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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自己的路?從一開始決定了要幫小真治好病外好像沒有其他想法過。親人、朋友,這些東西好像是沒興趣。在自己眼裡小真就是親人,小真就是朋友,除此之外好像自己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不想要。

展晨開始玩指頭,就像小時候小真問自己要吃綠茶點心還是紅茶點心必須做出選擇一樣,選擇哪一個呢?那時候是小真把兩盤點心都給了他,可是這次小真不在,沒有人告訴他說兩樣都可以選。

車停了,羅真沒有給他回答。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私人飛機。

目的地是瑞士,羅真的交通工具都是經過改裝的,私人飛機的速度比較快也要將近6個多小時。

展晨在柔軟的大床上倒頭就睡,說是睡也不過是閉著眼睛。

也許因為是在飛機上的原因,展晨總覺得閉著眼睛處在半睡半醒間,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不真實。

半睡半醒間展晨看見一個藍眼睛的男孩子端著兩疊點心,跑到另一個男孩子身邊。對著在玩槍的男孩子說,“喂,小小晨,兩種點心你要哪一種?只可以選一種哦~”

玩槍的男孩子看了看藍眼睛的男孩子手裡的兩盤點心,很漂亮看起來很好吃,就丟了手裡的槍開始玩手指,不知道選哪個好。

後來,藍眼睛的男孩子實在是端累了,就把兩個碟子放在草地上,一本正經的板著臉教訓玩槍的男孩子說,“小小晨,你這樣是不行的。一般要是別人叫你這麼選你就把兩樣東西搶過來再告訴他,這兩樣本大爺都要了!”

兩個男孩子玩樂的景象越來越遠,展晨又看見那個愛玩槍的男孩子躺在慘白的房間裡,一個銀色長髮的人正拿著針管給他身上注射著東西。明明應該是昏迷的男孩子,在瞬間驚醒,四肢被緊拷在鋪著潔白床單的床上扭曲著。男孩子的臉變得慘白,上下齒緊咬著,腦袋偏到一邊,好像在隱忍莫大的痛苦一般,全身都被汗水溼透。

銀色長髮的男人把各種透明的裡面裝滿藥水的管子的針頭插進男孩子的身體各處,緊張的看著大螢幕上的資料。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銀色長髮的男人搖了搖頭,把男孩子身上的針頭抽了出來,細長的針尖離開身體時帶出了幾滴血,沾在雪白的床單上看起來愰痛了人的眼睛。

實驗失敗了,做出來的藥品沒有達到想要的結果,而男孩子已經痛暈過去。

多少次,男孩子被麻痺了神經依然被痛醒然後再次暈過去;多少次,銀色長髮的男人帶著希冀將藥水注入男孩子的身體裡,最後卻一直在搖頭。

到達瑞士的時候還是下午5點,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定了房間。

展晨繼續躺在房間裡睡覺,而羅真早就逛街去了,他是天生的購物狂,見著什麼買什麼,還好的是至少知道買實用的。

蘇黎世一直是世界重要的國際金融中心和黃金市場,而這裡的銀行也算世界之最。瑞士銀行出名的地方在於其服務的優越性和良好的安全性。比如對客戶個人資料的保密性,就算是世界頭號恐怖分子在這裡順利建立了一個賬戶他也能享受到高度的保密服務。

對於某一類人來說,要在這裡建立一個賬戶是很容易的,不容易的是成為高階使用者後居然需要經常來核對身份換密碼。比如羅真,忘了自己的不要緊,要緊的是忘了別人的而連帶著把那個人拖來。

回去的時候,羅真和展晨坐的是普通的客機頭等艙。

羅真穿得無比騷包,在那裡呆了兩天其他的沒買就獨買了30多塊形形色色的手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賣表的。

雖然是頭等艙但位子還是坐滿了,羅真在展晨耳邊嘰嘰喳喳的說著這兩天的見聞,弄得別人還以為他們兩個是第一次去的觀光客。少見多怪。

展晨聽著羅真那嗡嗡的噪音,突然一把抓住羅真的手,用很嚴肅的語氣說,“我們結婚吧?”

“哈——?”突然聽到這一句的羅真被嚇到了。

“結婚!”展晨不悅的再重申了一次。

羅真閉著嘴,把所有可能會發生的可能和所有有可能引發展晨說出這兩個字的可能都想了一遍後才試探性的開口,“是不是他又給你胡說八道了什麼?”

展晨看了一眼被嚇得小心翼翼的羅真說,“最多半年。”

“呃——”羅真明顯被難住了,“那個,小小晨,我好像沒告訴你,我把你的戶籍轉到沈家去了。也就是說那嗯嗯,結婚年限是22歲,再加上是同性結婚,那啥啥得等到25歲才拿得到證,那啥啥嗯嗯你才19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