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和展蘭結婚!”陸展柏道,“只要你不和她結婚,我就活下去!”
“行,行!”李晟安立馬說道,“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許尋死,不管什麼原因也不許!”
反正結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先安慰了這個混蛋再說。
“知道了!”陸展柏趕緊點頭回答。
“你這人,怎麼還像個孩子?”李晟安邊說邊將陸展柏拉上了岸。
嘿嘿!我像個孩子?
我看你像個傻子!
我就吃定你不會不管我!
即便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兩個去快活!
陸展柏心中笑道。
綁架
李晟安和陸展蘭的婚事正如李晟安預料的那樣,受到了陸展蘭家人的全面反對。陸展柏自然不用說,反對的聲音是最大的。而她的外公和父親亦是一口否決,別說是同意,就連是個見面的機會也不給。在他們眼中,像李晟安這樣的人,是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外孫女,女兒的。
陸展蘭回北京哭鬧了幾天,但沒有絲毫的作用。回到深圳,只好對李晟安說不管他們同不同意,都要和他結婚。即便是與他們決裂,與他私奔,都要和他在一起。
李晟安也只能安慰,安慰她這事不能著急,要給家人適應和了解自己的時間。何況她年紀還小,不用急於了結這一輩子才一次的結婚姻大事。自己也需要時間,需要時間準備,需要時間讓他的家人瞭解,接受。更不希望她與家人決裂,如果是這樣,兩人日後都不會幸福。
陸展蘭只好暫且作罷。但對李晟安,她是關心得更緊了。除了週末,放假的時間會來公司陪著他,就連是平時,下了班也要一起吃晚飯,一起看電影,一起逛街。更有幾次,還要求在李晟安家留宿,但最終一一都被李晟安拒絕。
陸展柏之後也很少來李晟安公司,很少出現在他面前,又同他那幫酒友混到了一起。又開始了整日遊手好閒,伶仃大醉的生活。
這天,黑子在酒桌上問陸展柏和李晟安進展得如何了。
陸展柏只能一邊喝悶酒,一邊回答:“不怎麼樣。”還告訴了眾人李晟安與自己妹妹的事。
“靠!”黑子聽完大怒,“那小子簡直是不要命了!耍了哥哥這麼久,居然又泡上了妹妹?手段真他媽的厲害!”說完還一臉憐惜的樣子看著陸展柏。
“有什麼辦法?”陸展柏繼續苦笑,“人家壓根就不喜歡男人!一直是我自作多情,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
“瞧你說的!”黑子繼續不平道,“什麼不喜歡男人?以前多少自稱不喜歡男人的傢伙,最終還不是拜倒在你陸展柏的牛仔褲下?後來簡直連想甩都甩不掉呢!我看那小子根本就是個花心大蘿蔔!是不是那小子那個太強,你滿足不了他啊?”說完還樂呵呵地問起了兩人在床的事,問那小子在床上表現得怎麼樣。還說那小子看上去那麼強悍,陸展柏是不是一直被他壓在身下。
陸展柏一聽就急了,趁著酒興就開始繪聲繪色地描述起兩人在床上的畫面。說得眾人是目瞪口呆,涎水四溢。誰都不敢相信,那小子在床上竟是如此瘋狂,如此不知羞恥。罷了,眾人還齊聲拍起巴掌給陸展柏鼓掌,並給他繼續打氣,說什麼一定要先征服那小子的身體,其他的以後再說。實在不行,就來點狠招,讓那小子徹底地絕望,徹底地對他死心塌地。不能老這麼慣著他,這樣只能讓他更加有恃無恐,得意忘形。
狠招?對別人自己可能還狠得下心,可對李晟安?用了狠招,恐怕最終疼的還是自己!陸展柏嘴角笑著,心裡痛著。
最後,大楊告訴陸展柏,日後在一起喝酒的機會可能不多了,自己馬上就要出國。按照父母的意思,去追求一個國外財團的千金。恐怕也是一場持久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公德圓滿。
許濤也告訴陸展柏,不久要去香港開拓新市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再聚首,再幹杯。
而黑子,則說自己沒什麼事兒,依舊一如既往,隨叫隨到。
陸展柏的也突然覺得,生活,似乎又要起變化了,起變化了。
四人舉杯,共祝明天,共祝離別,共祝再聚。
又是一場昏天暗地。
又是一場不醉不歸。
轉眼已經到了十一月末,深圳也已經快走完了秋天,氣溫也逐漸涼爽了下來。
“家鄉應該已經是冬天了吧?下雪了沒有呢?”李晟安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風景,心中自問。
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