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點點頭,他笑了笑,“還說不是很重要的東西。”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他已經抓住了我的雙手,好歹我也是學過跆拳道的人,當然不能輕易地就束手就擒,抬腳去踢他,他很輕鬆地就躲了過去,然後把我推到樹上,整個人壓了過來,讓我不能再反抗,他力氣大的驚人,一隻手就把我兩隻手都按在了樹上,騰出另一隻手拿出我戴在脖子上的玉,仔細的把玩著,然後又放了回去,“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我沒興趣。”
說完鬆開了制住我的手,轉身就走,等我明白過來他是在耍我的時候他已經走出了很遠,“你站住!”
他回過頭來,看著我笑,像一個剛剛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你!”我指著他,真想衝上去咬他兩口!腦袋中冒出這樣的想法後我愣住了,為什麼我會想咬他?
“怎麼還不走?”他一臉的無辜相,我還沉浸在剛剛冒出的問題中爬不出來,本來一腔的怒氣也沒了,就追了上去。
跟在他的後面,我一直思考那個問題,後來他漸漸的放慢了速度,我們變成了並肩而行,趕上老頭的時候,我終於想通了,我為什麼想咬他呢,那是因為我打不過他啊!果然太多的刺激讓我腦袋不好使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要想這麼久。
我小跑到老頭身邊,白翊飛警惕的看了看遙哥兒,老頭倒是沒怎麼擔心的樣子。遙哥兒把我們的裝置給了矮個子,也走到我身邊,白翊飛把我拉到了另一邊,遙哥兒看了一眼白翊飛,目光依然冷的能殺死人,沒過多久,他就又繞到了我身邊。我總覺得這兩個人像是在較勁,可是為了什麼又不知道,不過很有意思就是了。
“你是林溫揚的兒子?”老頭忽然開口問道,遙哥兒沒出聲,只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老頭有點困惑的樣子,“我記得是個女孩的……”老頭像是自言自語,然後又問:“他呢?”這句話看似漫不經心,不過我覺得他其實很想知道答案。
“我爸……也許過幾天就能過來了。”遙哥兒想了想又說:“他受傷了。”
“活該,缺德事做的多了,沒死已經不錯了。”老頭的臉色不太好,眉宇間隱約可見的擔心,只是說出來的話卻難聽的要死,口不對心說的絕對就是他這種人。
遙哥兒似乎已經看出了老頭的秉性,笑著說:“說起缺德事,我爸似乎做的比您少的多,您都好好活著,他更不能死了。”
老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遙哥兒繼續說道:“至少我爸每次下墓只拿一些東西,走時還會把墓主的棺給蓋好,還他一個安寧。夏教授您那大揭蓋似的挖掘方式我實在是不敢苟同,還有您連墓主的屍體都不放過的精神跟日本鬼子比起來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我很好奇,夏教授您每次都撿我爸的剩是什麼感覺?”
老頭的臉色一下陰沉了許多,遙哥兒的話……句句都是老頭的雷點啊,要知道踩了老頭的雷,那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啊,遙哥兒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我同情的看了一眼,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這才想到我們現在的處境,我們也算是俘虜吧,生死都在人手裡,老頭就是再生氣,又能怎麼樣?當然如果他要去和要和遙哥兒拼命地話,我一定會……攔著他的,我可不想我們爺倆就在這破山頭裡被了斷了。
“謬論!我們那是科學,為了科學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老頭還沒說什麼,倒是白翊飛先沉不住氣了,你聽聽,這話說得,頗有老頭的風範啊,不愧是老頭的愛徒,一定是深的老頭真傳啊。
“虛偽!”遙哥兒看了白翊飛一眼,不屑的說。
白翊飛怒了,擼著衣袖,看那意思是想和遙哥兒動手,遙哥兒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我總覺得遙哥兒那麼說只是想氣氣老頭,然後藉機修理白翊飛。只是,他要是真的看我們不順眼,直接一槍打死我們不就完了,完全沒有必要做這麼幼稚的事,他這個人的思維方式,我完全搞不懂。
“小白。”老頭沉聲叫道,“我們的科學信仰不應該受到一點無謂的質疑和批判就動搖,考古的精神不是他們這種人能理解的。”
白翊飛的氣焰頓時滅了下去,“老師,我明白了。”
老頭欣慰的點點頭,“反正以後和他們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多說無益。”
遙哥兒聳聳肩,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續向前走,很快就到了一片空地前,有幾個搭好的簡易帳篷,不時的有人進進出出,我大概數了數,應該有十幾個人的樣子。
“遙哥兒,我們又下了幾鏟子,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