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清二楚。
“這麼快啊?”看見進屋的帕里斯,阮瓊很是吃驚。
“和老頭子交流無需過多言語,那堆礙眼的傢伙該怎麼處理就不關我們的事兒了。”帕里斯說著便躺在了床上。
“你不和你的父親說會兒話嗎?畢竟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帕里斯搖了搖頭,“在這裡事業比什麼都重要,只要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雖然對於配偶也是有要求,不過那隻限於沒有什麼能力的小鬼或者是柔弱的女性而已。當然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多了一個‘課程’。”
“課程?”阮瓊歪著頭不明白。
“哈哈,說白了,就是有人會打我們的注意伺機想殺掉我……在我正式接手家族生意之前……”
阮瓊不再說話,在他看來,隨著帕里斯在家族地位的提升他越感覺自己的卑微。不論是從哪方面講,就算是平平常常的在一起,阮瓊也感覺到兩個人的差距。這一點當然逃不出帕里斯的眼睛,他在頭腦中思索,如何平復阮瓊的不安。
“哦?又在畫畫。恩……是耶穌像啊……”單信走到阿凱的身邊,彎著腰看著阿凱在畫布上描繪的影象。
“算是我寄給他的信吧……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單信坐到阿凱旁邊,“上次你在畫裡面隱藏的東西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雖然不是什麼高科技,不過風險還是很大嘛。”
阿凱笑道:“哪家快遞公司會把別人的畫掛去塗料檢查一下再送出去,這不是砸自己招牌嘛。你讓一讓,小心顏料粘到你。”
單信向旁邊搓了搓。“你什麼時候開始學的畫畫啊?殺手不應該天天有著嚴酷的聯絡才對嘛。”
“是小時候為了擺脫孤獨,在一個繪畫班外偷偷學的……”
“這樣啊……”單信喝了一口啤酒,看向對面的海洋,“以前學的東西現在都忘得差不多了啊……”
阿凱放下畫筆,坐到地板上,“像你這樣長得英俊瀟灑的,而且事業有成的男人應該很受歡迎嘛。怎麼,是時候該找個伴兒了吧。”
單信苦笑著搖了搖頭,“都記不清是第幾個人和我說這個了……你以前和我說過嗎?”
阿凱聳了聳肩,“不記得了。”
“算了,再說一遍也無妨……就是沒有感覺合適的……而且我覺得我也帶給別人不了什麼幸福。”
“異性找不到,找個同性也可以啊。”阿凱說著和單信碰了一下啤酒罐子。
“喂喂……這東西傳染啊。不過你們這裡倒是很平均嘛,什麼都有。話說我也不是沒去過GAY吧,不過呢,我實在是不喜歡那裡的傢伙。”
阿凱輕笑了一下,“或許我們都是‘喜歡的人恰恰是個男人’那類的。”
“啊,也可以這麼說。而且嘛……和不喜歡的人亂搞的這種性質還真是沒有啊。”單信放下啤酒罐子趴在欄杆上。
“也是呢……這裡還真沒碰上天天沉溺於酒色聲鄉的傢伙呢……齊騰宇是那樣的人嗎?”
“他啊……雖說他這一輩子只愛霍瑞兒一個,可是那老傢伙還是會在寂寞的時候找伴兒的。姜凌就是他來回玩兒的一個。看著自己心愛女人的兒子任自己蹂躪,想想就夠變態的。”
“這樣啊……”阿凱深吸一口氣,“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呢。”
單信坐起來繼續道:“和齊騰宇在一起的傢伙都這個樣子。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們的祖先們總是可以說出這麼一針見血的話來。”
“以你對齊騰宇的瞭解,他現在應該在幹什麼?”
單信抬起頭想了一下,“關係……攏絡關係,集資,做大他的事業,掙更多的錢……不過他又沒有後人,真不知道搞成這樣幹什麼。”
“後人,說不定有呢~”阿凱打趣道。
“其實啊,我這是產生‘姜凌會不會就是他兒子’的幻覺。不過怎麼可能呢~”
“哈哈,自作自受~”
“失敗了?!”齊騰宇大怒,他用力地拍著桌子。桌邊的茶杯都因為震動而掉在地上碎成碎片。
“有一個女人護著他,然後來了一群人把我們打的慘敗,一輛跑車把他們接走了……”
“廢物!還有,那個人查到沒有?!”
“頭兒……那個醫生的檔案被封存起來我們根本查不到……”
“什麼?!”齊騰宇的怒氣又升了一層,“那就把他的家人抓住!”
“他的家人已經在幾天前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