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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相識時間長短,與情誼深淺並無關係,你我之間,無須那些虛的。”

“你啊,便是如此,總以為心中有數,便無需多言。”白如墨嘆氣,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看著阜盍道:“我與你相識多年,自然知道你本意如何,但是你可曾想過,來遲他生性多疑,又極難相信別人。你若不說出口,他寧願裝作不知,也不會心存期許,最終只能是錯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很坑爹,鍵盤壞了,我出去買鍵盤,然後想著不遠,就懶得穿襪子就出去了……然後非常極其特別地悲催得把腳磨破皮了!!!最坑爹的是我還要忍著痛繼續碼字啊!

☆、坦白

白如墨說的,阜盍豈會不明白,但是他這般的性子天生如此,只做自己要做的,總想著相處久了,來遲自會明白自己的心意。但是,如今被白如墨說得這般嚴重,便忍不住也遲疑了。

猶豫良久,才開口道:“我若對他說了,他便會允了我麼?”

“說了,他不一定答應你。但是不說,他是定不會答應你的。聰明如你,不會想不出來其中的差別吧。”白如墨極少見到阜盍這般迷惑的時候,不禁想著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便是阜盍這般的也是註定栽在來遲手上了。

“也是,那小子,最是狡猾的,絕不肯吃一點點的虧,哪怕是在感情上,也是必定要佔上風才肯應的。”阜盍說到這裡,卻忍不住笑了一下道:“不過也罷,說起來倒是我虧欠了他許多,若是非要有人讓步,便讓我來吧。”

白如墨笑著舉杯,拍了拍阜盍肩膀大笑道:“哈哈,我終於算等到你認栽的一天了,為了這個,值得咱們好好喝一個!”

這一晚,白如墨與阜盍就站在門口聊了一宿,兩人也不怕冷,搬了幾壇酒便坐在門口,邊喝邊聊。

從來遲說到往事,說到那最初的相遇,那藥王谷的童年,小時候在宮外的各種趣事,還有之後失去母妃之後的艱難,回到宮內之後受到的各種刁難,與阜奕相依為命的日子和對於阜奕的感情,甚至是對那場皇位之爭的□,當年想拿來遲報復阜奕的計劃,之後和來遲相處漸漸的改變,以及越來越明朗的感情,還有希望日後與來遲相伴一生的打算。

白如墨靜靜聽,阜盍絮絮叨叨不停說,他一直都不是喜歡說話的人,可是這次卻好像要把幾十年沉默著的故事一次說完一般,一邊喝一邊說,到了最後都已經分不清楚是醉囈,還是在說話。

雖然一開始打的主意,便是讓阜盍對來遲坦白一些,像來遲那樣的人,你對他好一分,他不會被感動,好十分,他也不會被感動,若是一直一直好下去,直到觸碰到他的上限,他被感動之後,便會千倍萬倍回報,一生不悔。

所以阜盍若想得到來遲的心,必然先要把自己的心毫無保留得交出來,但是沒想到成功倒是成功了,可是阜盍這般是不是也太過坦白了,什麼丟臉的糗事都毫不保留說了,也不管那裡面還涉及到自己小時候和他一起幹的蠢事!

東方微白,阜盍終於搖搖晃晃站起來,拍了拍白如墨的肩膀,兩人之間,許多感情根本無需言語,大家心中明白便是。

回頭,推門,來遲站在門後,屋裡光線昏暗,看不清來遲的表情,但是阜盍卻能感覺到,來遲對自己的感覺有了微妙的改變。

白如墨見兩人這般,拍拍屁股站起來,輕笑一下,也不多說話,便轉身離開了。

對於這兩人的事情,自己只是見不得這兩人再墨跡下去,做大夫的,見多了生死,總覺得活著實在難得,便該好好享受才是。

阜盍是自己的好友,而來遲在自己眼裡是值得心疼的孩子,這兩個人到一起,也許不是絕配,但是這兩人的性格,只怕不容易找到更好的,現在媒人已經做完了,自己也是功成身退走人的時候了。

兩人對視良久,阜盍張了張嘴,大概是說了太多話,聲音微微有點沙啞。心臟跳的那麼快,口乾舌燥,似乎回到了第一次站在戰場之上的感覺,害怕的厲害,卻又滿心期待。

“你都聽到了吧。”

來遲撇撇嘴,道:“唧唧咕咕說了那麼久,蚊子一樣吵鬧不休的,想不聽到都難。”

“那,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麼?”阜盍覺得自己分外焦躁,自己已經按照白如墨說得,把自己攤開在了來遲面前,簡直都有點視死如歸的感覺了,可是來遲卻依舊和以前一樣的態度,油鹽不進,左右為難。

“說什麼?”

阜盍突然覺得極其沮喪,神色也難得得帶了點委屈,看著來遲道:“我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