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倆人為此經常發生口角。但因為斐七現在打也不是很能打的過他,又經常被其罵的臉紅脖子粗,便也漸漸的妥協了,習慣了每日坐在如山的衣服堆裡,喝咖啡,看報紙,或者百無聊賴的看對方在一邊對著鏡子孤芳自賞。
他愛上了一個瘋一樣的男子,過上了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日子,斐七甚至還在遊候的薰陶下掌握了多項技能,幫塗指甲油,代洗隱形眼鏡,能熟練操作各種型號的捲髮棒,給他一頂黑長直他半個點就能卷出一腦袋卷兒來,但遊候頂多在家裡戴戴,他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沒再穿出過門,出去是個人,回家才肯現出原形。
這一日,遊候戴著新洗的假髮錄了一會影片,覺得沒有型,便將客廳裡看電視的斐七叫過來處理。
半個小時後,他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嘖嘖有聲:“七哥啊,你這頭髮卷的,比機器卷的好看多了,你怎麼這麼優秀,幹什麼什麼行呢?”
斐七嘴上叼著煙,板著臉,口氣裡卻藏不住的得意:“那是,我要是幹什麼什麼不行,當年能脫穎而出麼。”
遊候摸了摸假髮上的髮捲:“我也是幹什麼什麼行啊,咱倆是強強聯合。”
斐七給捲髮棒拔了電,放在一邊晾涼,後又拿下嘴角的煙,揉了揉被燻的要流淚的左眼:“恩,特別是你,偷著強,無形中隱藏了咱們的實力。”
遊候帶著卷好的假髮,照了半天的鏡子:“太美了,不能戴出去好可惜呀。”
斐七轉出屋,找地兒彈菸灰:“也沒人不讓你戴出去啊。”
遊候悻悻的摘下假髮,而後直起身,去翻斐七昨天拿回來的小盒子轉移注意力。
盒子很不起眼,裡頭裝的是斐七始終放在辦公室的東西,從來沒拿回家過,由於當時藏的太隱蔽,斐七早就忘記了,這次大掃除時無意間找到了,便毫無避諱的拿了回來。
斐七開了一扇窗,想著散散屋裡的煙味兒:“晚上出去吃,你想吃什麼?”
遊候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盒子,一樣一樣的往出掏,裡頭沒有別的,只有一些子彈跟兩把槍:“隨便呀~”
“那帶你去外灘五號吧,有家很不錯的餐廳。”
遊候拿起槍殼子,起了身,輕手輕腳的移向斐七,想著同他鬧一鬧:“去吃雲貴菜吧。”
“不好吧,你忘了上次把人嚇成什麼樣了麼。”
“嗨,沒事兒,我現在這麼瘦,又不穿裙子,估計已經認不出來了呦~”
“換一家。”
“隨便啦。”
“那去吃粵菜。”
“不要吧,去吃雲貴菜吧~”
……
跟無數個平凡的傍晚一樣,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商量著晚餐去處,窗外暮色蒼茫,第一期商品房的住戶已經搬進來半年了,上了年紀的婦女已經彼此熟絡,此刻正互相招呼著走出家門,湧向廣場,她們步履矯健,身姿挺拔,從廣場的另一頭走來,每個人神情肅穆,眼神沉寂,待到了地方,套馬杆的音樂忽然響起,大家都儼然有序的高揚右手往左送胯,一絲不苟的跳了廣場舞。
斐七看在眼裡,深感選址失策,正要回頭跟遊候抱怨,腰間卻給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住。
遊候拿槍指著斐七,故意惡聲惡語:“我是臥底!不許動!”
斐七在漫天的霞光裡慢慢的舉起手,轉過身,而後又捧著遊候的臉,在他眉心間輕輕一吻。
“對不住,動心了。”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男色裡所有的人都幸福了,我可真是好人吶。
文案上說了要跟看過男色的姑娘解釋一下,因為男色裡很多姑娘都覺得是遊候喜歡斐七喜歡的深,但在陌上緋狐的長評裡就比較精準的解釋了遊候的某一部分性格,我在男色沒有表達這些,所以看過男色的童鞋可能會覺得有點不習慣。
這次寫文的感覺前所未有,遊候的人設是之前隨便設定的,有些過於邪魅狂狷,說實在的,並不符合我個人的口味,但寫到完結,我卻也十分不捨。
今天更新前又修了前文的幾個細節,以此時的版本兒為準。
還有一個炕戲番外,估計不長,想看的讀者可以留意下次顯示更新時我在文下的評論,因為放在章節肯定是不可能的,或者留意我的微博,ID辟邪褲上生跳蚤
接下來的新坑什麼時候開我還要觀望,因為必定要有一大波炕戲來襲,我已經在另一個大綱裡充滿了極其邪惡的慾望
謝謝每天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