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沉溺在他的古潭之中了。
“傾城,朕養了你這麼久,怎麼就不見你胖起來?還是瘦的跟個杆子似的,抱在懷裡,還扎人。”冷軒轅見氣氛太沉悶了,便說了幾句玩笑話來哄人。
聽了這話,嚴傾城有些堵氣的掀開了眸子,那眸子裡的一絲懊惱便被冷軒轅抓個正著,一張俊臉更是氣的泛紅了,冷軒轅失聲笑起來:“瞧瞧你,還是這般的要強,為什麼對所有人都溫和淡然,卻偏偏在朕的面前小性子不斷?朕真是羨慕你身邊的這些下人們,一個一個都能被你和顏悅色的。”
“皇上不也一樣嗎?”嚴傾城沒好氣的嘲笑了一句。
“那可不同,朕只對你一人和顏悅色,對別人可不曾給半分的情面。”冷軒轅表情一僵,略有急促的糾正道。
嚴傾城臉上的笑意加濃了,雖然還氣著他,但讓他守了一夜,他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半,此刻又見冷軒轅放下高貴的顏面來討好,嚴傾城哪裡還抵擋得了他的溫柔情義,早就投降了,但臉上還拉不下這個面子,故意把話反著說來氣冷軒轅。
“那正是傾城的榮幸,能得皇上如此的厚寵。”嚴傾城半是打趣半是嘲諷。
冷軒轅一臉的得意,正經道:“既然知道朕的厚寵,你卻偏偏不領情,還把朕的心給傷的碎了一地,你啊,真是朕前世的剋星,專門跑到這一世來折磨朕的。”
“皇上若是不高興,可把我這剋星趕到看不見的地方去,正所謂眼不見為淨,也不擾皇上的清閒了。”嚴傾城堵著氣說道,把頭轉到另一端去。
冷軒轅見自己的話又惹惱了他,當既彎下腰來,將他緊張的抱在懷裡,咬著他白玉珠般的耳垂輕言道:“傾城,你怎麼就是聽不出朕的心思來呢?就算你是朕的剋星又如何?朕就是願意被你克著,克一輩子也是高興的。”
嚴傾城臉上的僵硬瞬間融化了,正要轉過頭來緩和兩句,忽聞門外的公公急步的進來稟報:“皇上,七王爺在門外求見,看樣子,是急事呢。”
冷軒轅劍眉一皺,沉下了聲來:“這才剛過晌午,他不在家裡好好午睡,怎麼跑宮裡來了?”
嚴傾城表情略有些僵怔,冷紫邪進宮又想幹什麼壞事了嗎?
“讓他進來吧。”冷軒轅理了理龍袍,端正了身子,出聲下令。
不大一會兒,冷紫邪就踏門而入,當看見嚴傾城側著身子躺在床上那風情萬種的樣子時,喉頭一緊,心兒更是莫名的發起顫來,如此嫵媚妖嬈的姿勢配上那張清秀脫俗的臉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違合感,但偏偏就是這種莫名的感覺,卻像繩子一樣的緊緊的纏繞著冷紫邪的心魂,讓他差一點把來這裡的正事都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臣弟見過皇兄。”冷紫邪上前一步,單膝跪下來請安。
冷軒轅一雙眼,何等的銳利,冷紫邪踏進來的那一刻,他的臉色有些僵硬,一雙眼更是越過他的肩膀直勾勾的盯著他身後的嚴傾城看,當既就有不一絲的不快感,語氣沉冷道:“何事急著見朕?”
冷紫邪當既垂下眸來,整理了語速,尾尾的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出來,其中不泛幾句誇大其詞和填油加醋。
“竟有這種事?”冷軒轅聽罷,龍顏大怒。
躺在床上的嚴傾城也聽的目瞪口呆,水芙蓉以前是嚴府的產業,水芙蓉更是嚴傾城親自挑選進來的青倌兒,並且,嚴傾城對水芙蓉強硬的個性,早就下了一道命令,準她賣藝不賣身,若遇見了好東家就准許她贖身嫁人的,想不到,竟然會被冷持鴻強,暴了,一時羞憤難堪當場自盡身亡。
冷紫邪表情更是蒙著一層的悲傷:“臣弟與芙蓉姑娘也算紅顏知己,隔三差五的會去找她說話,聽她彈琴吟詩,想不到三哥竟然如此的蠻橫粗魯,不顧她的反抗,強行的奪走了她的清白,讓她蒙羞受辱,當場自盡離世,請皇兄一定要替臣弟做主。”
“沒用的廢物,將皇家的顏面都給丟盡了,來人,把冷持鴻給朕找來,朕定要好好的嚴懲他。”冷軒轅其實也不是那麼的生氣,可皇家的王爺在強,暴了京城最有名的豔妓,此事只怕早就傳了出去,這讓皇家的顏面往哪裡擱,當真是恬不知恥,讓皇家蒙羞。
嚴傾城聽了,也感到悲憤不已,可當他聽到冷紫邪竟然與水芙蓉交好時,不由的一怔,探出了一雙美眸,很是詫異的偷看著冷紫邪的表情。
不過,冷紫邪垂著眸,只能看見他那俊秀的臉龐,對於他此番的話是否虛情假義卻不得而知。
“水姑娘的確是個清倌,一向自重自愛,性情剛烈如火,想不到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