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著,敢後消失在黑影之中。
嚴傾城回到行宮,小蓮就上前說道:“公子去哪兒了?怎麼像是哭過了?眼睛紅紅的。”
“小蓮,你快去打一盆溫水來給我洗個臉。”嚴傾地忙急聲說道,一會兒他還要去見冷軒轅,如果讓冷軒轅知道自己是哭著回來的,他一定會生氣,他生氣的後果,只怕會連累到楚清絕。
小蓮忙急急的去打水了,嚴傾城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銅鏡裡映出的無邪面容,不知道這段時間是不是心情開了,吃多了些東西,這張臉更豐美了一些,修得玉顏色,伴在君王側,男女都逃不開的宿命糾纏。
“聽說你去過大牢了,他怎麼樣了?”夜明月不知何時出現在嚴傾城的身後。
嚴傾城背後一驚,是他太沉溺於自己的心思了嗎?竟然連夜明月進來的腳步聲都沒聽見,還是,夜明月會武功?只有會武功的人腳步聲才能輕巧如此。
“是,我見到他了。”嚴傾城平靜的回答。
夜明月略急切道:“他有沒有被施刑?你準備救他嗎?”
“他意識錯亂,時而清醒,時而恍惚,形同廢人,皇上是不會對他動用刑法的,我想救他,但卻不知道要如何救。”嚴傾城沉重的嘆氣。
“我有一個法子,但需要你的配合,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夜明月眉頭一展,精明的說道。
嚴傾城眸光略沉:“說來聽聽。”
“再有三日,就是皇上出行泰山之期了,屆時,皇上不在宮裡,如果你能拿到皇上的令牌,那救人一事,我自當會安排妥當的。”
嚴傾城譏冷的笑起來:“我真的能信任你嗎?你的貼身侍婢要殺他,難保不是你指使的。”
夜明月神色一暗,略有慚愧道:“的確,這件事情是我一手造成的,嚴傾城,我可以拿性命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傷害楚清絕,蘭兒的過錯,我也沒有指使她,是她怕楚清絕的存在會影響到我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一氣之下才犯下大錯的。”
“主僕不同心,你也很有問題。”嚴傾城譏嘲道。
夜明月深怕嚴傾城真的誤會了自己,忙急切道:“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實話跟你說吧,我被送到京城來,並非是我自願的,我也是被逼迫無奈,小蘭表面上是我的侍女,可她卻是樓蘭王安排在我身邊監視我的線人,如果我不討好皇上,樓蘭就會有危險,小蘭看我和楚清絕走的近,一時心急就想殺他。”
嚴傾城皺著眉,聽夜明月這話倒是真誠,平日裡也聽了不少的流言流語說夜明月對楚清絕格外的關心,知冷知暖的送了不少必需的用品給他,難道,真的是小蘭一時氣急才犯下大錯的嗎?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你也該念念楚清絕冒死進宮救你一命的恩情吧。”夜明月氣急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先離開吧,三天後,我會拖人送令牌給你。”雖然不是一個好辦法,但卻是唯一的辦法,皇家大牢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去救人的,除非有皇上的令牌才能進去,就算進去了,要救人也很困難,裡面高手林立,九死一生,如非真的救人急切,夜明月也不會冒死一試的。
夜明月轉身要走,卻聽到嚴傾城說道:“你救走他之後,請你送他到安全的地方去。”
“這個你放心,我自有安排的。”夜明月說完,快步的離去了。
要拿到冷軒轅的帝令,對於嚴傾城來說,並不困難,可是,這樣一來,就等於將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了,如果讓冷軒轅知道他偷令牌去救楚清絕,後果可想而知,可如果不這樣做,楚清絕也許就要一輩子都被關在牢裡不見天日,楚清絕已經經為自己承受太多的痛苦了,這一次,不管後果如何,嚴傾城都要救他出去。
春祭在既,朝政上的安排讓冷軒轅無比的忙碌,可就算勞碌,他也絕對不會冷落了嚴傾城的,所以,每一晚都會將嚴傾城召進龍祥殿相擁而眠。
嚴傾城盯著那塊金黃色的諭令發呆,身邊的冷軒轅已經沉睡了,他卻毫無睡意,如果可以,他寧願就這樣和冷軒轅相守一輩子,不要離別,不要悲傷,只有幸福和溫暖。
轉眼又是一天過去了,明日一早就要起程離開京城去泰山了,冷軒轅將最後的準備工作落幕,而嚴傾城也終於顫抖著手,偷偷的將掛在冷軒轅龍袍上的令牌給取了下來,緊緊的藏匿在自己的袖口之中,這一夜,他無法安睡,卻看著冷軒轅睡的沉香。
七王府,夜色深沉,冷紫邪一向沒有早睡的習慣,縱然已是三更天了,他還和衣坐在書房裡看書,近段時間來,他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