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米亭舟的好像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估計也不擅長論述題吧。
……
“學識題最後一個單項,辯論題,請各位2號選手上前抽題……”
好、好激烈啊——
是、是啊——
像吵架,但是吵的好文雅——
罵人都不帶髒字的說——
沉雅公子嘴皮子很厲害呢——
以後千萬不能得罪他——
……
“時間到!”
柳靖準確的卡住了最後一秒喊停。
無論是參加比賽的選手,還是觀眾席上的觀眾,都隨著這一聲清醒了過來。
汗透衣背,真的是汗透衣背。
身臨其境感受到沒有硝煙的戰爭,那樣的懾人心魂,那樣的驚心動魄,這是在平日裡絕對看不到的情景。
五年才舉辦一次二十年才輪到一回的四國賽,其魅力所在正在於此!
精彩!實在精彩!
不虛此行!不虛此生!
等待最終評審結果出來的時間裡,看著臺上那個衣帶環佩仍然珠光寶氣但是眼睛中已經沒有世俗只剩下了對勝利的希冀的人,青龍朝的二皇子低頭笑了笑,側抬眼看向身邊。
“兄長,”他託著一邊腮,面對著自家老哥,意味深長地道:“就算是賭氣,一直沉默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也夠了。那樣出色的人兒,你再不出手,小心真的被別人搶走了。”
步霄抬起一對承襲自青龍朝皇后陛下的長形鳳目,冷冷的那麼一瞥。
夙軒就覺得有股寒流從身邊捲過,手指不負責任的那麼一指,道:“呃,你該瞪的人應該是他吧?”
他指的是坐在玄武選手休息區里正目不轉睛盯著某人看的昨晚那位緋聞中的男主角,姬茶姬凌霜。
步霄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夙軒摸摸鼻子,不怕死的又道:“他和你好像都屬於冰冷系的,而且都是那種一旦認定了就很難改變的人,呃,雖然說結果還未定,但是假如最後是那種結果的話,你真的可以無動於衷看著子琰跟他走嗎?”
步霄抬起鳳眼,清冷的聲調問:“那你呢?”
夙軒一個踉蹌,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莫名其妙,關我什麼事?”
步霄垂了垂眼簾,再抬眼,目光落在場中央那人的身上,再不離開。
夙軒“切”了一聲,換個手托腮轉向另一邊,才剛擺好姿勢,一抬頭,就看到言家小三探究猜測的桃花眼正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嚇死人啊你!”夙軒抬手不客氣的推開言泓。
“原來你也……”言泓目光復雜。
“‘也’你個大頭鬼,”夙軒沒好氣的勾住言小三的下巴,“老子又不像你們自虐,就算要斷袖,老子也會先找你,言跟班。”
言泓“啪”的一下開啟他的手,桃花眼裡全是警告:“不許打子琰的主意!更不許打我的主意!雖然我知道我的美貌天下無敵,不過很可惜,我言喻為已經名花有主了,生是子琰的人死是子琰的鬼,夙兄,夙同學,夙心塵,夙主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夙軒哀嚎一聲,抬起袖子捂住臉,“救命啊。”
休息區的人在打鬧,比賽場上的人看起來似乎也很輕鬆。
青龍三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或有關或無關比賽的話題打發等待結果的時間。
白恆:“早知道,還不如讓步那誰誰或者夙那誰誰的上來呢,花小四你錯太多題了。”
花熙:“誰讓他們抽的都是單號,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自己想上來的。而且我只錯了七題好不好,兩道指定回答題,五道指定選擇題。朱雀國的周朔可和玄武國的晉如春錯的都比我多。”
白恆:“你真是好意思說。”
花熙:“為什麼不好意思,本來文科就不是我強項,能錯這麼少已經很萬幸了好不好?別不知好歹啊你。”
夏平:“白虎國的風珞華很厲害,一題都沒錯,論述和辯論上也幾乎零缺點。”
白恆:“是的,幾乎找不到扣分的地方,確實厲害。”
花熙:“切,等到武試,再看誰厲害吧。”
白恆:“你別小瞧他,我看昨晚他跟你打的時候根本沒用全力。”
花熙:“我昨晚也沒用全力,誰會在四國賽前一晚拼全力打啊?你跟喻為不是也沒用全力嗎?”
白恆:“那倒是。對了,子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