客廳的傢俱重新佈置過位置,落地窗前新添了架三角鋼琴。陸上錦知道言逸喜歡聽他弾鋼琴,在頹圮酒吧給言逸彈《v letter》時他就知道。
指尖在琴鍵上靈活跳動,柔和的音樂由響板雙重共鳴,反射擴大。小兔子果然被琴聲吸引,還是呆呆愣愣地走過來站著,小兔耳支起來,甚至主動坐在一旁陸上錦準備好的軟椅上。
陸上錦看向言逸的笑容寵溺,他在想,言逸喜歡柔和的東西,他也該把心的屏障擊碎,把最柔軟的部分給言逸展示,小兔子哪天想再過來看看時,一定不會失望。
陸上錦日常任務多了一項——給言逸彈琴。
又到下午,言逸乖巧地坐在三角鋼琴旁等陸上錦過來。只有在這個資訊素強勢的alpha彈琴的時候言逸才不怕,他不懂曲子真正含義是什麼,但小兔耳可以聽出來alpha彈的曲子裡有柔軟的、甜絲絲的東西,言逸覺得那些東西不會傷害他。言逸眯眼聽著聽著,突然覺得後頸發燙像著火一般,他尖叫著捂住後頸,很快後頸的溫度蔓延到小腹,徒然身體陷入一種可怕的空虛,言逸害怕地伸手向鋼琴前的alpha,alpha好像很驚訝,臉色幾番變化才接住他,問他怎麼了。
言逸指著自己說:「小肚子疼。」
小故事2
陸上錦不知所措,屋子裡像是巨型奶糖炸彈爆炸,濃鬱的奶香幾乎蓋過遊隼alpha資訊素。言逸現在的腺體可以讓資訊素低到聞不到味道,也可以讓資訊素突然高壓爆發,體內資訊素濃度過高的後果就是進入類發情期。
所以言逸說小肚子疼其實是發情期引發的性興奮。高濃度的oga發情資訊素,還是心上人的資訊素,陸上錦被反向發情。
「言言,我們去樓上好不好?」陸上錦隱忍慾望對言逸說,盡力收斂自己愈來愈狂躁的資訊素。
言逸含著因情熱泛出的淚花,不忘現在是聽琴的時間,指著琴搖頭:「不要,要琴。」
……
言逸跪在鋼琴凳上,額頭抵著鋼琴架,小兔耳蓋著眼睛,脫得只剩上衣,屁股高高翹起,短尾巴早就被為發情期準備而分泌的清液沾濕,可憐兮兮瑟縮在尾椎。就算言逸那處不斷泌出清液,陸上錦也不敢敷衍,耐心地伸手指進去擴張,溫熱緊緻的內裡包裹住手指,還會因主人緊張而可愛的收縮,陸上錦額角憋出青筋。
最終陸上錦扒著言逸的臀瓣,性器抵住鬆軟翕張的小口向內挺入,言逸帶著哭腔躲,臀瓣抖得不像樣,卻被陸上錦更緊抱住,穴口溫吞地接納入侵。
「言言忍一忍。」陸上錦親吻言逸的小兔耳,騰出手撫摸小兔子的後背。
言逸即使被欺負得吸鼻子,還是對琴念念不忘:「要聽琴。」
陸上錦捉住他的手放在琴鍵上:「言言自己來,你以前也學過西洋樂器,言言那麼聰明肯定會彈。」
到底不是真正的發情期,裡面分泌的清液不夠多,言逸還沒有被操開,一直喊疼,細白的手指只能一下一下地胡亂按鍵,曲都不是。
「不行……嗚嗚我不會……呃啊疼、疼!」言逸被反覆進入,陸上錦整根抽出,未等穴口恢復就全部沒入。
陸上錦說:「那怎麼辦?言言聽了那麼久都不會。」
陸上錦抓著言逸的手彈,《v letter》,邊彈邊操,說:「叫好聽點,明天我就給你寫情書。」言逸忍不住嗚嗚叫,陸上錦越彈越快,也越操越狠,言逸腿也抖得不像樣,已經帶哭腔了,陸上錦停下來抱著言逸親。
親吻徘徊在後頸,一下一下的啄吻點在面板,彷彿滲進血肉,燙在言逸心裡。
……
「髒了……」言逸茫然失措看著身下。
「哪裡髒了?言言髒了?」陸上錦在他身後漫不經心地將白濁塗抹在言逸的臀縫間,言逸現在不適合被標記,所以他沒有體內成結,甚至忍住沒有咬言逸的後頸,但後頭腺體附近的面板綴著深深淺淺紅痕。
「琴髒了。」言逸答。
琴鍵上都是言逸射出來的東西。
「……」意識到自己地位可能還沒琴高,
陸上錦心中一梗。
小故事一則
夜晚的寒氣咬著言逸的身體。
言逸走在空有迴響的窄巷深處,拎著一把已經槍口過熱590,扶著左下腹的槍傷,跨過幾具被霰彈打成篩子的豺alpha屍體,鞋底沾上粘稠血液,走在地上一黏、一黏。
路過一家花店,店主是個中年b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