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吳越很侷促。不安地打量著莊嚴與小勾。
女人天生的敏感讓她感覺到弟弟和莊嚴之間不尋常的互動。比如遞個鹽瓶什麼的,那倆隻手隔著鹽瓶摸來摸去。尤其是莊嚴,都要把她弟的手背摸掉皮了。
等小勾去洗手間的空隙,吳越終於股起勇氣問到:“你……和小勾……”還沒等問完,她自己先鬧個大紅臉。
莊嚴看著她的眼睛說:“我喜歡小勾,想跟他過一輩子,他也是這麼想的,可他不敢讓你知道。”
“你們……你們都是男的……”
“吳越,是我主動招惹小勾的,這事一點都不賴他。你要罵就罵我一個人!可我們的感情是真的。如果有可能,咱倆早就分了。小勾的脾氣,你應該清楚,他從來都是一條道跑到黑,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和他只能偷偷摸摸一輩子。”
吳越不說話了。
等吃完飯,姐弟倆要回去了。莊嚴厚著臉皮也要跟過去。小勾一瞪眼睛小聲說:“趕緊回去,晚上我去找你。”
到了家,小勾洗了個澡,去去身上的鴨油,末了又噴了點香水。套好衣服正準備出去,臥室的門響了。
姐姐帶著一臉凝重,看著小勾:“姐有話對你說……”
此時莊嚴正在家裡鼓搗氣氛呢!翻出前段時間在超市買來了精油蠟燭,又開了瓶紅酒。別以為倆老爺們過日子就特別糙,莊少爺這方面一向高標準嚴要求,該玩情調的時候,絕不含糊。 點上蠟燭,一股子催情奪命味在屋子裡縈繞開來。
等媳婦回來先品點酒,讓香味熏熏。然後就是他莊嚴扒衣服吃肉。
想著想著,莊少爺笑得那叫一個淫蕩,腦子裡上演各種違禁小電影。
可左等右等,催得他情慾高漲,滿地溜達,也看不見媳婦的身影。抓起電話,半天才有人接。
“幹嗎呢?怎麼還不過來?”
“我今晚不過去了,你早點睡。“
“忽悠老子是不!信不信晚上爬你們家窗戶去!”
“去你媽的,我剛抗洪搶險歸來。都是你乾的好事!我姐哭得那叫一個慘!”
“你姐說啥了?我告訴你,別啥都瞎答應啊!我……喂!喂!”
那頭電話早就按了。
莊嚴氣得把電話一摔,得!後院著火了!
生了兩天悶氣,也不見有人主動來認錯。
莊嚴琢磨著不能把人一棒子打死,自己宰相肚裡能撐船,再給小勾一次機會。找完了藉口,就恬著臉主動上門去找小勾。
可一進鴨店,只有蘭蘭一個人,小丫頭一看帥哥就特別殷勤。
“莊哥,你怎麼來了?”
“啊,不是前幾天在你們這訂的烤鴨嘛!我來看看。”
蘭蘭一拍手:“您來的真不巧,小勾和大姐相親去了!”
鴨店氣溫一下子降了下來,莊嚴眯起眼睛:“他們去哪相親啊?”
“我想想,好象是天川肥牛店……”話沒說完,眼前已經沒人了。
恰巧有上級領導來視察工作,主要的幹道紛紛戒嚴,不到時間絕不放行,莊嚴在車陣裡不耐煩得猛按喇叭。引得旁人紛紛側目。
“幹嗎呢?準備投胎怎麼的?”
莊嚴惡狠狠地瞪了過去。
“媽的,再不快點連兒子都要生出來了。”
最後,莊嚴乾脆棄車,穿著筆挺的西服撒丫子開跑。還別說,挺帥的小夥子在大馬路狂奔還挺拉風的,一路上有好幾個女的在他後面吹流氓哨。
等到了飯店,莊嚴抹了抹臉上的汗,兩隻眼睛四處一劃拉,在一個挺僻靜的角落,小勾和一個女的在那有說有笑地涮著肉片呢!
莊嚴把西服一脫,穿著襯衫擼著胳膊就直奔過去。
“親愛的,我來晚了。”莊少爺拿著情兒一吊嗓門,連叫驢都得讓路。所有的食客都抬起了眼睛。
只見一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撲進了一個男青年的懷裡。
莊嚴把胳膊吊在小勾脖子上不撒手,上去就惡狠狠地親了孩子一大口。
小勾有點慌神,急忙推開莊嚴:“幹什麼你!有點正形!”
莊嚴心想:你倒是在女的面前裝得挺人模狗樣的。
“親愛的,你跟她說沒?可別因為家裡的壓力就害了別的女孩啊!”
然後他又對已經看直眼的女孩說:“我和小勾在一起同居6年多。如果他能生孩子都能給我生一個連的了。您看看,這個第三者您當著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