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
工作之二是透過運用素材,收集國外政要、知名人士、華人華僑的言論、談話,展現世界看中國的不同眼光。對一些歪曲事實的報道給予批駁,讓世界瞭解真實的中國。
“說的那麼高大上幹什麼,”顧之澤入職一個月,李潤野聽了他的“工作彙報”後淡淡地說,“說白了不就是收集整理國內外新聞稿麼?你在《晨報》做剪報做了兩年,這活兒的確駕輕就熟。”
顧之澤騰的紅了一張臉,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之澤,”李潤野說,“新人的工作的確枯燥一些,國際部是個利害相關的部門,一個用詞不當都會招來麻煩。你要多聽多看少說話,有什麼事兒別頭腦一熱就往前衝,有些事你現在還處理不了。”
顧之澤委屈地坐在師父旁邊:“我要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接觸到國際新聞?部裡都沒人帶我,他們不給配師父的。”
“你該學會自己去走了,”李潤野揉揉顧之澤的頭髮,“學師不行還可以偷師嘛。”
作者有話要說:102那麼清水……*遍地是雷區,38碼的腳一腳下去準踩雷。
第一百零四章
顧之澤對李潤野有種強烈的羨慕嫉妒恨的情緒:自己來到一個新單位;一切都得從頭開始完全是新人一枚。為什麼李潤野去了央視卻能夠直接做策劃?策劃和編輯;差得十萬八千里呢好麼;而且紙媒和廣電媒體根本就是兩回事。
唯一能讓八戒高興的是李潤野進了新聞頻道的“聚焦天下”欄目,八戒覺得師父又一次跟自己站在了同一條戰壕裡。
“師父,咱倆都是國際新聞啊!”
“是啊,”李潤野攤攤手;“就我寫的那一堆評論;他們肯定得把我分到國際新聞裡去。”
“這是好事啊;以後有什麼咱倆還可以互通有無。”
“你是想讓我幫你寫稿子吧?”李潤野眯起眼睛,頗帶幾分威脅地說。
“沒有沒有!”顧之澤拼命搖手,“自己的作業自己寫;從小老師就這麼教導我們!”
李潤野看看八戒那副“賣萌”賣的“傻白不甜”的樣子忍不住樂了;胡嚕胡嚕他的腦袋低下頭又去看自己的書。那是一本電視編導學的專業書;厚厚的一大本,李潤野已經看了一個多星期了,順手寫的筆記就有上萬字。每個夜晚,顧之澤坐在書房角落的一個軟布沙發上看“攝影理論”,一抬頭就能看到師父坐在書桌前,明亮但是柔和的燈光籠著他,他閒散地架著二郎腿,身子微微側著,修長的指尖輕輕翻過一頁書,在潔白的紙上信筆寫下幾個字,字跡一如既往的硬朗豐潤。顧之澤忽然之間會有點兒恍神,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自己的黃粱一夢,他很奇怪自己怎麼能這麼幸運地就擁有了這一切。
在他恍神時,李潤野會抬頭看過來,平靜的目光裡有溫暖,他會說:“我臉上寫著字嗎?”
顧之澤倏的紅了臉,手忙腳亂地把書舉起來擋住自己的花痴臉。
兩個人都需要學習太多的東西,書籍是他們搬進新家後最親密的朋友。顧之澤牢牢記得師父說的:“學師不成可以偷師”。
其實,顧之澤偷師的水平一直很高,當初在《晨報》時,從崔遙那裡學如何建立自己的“資訊網”,從張曉璇那裡學如何應對各種找茬的,也從袁明義那裡學會了“防備”。進了社裡以後,他秉持多看多聽少說話的原則“窺伺”了一個月,總算是把整體情況摸清楚了。
他所在的國際新聞部在社人員其實很少,大部分記者全都外派了,留在社裡的基本都是“老幼病孕”。其他都不說了,這個“幼”顯然是後備力量,準備打造好了就往外扔的。跟顧之澤同時招進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攝影記者一個編輯,這三個人的辦公桌挨著,平時交流也比較多。顧之澤因為在面試時被老陳吐槽攝影技術,所以跟心裡總是憋著一口氣,要把這個面子掙回來。他有事沒事地跟那個攝影記者套近乎,拿著自己的d60跟人討論怎麼拍動態。有一次,那個記者說:“小顧你知道麼,咱們社裡最牛的那叫項修齊,這會兒在中東呢。”
顧之澤點點頭:“嗯,我也聽說過這個名字。”
“將來能跟他探討探討就好了!”
顧之澤附和著點頭,心想等年底項大哥回來一定得跟他好好聊聊。
攝影記者叫高鵬,也是個愛說愛笑的,很快就跟顧之澤混得爛熟,沒事兒的時候兩個人端著相機出去拍照片,倒也不是什麼新聞圖片,就純粹是切磋技藝。時間久了,李潤野聽到“高鵬”這個名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