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車韓雅昶誰都不願意借。孔妤離開了兩年,韓雅昶從來沒有要任何女人坐過這車的副駕。
遲宴澤那天借車的時候,根本沒給他打招呼,直接去他在?京北的公寓,開走了才跟他打招呼。
那時候韓雅昶都進基地,在?更衣室換飛行服,要上?殲機操作了。
韓雅昶說不借,遲宴澤說不會開撞車的,韓雅昶說還是不借,遲宴澤說,女人走就走了,守著一輛車等她,還是不會回?來。
韓雅昶再要拒絕,不准他碰這輛車,遲宴澤把電話給他掛了。
韓雅昶在?基地裡,簽了保密協議,要執行試飛任務,不能出來,只能讓遲宴澤開走他寶貝的車。
沒想到,現在車就真的被撞了。
「下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沒看清,盤子甩多了,車頭撞上?牆,右前車燈碎了。車頭擠凹了。」遲宴澤淡淡的說。
「操。」韓雅昶伸手,想抓住臭小子打。
臭小子嚴明手快的閃開,兩人過招,遲宴澤不輸給空軍高官。
最後,知道?這車對他意味著什麼,算了,心甘情願的被他拽住揍了兩下,等他發洩。
「你這麼寶貝這車幹嘛,人在?的時候沒好好對人家?,現在?人消失了,玩這些深情戲碼沒用。人又看不到。」說著,遲宴澤把鑰匙隨性的丟進開啟的巴博斯車窗裡。
「還你,我要去開我的小白了。還是我小白好開。」他一副嫌棄的口吻。
小白就是他的塞納,奶白色的,他叫它小白。
遲宴澤知道?,這車是因為照孔妤的喜好定製,所以韓雅昶才這麼寶貝。見車如見愛妻。孔妤離開他兩年了,他每天?都在?找,快找瘋了。
「遲宴澤,你他媽挺欠的,你看等你進?了基地老子怎麼收拾你。」韓雅昶有法子收拾他,把車開撞了,他還先把車主訓一頓,完了還嫌棄車主的車難開,他真的有理了。
韓雅昶逼他借去開的嗎。
「那得等我進了基地再說。」遲宴澤冷聲應。
「這車怎麼開撞的?」韓雅昶好奇了,他一個立志做職業賽車手的人,怎麼可能會開撞車,「誰開撞的?」
「我女朋友。」遲宴澤垮著眼角,漫不經心的說,口吻特別護短。「暑假剛拿到駕照,我想給她練練手,讓她開,天?黑了,我們吵架了,心情不好,她就開撞了。」
「你哪個女朋友?」韓雅昶知道遲少爺交女朋友的調調。
韓雅昶也是過來人,深諳這些交女朋友之道。哪裡是什麼女朋友,就是無聊了,找個陪玩的。
韓雅昶揮拳又想揍他了,居然敢弄一些他連別人臉都記不住的妞坐這輛巴博斯。
裡面的設計方案,全是孔妤親手畫的。
「還浪是吧,下學期大三就要下空航分院了,你還給我浪。」說著,韓雅昶就想把男生那張如星月般照人的臉給揍稀巴爛,省得他頂著出去禍害女生。
「你別激動行嗎。」遲宴澤拉住男人的手腕,坦白道?,「這次這個是真的女朋友,以前都是玩玩。她車技不好,剛拿駕照,我不讓她練,以後更不敢上?路開車。」
「什麼真的女朋友?」韓雅昶訓他,想不到今天?他還是借還車來官宣的,明知道?韓雅昶的女人跑了。他還上趕著來炫耀,他有正式的女朋友了,韓雅昶更想揍遲宴澤了。
「真的交女朋友了,要不帶你看看。」遲宴澤睨眼看過了兩年清苦生活的韓中校,真可憐,把自己的女人弄沒了,誰讓他以前那麼花。
遲宴澤把他當反面教材,覺得不能學他,往後要對周檸琅好,好到周檸琅一輩子都離不開他。
「我不看。」韓雅昶拒絕道?。
「別啊,看看嘛。幫你外甥定奪定奪,行不行。」遲宴澤故意炫耀,「長得巨漂亮,成績巨好,會拉大提琴跟做各種手工,還巨聽我的話。」
「屁,肯定不行,把老子的車撞這樣。」韓雅昶去仔細檢查車算,沒有小五十萬,這維修費不能復原,最重?要的是兆頭不好,車燈碎了,破鏡難圓,意味著他也許找不到孔妤了。
「別這麼小氣啊,你們姓韓的多有錢啊。」遲宴澤知道韓雅昶有錢,所以他就偏不出這個修車的錢。
「遲宴澤,你是不是小土匪,到京北來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開老子的,車撞爛了,還要我自己修。」
「就是就是。」遲宴澤點頭,「不能當嗎?」
「誰撞的車,你把她帶出來,到我面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