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了奎地,辦個案子結果中了邪,想娶個小結果跳了樓,這命可真慘哪。
譚臨看了看訴狀,“這訴狀不能上報。我去找人說理去。”
佟暄拉住譚臨說:“你傻了,人家要跟你說,還找巡撫啊。這狀子是不能扣的,你得想個招。”
五、
譚臨想了想,“你把這狀子遞上去,我明日就去找巡撫大人陳述。”
佟暄搖搖頭:“傻啊,這種訴狀人家剛遞上去,你就知道,這不明擺著說你在巡撫衙門有人嘛。”
譚臨聽了佟暄的話冷靜下來,是啊,明顯的是誣告,但果兒她娘只不過是一介村婦,怎麼會想到越過我直接找上級,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我先讓管家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完,讓管家封上5兩銀子作為禮金,去看看看果兒她家。
佟暄逗趣說道:“說起來,譚大人你是怎麼看上自己府裡的丫鬟了?”
譚臨看著佟暄一臉色相,想起那夜的事,“我字會誠,以後叫我的字就好。”
佟暄聽著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愣了,這是在和我攀交情哪,“會誠啊。”
譚臨又問道:“將軍,近日可來過我府中?”
佟暄莫名其妙的說:“我現在不是來了?”
譚臨有些著急:“我問的是你前幾日,最近一個月可來過?”
佟暄心裡翻了翻白眼,傻了啊,“沒有。我前幾日去巡撫那看了看杜陵春,那婉怡說的災禍,總讓人放心不下。”
杜陵春?你個死豬頭,肥豬頭,什麼好事都做了,還在想杜陵春。譚臨氣急敗壞,全然忘了那可能只是自己的一夢,別過頭,不再理佟暄。
佟暄一頭霧水,全然不懂譚臨心中的一番戲,以為他是為了果兒煩心,“譚兄,不必煩惱,不說這是誣告,就是真的,憑著譚兄的家世、身份,她能怎麼樣?賠點銀子罷了。”
譚臨不理他,佟暄感到有些尷尬,真是越來越無禮了,隨意看了看房間陳設,“換了張新桌子。”嗯?那是什麼,佟暄隨手翻開剛剛譚臨在看的書,《風陽秘史》,我瞅瞅,好書啊。
譚臨獨自生了會悶氣,半天沒聽到佟暄的聲音,想自己怎麼像個女子似的,有些不好意思,今日失禮之事,一定要向佟暄賠罪。站起身,一扭頭,就看見佟暄捧著那本《風陽秘史》,正如飢似渴的拜讀,一面讀還一面點頭,一臉幸福滿足樣。
譚臨一把奪過書,“將軍,這是幹什麼?”
佟暄兩眼冒星星的看著譚臨:“大人,寫這書的李商白真算是當今第一才子啊。”
譚臨眉毛一挑:“恩,此人科舉一直不中。”
佟暄感慨說道:“凡大才人皆命運多舛。我以為在下的文筆已經是出神入化了,沒想到此書描寫深刻,人物生動,典故考究,尤其是這種深挖細描的研究精神真是我輩學習楷模。既可以當做小說打發時光,又可以指導生活。今日拜讀此書,真有相見恨晚之感。”
譚臨看著杜陵春吐沫橫飛,一臉崇拜,心想:當年在私塾中拜讀孔孟之道,也沒有現在這般崇敬吧。“將軍,此書乃傷風敗俗之物,本官研讀是為了體察民意,以便更好的德教於民。”
都研讀了,還傷風敗俗?佟暄摸摸鼻子,湊近說道:“即使如此,本將軍身為地方官更應該好好研習一下。那此書,我就拿走了。”說著伸手就要拿書。
譚臨手一揚,避開佟暄的豬蹄,“此書到此為止,在京城就是禁書,哪能在此傳播。”
佟暄眨眨眼睛,從懷裡掏出一兩銀子和一本書塞到譚臨手中,賊頭賊腦地說“這是京城來的吧,勞煩大人託人給我帶一本。還有這本書勞煩轉交給李商白公子,未能得見,真是本將軍一憾哪。”
譚臨把銀子塞回去,“將軍,也是朝廷大員,怎可看如此糟粕。”
你作為朝廷大員,書看得都起毛邊了,佟暄又掏出一兩銀子放在桌上,“子曰“學而不思則罔,三人行必有我師”,此書大人一人讀,未免有閉門造車之嫌,你我共同研讀,共同討論,才能瞭解民風嘛。有勞了,書來了,叫我。“不等譚臨再說,佟暄直接告辭了。
譚臨拿著二兩銀子,我再買一本,京城那些狗友還不定說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8 章
這時,管家回來了,向譚臨說道:“大人,果兒孃家把銀子退回來了,說果兒陰魂不安,全家不得活。”
譚臨問:“怎麼會有這種說法?”
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