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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三缺一?」

「加上你三個。」

陳碩又走回來跟他說明:「我們明天要接觸一位重要客戶,那個女老闆就喜歡打麻將,她約了我跟耀揚明天下午摸牌。太久沒打,手生了,耀揚不好那個,我教了下他,再需要上場練練。」

「他能學,那豈不是我給費因斯講解一下,半小時也能湊數!」

「隨便你。」陳碩走開,中途正好撞上費因斯從自己的客房走出來,兩人在走廊上打一個照面。

費因斯溫文爾雅地打招呼:「嗨,早上好。」

「早。」陳碩點了下頭,直接下了樓梯。

費因斯看向陳僅,後者居然掛著一絲詭異的淺笑一臉若有所思。

費因斯往他那邊走過去:「陳碩找你?」

陳僅這才將視線調到費因斯臉上,然後有點亢奮地說:「巔峰對決的時刻,到了。」

此事事關面子問題,陳僅第一時間化身絕地武士,再說了,同一起跑線,沒道理費因斯會輸給那個自以為是的鄭耀揚。

想到一個打擊敵人自信心的好辦法:還有什麼比輸給老外麻將更丟臉的事呢!

「中國麻將會不會?」

雖然費因斯覺得問題有些無厘頭,但還是誠實答:「看過,略懂。」

陳僅倍感欣慰:「我看好你噢。」

託管家送上來一副麻將牌,然後鄭重其事地對費因斯說:「名師出高徒,你可得爭氣啊。」

費因斯跟著走進他臥室:「這樣真的好嗎?」

「發揮你的聰明智慧,爭取打他個落花流水!」嚴師微笑鼓勵,「你沒問題的。」

接下來的半小時,陳僅為費因斯精心講解怎麼聽牌、補花,怎麼吃、碰、槓、連順子。「麻將藝術博大精深,廣東麻將得其精髓自成一派,半小時最多隻夠粗略碼牌,要精通做牌還得靠實戰。」

「除爆胡以外,就看番子了。」然後給他分析各種牌型組合,「自摸、三元牌、花么、正花,加一番;混一色、對對胡、花胡三翻;小四喜、大三元六番。姓鄭的那手臭牌肯定做不到大四喜、十八羅漢,一般能摸到清一色就算厲害了。我們就保守點好了。」

陳僅隨手搭了幾幅牌,讓費因斯看,對方瞄一眼問:「七張花牌算花胡?」

「嘖,就說你有悟性吧!」

看陳僅激賞的眼神,費因斯突然有些衝動,於是猛地抱住他頭吻了上去。

直到兩人真的滾進大床,陳僅才意識到自己又疏忽大意了:「喂喂,沒時間了,還要辦正事……你往哪裡親啊,唔!」

費因斯壓住他,將探入他底褲直接逼他就範,然後用一種十足盅惑的口吻慫恿他:「我們現在這樣也是在辦正事呢……」

一小時後。

耀揚一眼看到掛著可惡邪笑志得意滿踩進棋牌室的陳僅,就皺眉看向陳碩:「你說的師傅就是他?」

「他牌品不錯。」

然後進門的是帶著盈盈笑意,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的費因斯,耀揚又問:「那個老外又是怎麼回事?」

「來考驗你定力的吧。」陳碩居然也一聲輕笑。

耀揚苦笑:「我又不是要去澳門參加賭王爭霸賽。」

「李夫人最討厭別人在麻將桌上放水,至少別讓她覺得你是在故意的吧。」

「啊,人都齊啦,那就來吧。」陳僅已經拉開凳子自己坐下來擲骰子,「我來做莊好了。」

結果座位是耀揚南、陳僅北,費因斯是耀揚下家,從陳碩這邊開牌。

第一圈,耀揚率先開出一記響炮準備開門紅,結果對家抓牌之後,笑眯眯對他說:「不好意思,我雞胡。」就這麼被對面生生截糊。

耀揚決定在牌局上,不同此人一般見識。

接著是陳碩拿到整副三數,糊了一把三元牌。

到第六圈時,耀揚碰了陳僅的牌開明槓,那張牌恰好能讓費因斯食胡,於是後者也沒手軟,直接搶了耀揚的槓。

「哈哈哈——」陳僅不客氣地笑出聲音來。

耀揚看向陳碩,很有點不爽:「這也叫牌品好?上家胡他都笑。」

「這種槓就不該被他搶。」陳碩第一次沒站到耀揚這邊,「加一番。」

之後的幾圈基本上都是陳碩和陳僅在胡牌。偶爾陳碩也會從旁指導一下:「剛才你那手牌,有機會做字一色的。」

有些人也不忘隨時煞風景:「怎麼可能,那手牌那混一色都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