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隱非沉默了。他繼續親吻喬朵的手指。
他沉默,他沒有否認?那就是預設。
他有心虛,有內疚,更有心疼。
“我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傷害你…。。”
“誰信?”
快速抽回手,喬朵抬腿踹了趙隱非一腳,正好揣在趙隱非的心口窩上。趙隱非跌坐在地上。
“這一腳,你受得起!”喬朵說完起身欲離開。
“去哪?”地上的趙隱非,突然爬起抓住喬朵的腳踝。
“放手。”喬朵又踹他。
趙隱非心裡清楚,以喬朵的性格這一走只怕就是了斷,日後再見便是敵人,沒有半分感情的敵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離開自己。
趙隱非只管死死拖著喬朵的腳踝,任喬朵用床頭的菸灰缸,狠狠砸自己的腦袋。
一下,兩下,三下……直到沾著鮮紅血液的菸灰缸碎了幾瓣,才被喬朵重重摔在地上。
血水模糊了趙隱非的臉,看不清他謎一樣俊朗的本來面目。
喬朵還是心疼了,心軟了。
“解氣了嗎?”滿臉是血的趙隱非站起身,與喬朵平視。
“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右手,從此以後可以告別機槍了?”喬朵用右手受傷的手指,撮他的心口。
趙隱非心疼的按住他撮自己的手指:“別…別太用力,手指受不了…”
“去你M的!”喬朵罵了他一句,然後帶點輕蔑的問:“你以為你的槍法可以超越我嗎?”
“你不是說你的左手更準嗎?”趙隱非竟然露出一貫邪氣的笑容。“有機會也讓我領教一下”?
像是受到感染,喬朵也笑了,很醉人的那種笑。
貼進他的耳邊,冷冷的說:“對付你,用不著我的左手。”
“呃!。”眉頭一擰,右腿一軟,趙隱非差點倒地,卻被喬朵的手臂架起。
“服嗎?”喬朵笑著問。
與此同時,一支只有五英寸長的精緻短槍握在喬朵的右手裡,槍口抵在趙隱非的右腿上側。
五秒前槍裡的消音子彈剛剛穿進趙隱非肉裡。褲子已經滲出血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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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隱非的笑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邪氣。收起痛苦的表情,繼續露出笑容。
“只要你肯原諒我,對我做什麼,我都毫無怨言。”
“原諒你?行啊,撅起屁股趴在地上讓我爽,我就原諒你。”喬朵輕佻的說。他知道趙隱非的底線。
這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怎麼會讓人騎?喬朵就是要挑釁趙隱非的大男人底線。
趙隱非先是僵硬了一下,接著又恢復笑容:“行。只要你原諒我,什麼都行。”
沒想到他會答應,一向驕傲的趙隱非,選擇了低頭。
聽他這麼說,心裡有些難受,但是喬朵依舊不懷好意的笑:
“你受傷了,怎麼做?我先幫你取子彈吧?”
“用這個”趙隱非遞給他一把摺疊刀。就是喬朵送他那把,也是殺死劉華濤那把。
“我想,用這個,你可能會更解恨。”
很好,這刀沾過喬朵的血,現在也來享受一下趙隱非的血肉。
“真的不用打麻藥?”喬朵問。
“這不正是你想看的嗎?”趙隱非反問。喬朵笑而不語,手裡的刀卻已經行動。
刀捥進肉裡,旋轉攪動…。趙隱非控制不住的冒出冷汗。
都是心狠的人,知道疼也是種享受。
子彈包裹著濃濃的血,從趙隱非的腿裡捥了出來。
真疼啊…我感受到喬朵斷指時的痛楚。真好,感受彼此的感受,哪怕是痛苦…
喬朵終究抵不住心疼他,“還是打一針M止疼吧?”
“我們有更好的止疼藥為什麼不用?”趙隱非握著喬朵的手。他的表情因為疼痛而微微皺眉,可嘴角的笑卻暴露了流氓的本性。
“什麼藥?”顯然喬朵還未明白。
“Z愛!”貼在他耳邊吐著熱氣。
“喬朵狠狠咬了一下嘴唇,罵了一句:“好死不死,早晚做死你!”
都說色膽包天,這個血人連命都不要了。
“愛愛可是最好的止疼良藥”趙隱非又一次深情款款的吻了喬朵的手指。
“愛愛啊?行,我C你。”喬朵笑的有點陰森“這是我原諒你的條件”
“你最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