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樹心臟撲通撲通地猛跳,表面上卻是故作鎮定,淡淡地說了句。
“你回來了。”
那人也只是一笑置之,卻在心裡小聲腹誹,你就裝吧。
反正對他主動激動地投懷送抱也沒什麼期待。
臂勁一使,南嘉樹就整個趴到池漾身上。
手順著凌亂的睡衣輕而易舉地探進他的後背,在身上游走著。
“喂。你幹什麼。”趴著的人掙扎著要爬起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一回來就發情。
“當然是幹…你啊。”藉著他手肘撐著床的時候乘機將他反壓在身下。
抿咬著他的耳垂,手指熟練地找到他的敏感所在各個擊破。
很快身下的人就耳根連著脖頸紅成一片,全身滾燙。
男人輕笑,都這麼多年了,還是那麼害羞敏感。
南嘉樹喘息著,“你就那麼飢渴嗎,一回來就…”
唇瓣慢慢地沿著臉頰轉移,準確無誤地捕捉住微張的嘴,舌尖滑了進去。
手也同時圈住那個致命的地方,明顯感覺到身下的人猛然一震。
故意緩慢地□著,嘴裡還要說著下流的話。
“那麼久沒做,你難道一點也不想要?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要不要快一點啊?”
“少廢話。要做就快點啊,要進來就快進來啊。”
明明臉漲得通紅,想要的不得了,卻還要逞強。
池漾手上動作稍微加快些,不意外地聽到幾聲悶哼。
心裡不禁偷笑,死鴨子嘴硬。
**
池漾回來第一天,兩人在床上度過了一個上午。
也沒有說上幾句話,所有的思念都用行動來完成了。
男人喜歡耍無賴,緊緊的摟著南嘉樹的腰,嘴裡催促著,
“木木。我餓了,給我做飯。”
被抱著的那個人稍微挪動一下下,就被箍的更緊了。
無奈地衝他翻個白眼,這麼大個人了,還跟個小孩似得。
“放開我啊。抱那麼緊我怎麼下床給你做飯。”
那個人無動於衷,反而將身體貼地更緊了。
感覺到背後男人“通通通”地心跳聲,灼熱的胸口貼著脊背似在燃燒。
很久都沒有被這種姿勢擁抱了,突然有些留戀地捨不得離開。
不過也只是突然,想法很快就被男人下一句欠扁的話打碎了。
“怎麼辦。我又餓又想抱著你。看來我也只能吃你了。”
南嘉樹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在突突的跳動。
已經摺騰了一個上午了,還來。這個男人,是想怎樣。
一腳把他踹開,在一堆凌亂的衣服裡隨意撿起一件套上。
被踹的男人隨即從床上蹦下來。
“喂喂。你穿的是我的T…桖誒。”
“管你那麼多,你穿我的。”
“你的太小了,我穿不下。”
“那你去櫃子裡拿啊。”
“靠。你幫我拿一下啊。”
“我要去做飯了。某人不是快要餓死了嗎。”
說完,光著腳丫往浴室方向走去。浴室裡很快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剩下池漾一個人站在地上,朝那人離開的方向筆著中指。
靠。南嘉樹。你敢再彆扭些嗎。
早就習慣了他這樣彆扭的態度。你和他關係越好越瞭解他,他就越愛和你鬧彆扭,用各種刻薄的話來損你。小時候是對誰都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現在這樣已經算好了,至少在別人面前也學會說說客套話。
穿著人字拖“啪嗒啪嗒”從臥室走到廚房。
南嘉樹繫著圍裙,左手拿勺子,右手拿筷子,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
男人倚在廚房門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用手做了個抽菸的姿勢。
“木木。煙沒了,我出去買幾包。”
“喔。先別去,床頭櫃裡有包萬寶路,先抽著吧。面馬上就好了。”
“擦。你什麼時候也開始抽菸了?”
“偶爾寫小說沒靈感的時候。”
南嘉樹拿起湯勺在嘴邊咪了一小口,滿嘴鮮湯味。
抬頭想了想,的確是偶爾,只是偶爾特別想你的時候會抽。
那個你講的萬寶路的愛情故事現在都記憶猶新。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