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受不了,那麼以後就少假裝好心了!而那個昏迷了家夥,我更不會放過!”
我絕望地閉上眼,任由著他們糟踐我的身體,只盼望著這酷刑能夠早點結束。
只希望醒來後,我能夠遠遠地逃離這個噩夢之地。
即使這裡有家人一般的鄭雨,也有即使深深地傷害了我我也無法忘懷的人,懦弱的我實在是無法承受更多的了。
“給我賣力地舔!伺候不好他們,我隨時會反悔!”耳畔傳來壽盡剎的怒斥聲。
民成大學附屬高中理事室。
鄭雨目前正就讀於民成大學附屬高中,而他亦是這所學校的理事長。
“我親愛的耿綬哥哥可真是個愛惹麻煩的家夥啊!”盯著桌上的電腦顯示屏上我跪趴在地上舔弄著那幾個禽獸的陽物的畫面,鄭雨嘆息著說道。
翹著腿坐在辦公椅上,手中握一隻濃香的咖啡杯卻顯示他現在的怡然自得。
接連一個小時毫不間斷地被迫吸吮面前這十幾根腥臭的肉棒,心理的不堪重負加上身體的痠痛讓我幾近昏迷,無奈之下,我只能哀求壽盡剎早點放過我。
“壽、壽盡剎…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我的臉上淚跡斑斑,我的身體骯髒不堪。
“有些人都不急,你急什麼?”
有些人,這是什麼意思?
我迷茫地望著他。
“呵呵~~~該說你天真好呢,還是愚蠢比較恰當?過了這麼久,連被某些人從頭到尾設計著都沒有一點察覺。做人到了你這份上可真是悲哀啊!”他虛假地撫額嘆息,而他的話語中盡是我聽不懂的尖酸刻薄的諷刺。
“我、不懂……”我傻傻地順著他的意思迷惑地說道。
“你這樣的笨蛋不需要懂!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像智靈那樣的傻瓜才會真心地把你當做朋友了。”
智靈?伊藤智靈?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我更為迷茫了。
“同一個戲碼都上演了一個小時,實在是太無趣了。看在你今天用前面的嘴巴如此取悅我手下的份上,我就破例讓他們的肉棒伺候你身後的小嘴可好?”他站在我的面前,抬起我的頭,笑意盈盈地問我。
“什麼?!”我驚駭地尖叫一聲。
瞧見我眼底深處的恐懼,他滿意地一笑,隨即甩開我的臉,站起身,用著命令地口吻對著那幾名正在侵犯著我的男生說道:“兄弟們,好好伺候我們的水少爺啊!今天,將會有好戲等著你們看!”
“是!老大!”
整齊的應聲之後,幾個蠢蠢欲動的家夥已經迫不及待地簇擁著來到我的身後,為誰先上我而鬧得不可開交。
“該死的壽盡剎竟敢玩得如此過分!”摔下手中的咖啡杯,鄭雨怒氣衝衝地衝出辦公室。
他走後,他的秘書來到辦公室,盯著未被他關閉的螢幕,若有所思。
民成大學教學區69棟樓頂。
學長與連奕已在上面交談了一個小時。
“我給你提供的資助夠豐沃了吧?”連奕不耐地對學長說道。
學長並沒有搭理連奕,而是轉身向樓下圖書館大門望去,喃喃地道:“小受受已經進去一個小時了,怎麼還沒有出來?他難道在裡面碰到什麼事情了?”
一聽到我的名字就莫名緊張的連奕狠狠拽住學長的肩膀質問他:“什麼一個小時?”
“鄭雨為什麼沒有出現?”學長依舊沒有理會連奕的憤怒,只是略帶憤怒地自語道,“他果然不值得信任!”
正當連奕想要繼續追問時,學長推開連奕的手臂,便匆匆向設在頂樓的小門跑去。
“薛銀仁!你幹什麼去?!”趔趄地倒了幾步的連奕衝著學長的背影大聲喊道。
“小受受這麼久沒從圖書館出來,他一定出事了!”
“混蛋!你為什麼不早說?”
“少廢話!快點跟我走!”
我是多麼地希望那幾個混蛋能一直爭吵下去,直到誰來救我…或者,至少等我昏過去也可以。
然而,這不過是我的奢念,沒過多久其中一人便站在了我的身後,盯著我赤裸背脊的目光讓我寒徹心扉。
該來的,終究是躲不開。
我將顫抖著的牙關狠狠咬緊,仰起頭絕望地閉上眼睛。
“如果不想讓眼淚流下來,仰起頭閉上眼,它就不會流出來了。”這是兩年前,學長告訴我的。
在這悲痛的時刻,我竟又想起了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