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軒突然安靜下來,整整卡殼了兩分鐘。
然後賓館發出了一聲尖叫聲,紀子軒糊里糊塗縮到床角,鄭重其事道,“我有AIDS。”
“…………”宋予揚光著膀子把衣服扔到一邊床上,走進紀子軒。
“我都說了我有AIDS了你想幹什麼!少俠性命最要緊啊!”
宋予揚低笑了一聲,“如果我說享樂比較重要呢。”
紀子軒抖了抖,僵僵的張大嘴,“少俠三思啊。”說完緊緊閉上了眼睛,一臉痛苦狀。
宋予揚盯著紀子軒看,臉上的淚痕很明顯,這會兒卻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突然想起剛才他趴在吧檯上哭得打嗝的樣子,心裡有些癢癢,情難自禁,吻了吻紀子軒的額頭就進了浴室。
紀子軒好一會兒睜開眼睛,“這樣就完啦?”鬆了一口氣,看著天花板亮堂堂,很是糾結,“為什麼這個點兒了宿管大爺還沒來點名呢?”
聽見水流聲,紀子軒急急吼,“怎麼這個點兒還在洗澡?十點半後那水都是冷的!二啊你!”
浴室裡的宋予揚動作停了一下,霧氣裡眼睛蒙上一層淡淡的笑意。
躺了一會兒覺著口渴,紀子軒瞄到電視櫃上有水杯,跑過去,“哎呀!”電視櫃看上去稜角分明的櫃角撞到了……撞到了……紀子軒的脆弱的小菊花兒上。
紀子軒捂著屁股嗷嗷痛叫。
宋予揚圍著浴巾就趕出來,“怎麼了?”
紀子軒已經唱起歌來,“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剛悲痛著注意力又被宋予揚的半裸|體吸引住,“你身材忒不錯了,能摸摸麼?”
宋予揚低頭看了眼在自己胸膛上游走的小爪子,淡淡道,“你不是已經在摸了麼。”
紀子軒繼續摸著,“嗯嗯,不是假的。”
“…………”
摸著摸著又低聲嚷嚷,“痛死了……”
“怎麼了?”
紀子軒癟起嘴巴,“哼哼,菊花殘。”
“…………怎麼回事?”
“不知道,突然很痛。大概被撞到?”紀子軒抬起腦袋看向宋予揚,可憐巴巴說道,“給揉揉。”
宋予揚一下居然有些無措。
紀子軒拉著宋予揚一隻爪子,吸吸鼻子,“給揉揉嘛!疼!”
宋予揚的手就自然而然的撫摸上了紀子軒的臀瓣,輕輕的搓揉了起來,另一隻手也順勢抱住紀子軒。
紀子軒下巴壓在宋予揚肩膀上一下一下的磕著對方光滑的面板,醉醺醺的唸叨,“真疼,嘿嘿,揉得真蘇福。”
“……”
12
宋予揚躺在床上,倆胳膊墊在腦袋下,瞥眼看了躺在一邊滾來滾去的紀子軒,“還疼麼?”
紀子軒打了個酒嗝,一臉認真,“我真覺得你穿女僕裝應該不錯。”
宋予揚頭上冒起青筋
紀子軒想了想又說,“不是女僕裝也可以,水手服也不錯!你腿長嘛!”說著眯著眼睛,兩爪子就摸到紀子軒兩腿上,摸著摸著就坐到人大腿上,一臉淫|笑,典型的沒臭流氓範兒愣裝臭流氓,勾起宋予揚下巴,“小美人兒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宋予揚摸摸他頭髮,微微一笑,“有噢。”
“說說。”紀子軒坐在宋予揚腿上蹭了蹭,繼續摸著宋予揚下巴,四處亂看。
宋予揚和善的說,“明天寫三萬字檢討書。”
紀子軒捂住臉,“哎呀好羞羞。”一下巴掌用力拍到床上,露出迷茫又兇狠的嘴臉,嘴巴癟起來,眼睛裡還隱約閃著淚光,“小賤|人你以為你是宋予揚啊!不要跟我提檢討書!”說完摸了摸宋予揚頭髮,“我覺得你帶假髮會比今天那哥們兒好看!真心的!”
宋予揚點點頭,“紀子軒。”
“嗯?幹嘛啊?”
“你……是不是雙重人格?”宋予揚揚了揚眉毛,在他眼裡紀子軒這樣真挺逗樂的。
不料紀子軒在床上連連後退,一副羞澀樣,呲牙道,“我靠你居然連人家是精分都懂!我今天忘吃藥這種事我才不會到處亂說呢。”
宋予揚湊近對方,抹了抹紀子軒眼睛周邊不斷湧出來的眼淚,眉間緊緊蹙起來,“怎麼還在哭?”
紀子軒用力一拍宋予揚大腿,“誰誰誰哭了!”再伸手用力一抹臉,抽泣一聲,“我沒有哭哇哇哇,如果我哭了一定是因為要寫檢討書。”
宋予揚看紀子軒溼漉漉的一張巴掌臉半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