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江城歌突然想起那天在校門口遇見的情況,那個小姑娘真的是他的女兒,那麼那個女老師就是他的妻子了?
“是啊,他和他前妻的女兒,不過他前妻已經去世了。”顧良雁有些遺憾的說道,“他很珍惜自己的家庭,只不過事與願違罷了。”
“他很愛他的妻子?”
“他只是很珍惜他的家庭而已,那種屬於家的溫暖,會讓人屈服的。”顧良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他是個gay,怎麼可能會愛上他的妻子?”
“他妻子是怎麼死的?”
“不清楚,但是應該和他有關係,具體什麼關係不知道。因為這個,他和家裡面斷絕了關係,現在是孤身一人。”
“我前段時間看見他在大學生那邊,和一個女人……”
“那應該是他妻子的妹妹,估計,在這個城市也就那個妹妹不會對他冷眼相待。”
江城歌第一次這麼迫不及待的希望見到一個人,想要告訴這個人……
他不知道要告訴他什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身份去見他。是啊,他們兩個,實際上彼此之間只是陌生人而已啊。
“今天,瞿佑安沒有來嗎?”江城歌坐在吧檯,詢問著正在調酒的顧良雁。
“今天是他妻子的忌日,他不會來的。”顧良雁將酒放到了江城歌的面前,“現在才下午兩點,你喝這麼烈的酒,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煩心事了?”
“沒什麼。”江城歌淺飲這被子裡面的酒。
忌日嗎?
江城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到這裡,他很少會過來這邊,即使是清明的時候。
墓地規模很大,江城歌看著一排一排上去的墓地,空曠的讓人覺得寧謐的可怕。
那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衣服,坐在墓前,江城歌不知道這個人維持這樣的動作多長時間了,但是看著一動不動的樣子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江城歌是一個人跑來這邊的,他沒有問顧良雁到底在什麼地方,具體的位置也沒有問。他想,如果找到了,那麼就不顧一些代價的把這個人綁回去,不管他願不願意都要讓他變成自己的人。如果找不到……找不到又能怎麼樣,讓他就這樣放棄掉嗎?怎麼可能?
江城歌不知道對於瞿佑安的執念來自什麼地方,實際上,他們兩個才見過兩次面,一次話都沒有說過。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只是覺得這個人唱歌真好聽,那股子將所有人隔絕在外的感覺,讓他對於他有著太多的好奇。
第二次見面的時候,看見這個人溫柔的對著那個女人微笑,溫柔的和那個小姑娘說哈,他也渴望有這樣一個人,這樣溫和的對自己說話。
有些時候,某些感覺來的太過莫名其妙,江城歌實際上找不出太多的理由解釋自己亂七八糟的心境,只是憑藉著直覺告訴自己要怎麼做,所有他來了這裡。
瞿佑安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然後抬頭的時候意料之中的察覺到有些眩暈,支撐著自己希望站起來,畢竟在被人站在你面前的時候,自己卻坐在地上,無論如何他都覺得過於壓抑和失禮。
坐著的話,那個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給人太多的壓迫感。
江城歌想要伸手去扶這個看上去隨時有可能會摔倒的人,但是最後還是收了手,看著男人有些艱難的站直了身體,然後疑惑的看著自己,清涼的聲音從自己的耳邊響起。
“你是?江城歌?”
江城歌很好奇,這個人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不過想想大概也就只有顧良雁才會說出來吧,自己去酒吧基本上都是直接找顧良雁的,所以沒有道理別人會知道自己是什麼人的。
“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江城歌略微的笑了笑。
“我看你和良雁似乎很熟悉的樣子,所以問過,自然就知道了。”瞿佑安躬下身整理了一下放在他的妻子墓前的鳶尾花,“你怎麼回來這邊?”
江城歌看了一眼墓碑上面貼著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子有著較好的面容,和那個女老師由著七分的相似,但是也只是相似而已,照片上的女子比起那個女老師要多了一些單薄。如果讓他選擇的話,他可能會比較喜歡這個女人,那個女老師帶著太多的媚態。
照片上的女子,微笑的模樣,就會讓人又溫暖的感覺,也難怪瞿佑安會沉溺。
“我……就是隨便走走,然後就過來了這邊。”
瞿佑安看了江城歌一眼,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是隨便走走就可以走到的地方。不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