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咎乖巧且慫:我們拜過堂的。
床上傳來了一聲短促的笑意:好,由你。
結果第二天寧咎端坐主正殿主位,聽著下人出聲:
「今天是您與王爺新婚的日子,各房妾室自是要給您敬茶的。」
妾室?敬茶?寧咎被炸的外焦裡嫩,整個屋子瞬間被鶯鶯燕燕填滿,這是納了多少妾啊?閻雲舟就不怕精盡人亡嗎?這t20多杯茶是要撐死他嗎?
-------------
ps:雙潔,王爺沒有妾室,是送來的眼線
歡迎抱走哦
第29章 關審訊記錄儀(又瘋了一個)
青天白日之下, 人人都走的那座橋中被挖出了兩個屍體,還是沒有頭的,那個滾下堤壩的人的喊聲將這個詭異又恐怖的畫面渲染到了極點, 那些本就不知道『真相』的年輕人就算了,此刻就是當年的一些參與者臉上也沒有了血色, 當初這座橋怎麼都立不起來, 這才想到了打生樁, 他們有幾人是看著那被獻祭的男孩女孩兒被拉著出去的, 怎麼頭說沒就沒了?
冤魂索命的流言就這樣在村子中流傳了出來,那個滾下堤壩的人被送到了醫院,兩個剛剛被挖出來的屍首也被送到了市局解剖室。
白子涵和裴鈞一塊兒上了回市局的車, 他異常的黏糊裴鈞,上了車上竟然連車後座的扶手都給放了下去, 沒有坐在後座的一側, 愣是坐在了中間,那隻手臂好像焊在了裴鈞的腰上, 就是到了車上他都不肯放下去,裴鈞的額角突突跳著,顧忌白子涵現在那說來就來比影帝的哭戲來的都快的眼淚,他忍了腰間的那隻手。
「老大, 這屍體的頭能去哪呢?咱們之前審訊的時候,張明遠和鄭長義是分開審的, 而且鄭長義在落網之前也是絕對沒有可能和張明遠串供的,兩個人的口供是對得上的,這屍體的頭怎麼就說沒就沒了?」
鄭長義的落網張明遠絕對不可能提前想到, 而且過往的打生樁的案子中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被埋進去的屍體是無頭的這種情形。
裴鈞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現在還不好說, 等屍檢結果吧, 要看這頭是生的時候砍的還是死後砍的。」
白子涵的頭就靠在他的肩頭,這個莫名又和諧畫面前面的吳輝和程建已經見怪不怪了:
「裴隊說說吧,這生的砍和死的砍有什麼不一樣?」
裴鈞側頭看著他,從小到大他從沒有在看白子涵的時候這麼頭疼:
「區別?區別就是一個是把人砍死了,故意殺人罪,一個是砍屍體,侮辱屍體罪。」
白子涵癟癟嘴:
「裝什麼啊?你肯定有猜測了,說吧。」
說著一隻沒有摟著裴鈞的手臂竟然撒嬌一樣地晃了晃裴鈞胳膊,裴鈞閉了一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張明遠的神色有異,砍頭的事兒他未必直接參與,但是應當還知道點兒別的,你忘了張明遠只不過是背後那隻推手推出來讓我們抓的魚了?」
他低頭看著白子涵,昨天就在白子涵還沒有發神經病之前,他們還討論過案子,這個案子到現在為止,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背後推動一樣,這隻手在掌握著節奏,而他們卻不知道最終的重點在什麼地方。
事實證明,那些個失衡的激素雖然讓白子涵的行為有異,但是卻不代表他的智商跟著下線了,藥物放大了他一切的情緒,包括那瘋狂一樣的報復心理,他的眼底泛著一種失控的光芒,聲音在這行駛的警車中陰冷的可怕:
「若是我的家人被人埋進了水泥裡,頭也被砍下來,那麼所有參與過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在,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大魚要抓,小魚也不會放走。」
陰涼的聲音讓前面坐著的吳輝身體都跟著一抖,這白主任實在太可怕了,以後千萬不能得罪這樣的人。
裴鈞的眼中卻忽然咋現了一抹精光,沒錯,報復,這幕後的一隻手從推動朱爭去綁架張明遠的女兒開始,其實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報復,而他們或許將報復想像的太狹隘了,以為只有張明遠這樣的罪魁會引來兇手瘋狂的反撲,卻忘了,當年那一場罪惡的獻祭,那些上門逼迫拉走孩子的村民,一樣不可饒恕。
「吳輝,你去協調負責來寶村的派出所,這兩天開始對來寶村實行日常式巡邏,加強警力,對了,穿便服,警惕突發狀況。」
這一天晚上來寶村註定是不會平靜的,月上梢頭後,村裡的每一個十字路口都有人在燒紙錢,倒燒酒,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