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冷紫邪猛的想起,沉聲詢問道。
“還沒查出什麼,只聽三王爺身邊的幾個下人說,說是三王爺得知了五王爺的什麼秘密,說五王爺喜歡上了什麼人,五王爺就惱羞成怒的譴了人將三王爺給拖了出去,只怕,這問題就出在三王爺說的那秘密兩個字上。”
冷紫邪寒眸半眯,饒有興趣的擒著冷笑:“怎麼?一向深藏不露的五哥,也有心上人了?”
“這還真的是新鮮呢,就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有這等的福氣,能被五王爺看中。”侍衛顯的無比興趣。
冷紫邪淡淡的哼出聲:“不管是哪家的小姐,竟敢藏著掖著,惹得五哥惱羞成怒,那也說明這件事情是見不得光的,最近聽說五哥跟父皇的梨妃娘娘來往甚密,難道這問題,是出在了這上面嗎?”
“梨妃?王爺說的是養在碧波院內被廢棄的前朝梨妃嗎?這不太可能吧,梨妃好歹也是先皇的女人,這五王爺就算再大膽,又豈敢喪盡人倫?”侍從大吃一驚。
“否則,五哥為何要惱羞成怒呢?”冷紫邪眸底深沉,卻總也想不明白,只得吩咐道:“去,派人到碧波院門口守著,看看五哥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如果他當真是對這梨妃感興趣,改日,我就去請奏皇上賜了他們這份美事。”
“是的,屬下這就去辦好這件事情。”
索魂崖上,冷風過境,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徹骨的冷意,嚴傾城穿的單薄,此刻,更是凍的面色青白,唇角發紫,冷軒轅見狀,忙取下了自己的披風將他清瘦的身體給罩住,一旁的冷百梅見了,更是氣的咬牙切齒,先不說剛才冷軒轅答應了與嚴傾城的賭注,就這一細小卻憐惜的舉動,也足於讓她氣惱不已。
嚴傾城感覺到一陣暖意襲身,轉頭看見冷軒轅只穿著一件明黃色的龍袍,俊美的面容也凍的有些泛白,加之龍體剛恢復,不宜吹凍,便出聲道:“皇上還是先回宮吧,這裡風太冷,別凍著了。”
冷軒轅也正有此意,便點頭道:“也是,朕不必為了一個死人,在這裡挨風受凍的,百梅,你也回去加幾件衣裳,瞧瞧你凍的臉色都青了。”
“皇兄才知道關心小妹,還以為你一心都只想著你這嬌弱的妃子了呢。”冷百梅酸酸的嘲笑起來。
冷軒轅劍眉一皺,笑了一聲,大手緊握住嚴傾城的手,強勢的拖著他就朝馬車走去。
嚴傾城本來並不想回去的,他想在這裡等結果,可他知道,如果他留下,冷軒轅一定會生氣,雖說君無戲言,但惹惱了冷軒轅,只怕方才好不容易才騙得的賭注又被他收了回去,那周亦天就真的一絲希望都沒有了,權衡了一下,冷百梅守在這裡也是一樣的,對於周亦天的關切,她比自己還有深好幾分呢。
回到馬車上,冷軒轅臉色沉鬱,氣惱的將嚴傾城緊緊的摟入懷中,禁固著。
“皇上、、、”嚴傾城不由的一怔,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裡惹他不痛快了,竟然又發起癲來。
冷軒轅埋頭在他溫暖的頸窩中,氣恨恨的咬牙道:“繞來繞去,你還是關心周亦天比朕更多。”
嚴傾城知道他又在吃醋了,便放緩了語氣,苦心解釋:“皇上又在和自己過不去了,我對周亦天是朋友情份,和皇上卻是夫妻之情,怎麼能一樣呢?”
“友情值多少價?夫妻之情又值多少?”冷軒轅像個無理的孩子,權衡這其中的份量。
嚴傾城煙眉一擰,更是悽苦道:“皇上真是讓我為難了,這哪裡是可以衡量出價值呢?”
“怎麼就不能?”冷軒轅拉長著俊臉,繼而道:“比如說,朕和周亦天同時掉進這了山崖,你是擔心他多一些,還是擔心朕多一些?”
“皇上越說越離普了,皇上仍是尊貴的天君,怎麼會掉下山崖呢?”嚴傾城當真是快要被他氣的哭笑不得了。
“朕一定要知道呢?”冷軒轅追究道。
嚴傾城嘆了口氣,笑起來:“如果皇上掉下了山崖,我也會跟著跳下去。”
“那周亦天呢?”冷軒轅不依不饒。
嚴傾城表情呆了一下,已經有些悶氣了:“皇上為什麼一定要追根究底呢?周亦天生死未明,我能做的,不過是替他求一線的生機。”
冷軒轅雖沒聽到答案,但俊臉已經有了喜色,自以為然道:“周亦天跳下去了,你卻沒跟著跳下去,朕若掉下去,你會跟著跳,這一比較,朕在你的心目中,份量要重一些。”
嚴傾城聽了這話,頓時無語望天,這都是誰教冷軒轅的?這也能拿出來做比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