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概念是早已失去了。我也不知自己被幹了多久,只知道緊扣那話兒的銀環每一次鬆開,便是驚懼戰慄的尖叫,便是全身精力抽乾的疲倦,便是昏眩欲死的極樂。
後庭中的穿刺緩下來,扶在胯側的一隻大手前探,卻非是再一次釋放我被約束的慾望。手掌在我平滑的小腹摩挲,托起我無力的身軀。意識漸漸回覆,我但覺頭疼欲裂,知道今次是當真被壓榨得狠了。
我根本不想張眼,只盼雨扶風就此讓我睡去,但是這位爺又豈是那麼善心、肯就此放過我的?熟悉的口音在頭頂上空掠過。我清楚聽得每一個音節,也辨得出雨扶風的聲音,只是昏亂的頭腦完全分析不出那串音節的意思。
恍惚間我感到自己被交在另一雙手裡,肌膚接觸到溫暖柔軟。溫泉水沖刷著疲倦的身體,使我極度興奮的感官慢慢平緩。僕役在幫我清洗身體?真的可以休息了嗎?我暗暗期盼。
不對勁兒!清洗有條不紊地進行,我意識到不對。絕對不是僕役們那熟練卻冰冷的手法,也不象是雨狂那幾個。呃,很是生疏小心的樣子,奇怪……我費力地撐開眼皮,全身一震。
清清冷冷的俊顏,竟然是天風醜!
如早些時雨狂那樣,風醜跪在我伏身的竹床上,曲起的腿股就在我臉旁,一絲不苟地給我做清洗。只是他不似雨狂般邊做邊胡言亂語、用貪饞的眼光看我,手碰到我肌膚時,也沒有不易察覺的細小挑逗動作。全然是“公事公辦”的樣子,就象我初來、第一次用上最大的紫色玉勢的時候……
我“哼”了一聲。總是這麼冷冰冰的,真是個木頭!就憑我的樣貌身材,這種情形下,是正常人就不會沒有反應。再怎麼會自我約束,雨狂那樣就對了,可是這個天風醜,怎麼跟那些不是人的僕役一般?除非被爺用下藥物,我好象就沒見過他動情。
頭還在痛,四肢也軟綿綿的,全無氣力。這種情形下,我再不憤天風醜的淡漠,也只能隨他擺佈。好在他手法雖然生疏,卻十分小心,並不會令我怎樣不適,更沒有弄疼我。只是,我身體再疲倦,這時也完全清醒,再沒有絲毫想睡的意思。
我側著頭,眼睛眯成一道縫,看天風醜。他穿件淡黃寬衫,別無扣絆,只腰上用絲帶繫著。看得出他跪坐下來時非常小心,不過,溫泉宮是什麼地方?那位爺豈會容人穿得整整齊齊的在眼前晃?他又要為我做清洗,再怎麼小心,幾個動作下來,也不免要少少露出些春光。
“看來除了這件衫子,他身上也再沒有別的衣物。”我眼瞄著天風醜衣襟下露出的赤裸小腿,迷迷糊糊地想,扭動身體。天風醜跟著俯身伸臂,免得正往我身體裡注水的軟管滑落,襟領處就又略略敞開一些,讓我看見大片肌膚。他還沒有察覺。我不禁伸出舌尖舔舔上唇,暗暗得意起來。
天風醜停下灌水,拿寬袍裹著我的身子,示意我起來去一旁隔著一道屏風的淨所。我自然要耍耍賴,假做虛弱得起不了身。他便來扶我,還讓我靠在他肩上,一直扶我過去。坐在馬桶上時,我還在回味那細窄的腰身,摟在手上結實又有彈性的感覺……唉唉!可惜是塊木頭!
出來洗手著衣的時候,我發現仍自束在那話兒上的銀環彷彿又縮緊了般,淺淺地勒進肌膚裡去,不免偷偷伸了伸舌頭。明明手腳都還發軟輕顫,不過是想了想天風醜的身子,怎麼它就又精神起來了呢?雖然還不明顯,只怕是瞞不過雨扶風這等老手。不過,便是身上沒有變化,好象也從來瞞不過他的!我這樣安慰自己,套上一件預備在那裡的乾淨衣衫,拖著步子往外走。
此時天風醜已經不見,溫泉畔空蕩蕩的,全無人跡。出了溫泉所在巖洞式的大門,涼風襲面,深藍色的夜空中星辰寥落,令人神為之清。原來天已經黑了,難怪天風醜會出現,不會是他一來了就被雨扶風吩咐幫我做清洗吧?現在又不見了,想是被爺叫去。雨扶風果然是怪物,折騰了我整個下午,還有精神玩天風醜。
我辨認一下方向,左轉往雨扶風的寢室走去。溫泉畔預備給我的,只有一件輕衫,和剛才我看天風醜所穿的同一式樣。除此內外衣物一應闕如,那可不是可以任由我回去睡覺的模樣。雨扶風近來明顯喜歡多人遊戲了呢。
果然,一看見我,雨扶風寢室門外侍立的白袍僕役就主動把門開啟,示意我進去,顯然早就得了吩咐。我挨進房門,垂著頭說一聲:“爺,紫稼來了。”聽見屏風後傳來“唔”地一聲,就走過去。
內室中紅燭高燒,明珠環繞,光亮如晝。床帳並未放落,寬大的床榻之上,雨扶風斜倚在床頭,身邊羅衫半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