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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前幾天那連續社死的行為哪怕是對於白子涵這種大佛也是非常的炸裂的,他此刻本應該在太平間療傷,只是忽然被某人的病情給打斷了而已,他現在只要看見床上那人的臉心跳也是會不規律的。

十五分鐘之後,程建飆車趕到了醫院,從電梯下來的時候臉色都是白的:

「白,白主任?」

到了病房中他對上了坐在床邊那個閉目養神的人,有些不確定地開口出聲,所以這位現在是清醒了是嗎?

白子涵睜開眼站起身,唇邊的微笑是恰好的弧度,他轉頭看向了明顯非常擔憂和緊張的程副支隊長:

「程副隊。」

程建確認眼前的這位確實是清醒了:

「程主任,我們隊長怎麼樣?」

「作死後遺症,急性肺水腫,意料之中,不過放心,現在看來沒有生命危險,至於吃點兒苦頭,那也是應該的,畢竟不遵醫囑的人,活該。」

白子涵說話的時候唇邊的笑意都沒有絲毫的改變,程建這還是前幾天粘著他們隊長像是一個小貓咪一樣的白主任嗎?

「啊,沒有,沒有生命危險就好,那現在?」

「現在他不需要知道任何的案情,我相信程副隊是可以應對一切突發狀況的。」

白主任的語言簡練,目標明確,如果是探病那麼可以,如果是討論案情慢走不送這頂高帽戴的程建非常的心虛:

「啊,是,我們隊長就有勞白主任照顧了。」

白子涵微笑頷首。

裴鈞沒有被轉入加護病房,但是急性肺水腫畢竟不是個小事情,這天晚上白子涵依舊沒有離開這間病房,只是和過去兩天不同的是,他不是睡在裴鈞的床上,而是端坐在床邊。

裴鈞用藥之後睡了能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醒來的時候急促的呼吸有所緩解,看見床邊閉目養神的白子涵開口,只是聲音有些沙啞:

「你去邊上的床上躺一會兒吧。」

白子涵睜開了眼睛:

「你操心你自己吧,你要是不爭氣,今天晚上就要急救,我睡個p啊。」

裴鈞卻忽然笑了一下,撥出的水汽在裡面的氧氣罩上布滿之後又消散:

「我努力爭氣。」

這一天晚上一點兒也不平靜,裴鈞雖然是很想爭氣,但是晚上的時候血氧還是一度掉到了及格線以下,白子涵是一點兒瞌睡都沒有了,狀況直到後半夜才開始有緩解,高燒也開始往下退了。

第二天白子涵的眼底一片青影,床上的人精神看著也不算是太好,但是好在監護資料算是穩定下來了。

白子涵已經正式和醫院銷假,今天就是正常開始上班了,上午裴鈞的狀況穩定,他就立刻出了門診,但是卻讓楊聰時刻注意裴鈞這邊的狀況,一有問題就立刻給自己打電話。

這一天裴鈞的電話異常的安靜,隊裡愣是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進來,他不用想也知道程建這是昨天被白子涵給嚇唬住了,他本想打電話過去問問案情的進展,但是楊聰在自家師傅的逼迫下異常勇敢地搶下了裴鈞的電話:

「裴隊,我師父說你今天不能打電話。」

看著楊聰那又怕又強作鎮定的樣子,裴鈞笑了一下也沒有為難。

事實證明,今天案子確實是有了進展,不同於之前去排查那種給兒子配陰婚的情況,這一旦將調查的重點變成了排查給女兒配陰婚之後,那調查的樣本量簡直是以指數形式在下降,立刻就從來寶村的隔壁村清河村找到了一戶人家。

此刻那老兩口已經同時出現在了市局的審訊室中,昨天程建給裴鈞打電話也是想要說這件事兒。

這戶人家算是很富庶的人家,80年代就下海經商了,而且老兩口的夫妻感情非常好,妻子算是那個年代的童養媳,但是不同於一般的封建婚姻不夠美滿,這兩個人算是真的為愛結婚,但是結婚三年也只得了一女,在那個重男輕女的年代,兩口子將這個唯一的女兒寵上了天,以至於街坊鄰居只要一談到家中有女兒又非常寵的人家,立刻就想到了他們家。

但是這個女孩兒卻在16歲的時候因為肝炎去世了,這對只有一個女兒的兩口子自然是非常大的打擊,他們不知道從誰那聽說了可以給沒成年夭折的女兒配陰婚,就大價錢找了當時的一個陰陽先生。

本來確實是想要找到一個年齡合適同樣夭折的男孩子,但是誰知道那個陰陽先生說,如果是要配陰婚,可以找活著的男子結,這樣男子只要陪著他們的女兒待一晚上,也不影響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