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了?”
我點頭,難道我講的時間太長。
“那好,我現在給你分析一下。”對面那一位擺出一副情感專家的架勢,不過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為過。倒不是她情感經歷豐富,而是她大學修的是心理學,本是四年制,可是她愣是提前修完,還被學校保送去澳洲讀研,可知她學的是多好。
“蔚蔚,你知道你的情商一直都很低嗎?”她很嚴肅地看著我。
我只能點頭。
“我記得高中時候有個男生喜歡你,給你買吃的,任你發牢騷,對著你總是一副笑臉,可是你呢,一句哥們,將人家打死,還真的和人家稱兄道弟。不過,如果那時候要你說出有關他的事,你能說出多少?”
這次不再是點頭,而是搖頭,到現在,我連他長什麼樣都回憶不起來,更不用說有關他的任何事了。
“那你說說,即使他是你老師,你為什麼把有關他的事記得這麼清楚?”
我覺得現在的我就像十惡不赦的罪人,在李大老爺面前原形畢露。“我知道我忘記當初自己的兄弟是不應該,可是人家現在有了女朋友了,估計他也不記得當初有這麼一出。再說,我在和你講顧初尚的事,和這有什麼關係?”
很顯然,我肯定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因為面前的人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還有那極力剋制的右手,我想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下,她非把我扇死不可。
“你情商低,我不怪你,如果你只把顧初尚當老師看,你會把他的一言一行記得這麼牢,還有你是不知道,你剛才講的時候,那表情簡直就是瞬息萬變。這次我都這麼講了,你還沒聽明白?”
這次我是真的明白了,我如遭五雷轟頂。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將顧初尚的一言一行記在心裡。剛才講的時候,我不是在平淡的敘述,而是在回憶,有人說,美好的才會去回憶,難道我將和顧初尚在一起的時光看做是美好的?
這肯定不可能,他只是我的老師,只是因為他的外貌我才會格外注意,就是這樣。
“蔚蔚,有句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是有些事是旁觀者看不清的,只有你這個當事人才最清楚。”我聽得出她的話裡的擔憂。
是啊,如果真的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樣,我又該怎麼辦?我是個死腦經的人,不會去喜歡一個心中有別人的人,更何況顧初尚說過的他心中有個人。既然這樣,我絕對不會去觸碰,那麼,我想他只是我的老師。
“倩倩,不會的,雖然我面對這些是比較不敏感,但並不代表我對自己的感情不知道,我只把他當做自己的老師。”
“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話說,只是如果他下次再騷擾你,你告訴我,老孃我非揍死他。”
我忍不住笑出聲,那一股豪氣,還有那一張嘴,“放心,不等你來揍,我讓他見不到第二天的天空。”
“不是太陽嗎?”
我哈哈大笑,告訴她萬一是雨天怎麼辦。看到她抽搐的嘴角,我很滿意。
Ps: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我是在寢室裡威脅室友的時候想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不過我最喜歡說的還是開門,放老大,咬老二,將老三拖出去槍斃五分鐘。這時間長短就依個人興趣愛好了。言歸正傳,林蔚央情商是低,不過顧初尚可不是吃素的,下面看看我們的顧老師怎麼出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多重打擊
畢業論文分組情況出來了,在我們寢室各種哀嚎聲中,我倒悠閒自在,一遍看著萌爸萌孩的《爸爸去哪兒》,一遍聽著她們的各種訴苦。雖然老師是自己選的,但有的老師會因為研究方向和人數的問題選擇學生,我們寢室的兩個很不幸就被換老師了。
“我說蔚蔚,你怎麼不看一下?”
“不用,我跟徐大爺說好了的,我選他,他不能把我踢出去。” 此刻的我是如此的信任系主任。
“啊,林蔚央。”大同的震天吼將我手中的薯片震落,“你死定了,徐大爺拋棄你了,哈哈哈哈。”
我扳過她的小本,看著我名字旁指導老師那一欄。“這怎麼可能?”我又重新整理了一遍,可結果是一樣的,徐老師,你辜負了我的信任。
我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徐老師,這畢業論文指導老師的分組情況是怎麼回事?”此刻,顧不上什麼尊師重道,這是誠信問題,非常嚴重。
“哦,這樣的,顧老師沒來的時候這個方向是隻有我一個人,可是現在他研究的方向和我是一樣的,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