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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以鄙視攙雜嫉妒的口氣提起他!鄙視的是他的下作,羨慕的是他鼓囔囔的錢袋。難聽的話,小勾就當聽到一聲響屁。

這年頭,笑貧不笑娼。自己也是憑本事吃飯,基本屬於勞動人民的範疇。看著存摺節節上升的數字,就覺得自己的屁眼癢癢,真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吸個遍!

在夜總會里來來往往的客人都是有點來頭的。

小勾倒是結交不少所謂的名人。

和那些剛下海的雛不同,小勾從沒把和那些名人的交情當回事。大家上床就是辦事,把那些甜言蜜語當真了就等著陰溝裡翻船吧!再說,男妓和女妓不一樣,多少有點見不得光。平時大白天的就算看見了老主顧也要假裝不認識。所以這些年小勾還真磕下了不少老客,新客戶也在不斷增長中。

這天晚上9點,小勾剛來上班。領班黑哥就把他叫到一邊,囑咐他有個大客戶點了他的臺。並再三叮嚀要好好伺候。小勾嫵媚的一笑:“黑哥,我的技術你放心,保證把老闆伺候的得靠指南針走路。”

大客戶包的是夜總會頂樓的包間。小勾敲了敲門就推開門進去了。把門插上後,小眼睛滿屋一劃拉,昏暗的燈光中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小勾進來了,那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歪著腦袋看著窗外閃爍的霓虹。

小勾倒是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真好看!那男人只能用好看形容,唇紅齒白,一身雪白的西裝。用小勾的話講,是個幹黃色事業的好材料。

那男人還是不看他,小勾像沒帶骨頭似的軟趴趴地貼向那個小白臉。還沒等近身,就聽見像冰茬一樣的聲音刺入耳中,“離我遠點。”

小勾倒也識趣,立刻找回骨頭。在男人的對面坐下。

男人終於把目光投到小勾身上。他的目光和柔弱的外表不同;盯人是把人往肉裡盯;讓人心裡打顫。小勾用點明白黑哥的囑咐了,這是個混黑道的主兒,那眼神裡沒多少正氣。

靠!還穿白西裝,弄不好就是個性變態,小勾在心裡暗暗叫苦。

果然不出所料,小白臉慢悠悠的說:“我嫌你髒,你自己做給我看。”

小勾心裡暗罵一聲:“靠!”可臉上照樣掛著媚笑,小眼睛一瞪來一句:“討厭!”可手裡卻沒閒著,寬衣解褲掏東西,滿臉做高潮垂死狀,伸舌頭、放電、擠牛奶。

白西服就在那陰著個臉,彷彿在看小勾揩鼻涕。

那俞伯牙琴彈得好,還有個鍾子期當托兒呢!這性高潮就算再澎湃,也架不住旁邊有人羶白著你啊!這一輪下來小勾心裡嘀咕,可別留下什麼陰影以後不舉了!(作者插花:放心全世界的人民都倒了,你也會屹立不倒!)

就在小勾快要精盡人絕的時候,小白臉叱著牙陰笑一下:“原來莊嚴就是為了你這麼個東西……”說話的聲不大,慢慢悠悠的,卻立刻把小勾的老二給砸彎了。

在這昏暗齷齪的包房裡聽到“莊嚴”這個名字,就好象在星級飯店的餐桌上發現一坨大便般。

小勾斯條慢理地把褲衩套回去;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了。

流氓不是生下來就是流氓,所以小勾也不是生下來就不要臉。他也有過看見漂亮女孩就心跳,讓別人逗得臉紅的光景。在小勾還會心跳還會臉紅的那時候,他遇到的莊嚴。

如果20歲的小勾見到莊嚴的第一句話肯定是:“大哥,這名兒起的太肅穆了!我都硬不起來了!”

但是14歲那年的小溝說的是:“莊嚴!你得對我姐負責!”

二、

當時莊嚴聽得直樂。

“你姐誰啊?我管得著嗎?”

小勾不說話了,上去就是一拳。莊嚴本來對這個比自己小了不止一頭的黑瘦男孩沒怎麼在意。可他沒想到還有蹦起來打人的,頓時眼睛青了一圈。

莊嚴也不是吃虧的主兒,一把將倒黴孩子按在地上,削了足有10分鐘。打完了衝小勾吐了口吐沫:“找打啊你!”

小勾臉埋在土裡,哼哼嘰嘰還是那句:“你得……對……我姐負責……”

莊嚴有點要出離憤怒了!

“你姐誰啊!”

“……吳越”

“吳越?我怎麼她了?”

“你對不起她!”

“小勾!”一個粗胖的女孩急匆匆地趕來,將趴在地上的小勾粗魯地拎了起來。“幹什麼啊你!聽風就是雨!誰讓你來的啊!”

這回換小勾出離憤怒了。

“姐!到現在你還護著他!”

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