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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頁

鄭長義抬手就摟住了他的腰,立刻用打火機幫他點了煙,白子涵閉眼吸了一口煙,吐出了煙霧:

「真是極品,看來那劉老狗還真是沒騙我。」

白子涵笑了:

「劉老狗?這名字還真是有意思呢。」

鄭長義手不斷的在白子涵的身上遊走:

「不用理會他,他就是一個狗腿子。」

白子涵忍著噁心和他東拉西扯,他儘量將話題往他的職業上靠:

「聽說鄭爺會看手相?幫我也看看如何?」

鄭長義自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機會,他握住了白子涵的手就要親,白子涵卻微微一收:

「鄭爺這可就不專業了,嗯?」

越是美的人就是越是有脾氣,鄭長義笑著握住了他的手,攤開手心:

「你這手相啊,會遇貴人。」

「哦?什麼樣的貴人?」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就在兩個人『親熱』的時候鄭長義的電話響了,他的臉色有些陰沉,那邊的似乎是態度不太好,似乎是在催促他,還隱約從電話中白子涵聽到了一個u盤的字眼,這個鄭長義似乎握著什麼人的把柄,兩人說的隱晦白子涵裝作避嫌地在一邊,直到鄭長義接完電話過來。

鄭長義這一次明顯有些急切沒有之前和白子涵東拉西扯『調情』的耐心,裴鈞見狀立刻吩咐人進去送酒,包廂的門開了,白子涵笑著推了推鄭長義:

「鄭爺這麼猴急做什麼?我們喝兩杯助助興如何?」

白子涵將那隻帶著玫瑰花的杯子倒上酒放在了鄭長義的面前,酒一杯一杯地下肚,白子涵的酒量自不必說,鄭長義有些喝多了,被白子涵引誘著開始聊到了他的職業上:

「鄭爺好風光啊,您不如也帶上我吧,我最崇拜會看風水的人了,我做夢都想發財,鄭爺幫我們家祖墳也看看位置唄?」

白子涵一扭身就蹭到了鄭長義的懷裡,鄭長義頓時是心花怒放,勾著他的下巴,那陰篤的眼睛中都是慾望和不削之色:

「怎麼?小美人也做了虧心事兒不成?你們家的祖墳該在哪還是在哪的好,那些個挪墳的可都是幹了虧心事兒怕遭報應的。」

「您就給我講講吧,我從小就喜歡聽鬼故事,靈異故事我最喜歡了,我們邊喝邊講好不好?」

白子涵就像是一個央求大人講故事的孩子一樣,鄭長義被他哄得無有不從,還真的就開始講起了那些個個光怪陸離的故事,有丈夫背著妻子帶美貌小妾回家生下鬼嬰的,還有被掐死的嬰兒化成厲鬼回來索命被父母鎮壓的,白子涵一邊聽他說一邊不斷的餵他喝酒,就在鄭長義上衛生間的時候,他偷偷地翻找了他的口袋,真的有一個極其微小的u盤,他將u盤藏在了沙發的縫隙中,抬眼看了一眼那隱秘攝像頭的位置,裴鈞心下瞭然。

回來之後鄭長義就變得更加沒有耐心,手在白子涵的身上更加不老實,裴鈞看著傳回來的畫面臉色不太好看:

「人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進去掃黃。」

就在這個時候鄭長義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那盒子裡有一粒藥:

「來,乖,吃了這個我們好好樂呵一下。」

裴鈞的面上一冷,對著對講機出聲:

「準備。」

白子涵的手捏住了那粒藥丸:

「鄭爺,這藥是做什麼的?」

「自然是助興的。」

「哼,我這年紀輕輕的還用這東西助興?怕不是鄭爺蒙我的吧?」

「小東西防備心還挺重,放心這不是什麼毒品,吃完了睡一覺,這是鄭爺我的規矩,我高興了你才有錢賺懂嗎?」

一張十萬的支票被拍在了白子涵的身上,白子涵的指甲在那藥劑上剮蹭了一下,裴鈞已經要下令讓人立刻衝進去,卻看見白子涵不經意地碰了耳飾兩下,那是他和裴鈞約定好的,碰耳飾兩下就是不要行動等他訊息的意思。

再然後裴鈞就在那房間的攝像頭中看見白子涵吃下去了那藥劑,眼見著白子涵漸漸昏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

求個預收《豪門養子換芯後》,上文案

已經死了十年的方謹一睜眼竟然重生在了被一個小豪門的養子身上?看著手腕處深深的一道傷口,這養子還是自殺?

他還沒出病房就被方家的人圍住,作痛心狀的方父:

「方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一點兒股權你都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