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隱非伸手觸控喬朵緊緻的臉頰,柔軟的唇角。“既然今天,你都知道了。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喬朵,你別怪我…”
“…。唔…。”喬朵突然被趙隱非的大手捂住了嘴。
喬朵暈了過去。原來趙隱非手裡有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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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喬朵醒來時,自己在一輛車的後背箱裡,手腳被綁著,嘴裡堵著毛巾。
夜色黑暗。車停在一座大橋上,後車蓋一開,幾張大臉映入眼簾。
“乖乖,他長得還真他媽的漂亮。就這麼死了,還真是可惜。”
“所以啊,非哥才讓我們先奸後殺…呵呵…我現在就想幹他…”
一雙粗糙的手,貪婪的摸著喬朵的臉。“非哥說了,你最喜歡被他艹,可非哥操膩了,所以讓我們哥們爽爽。哈哈哈…”他們猥瑣的笑。
“囉嗦什麼?快把他拖出來,早弄死他,早回家!”有一個已經不耐煩。
喬朵被他們從後備箱裡拖出來時,壓在前車的車蓋上。
喬朵清楚的看見車窗裡,趙隱非在若無其事的抽著煙。
是我錯了嗎?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趙隱非嗎?
眼睜睜看著喬朵的衣服被撕破,他們輕薄猥褻的姿勢,讓喬朵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趙隱非依然安穩的坐在車裡,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偶爾還會露出嘲笑。
說什麼都不相信,他會這樣對待自己?
可面對那幾個流氓的行為,喬朵的心,被趙隱非的冷漠,一點一點凌遲乾淨。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心,既然死了,就不能坐以待斃。
幸好,喬朵小時候,練過鎖骨功。雖然現在已經生疏了不少,但仍然可以鬆動骨骼。
咬緊牙關,手腳骨骼一縮。綁在手腳上的繩子便滑脫。
一腳踹開正在解自己皮帶的人,一個鯉魚打挺,喬朵翻身而起。
這時一直坐在車裡的趙隱非突然跳出來,‘啪啪啪!’對著喬朵連開數槍。
就在開第一槍的時候,伸手敏捷的喬朵已經越過大橋的圍欄,跳入快要結冰的河中…
槍聲在夜色中,在河水裡,響了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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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拉回喬朵不堪的回憶。
似乎還存在很多疑惑。
可喬朵,沒有多餘的精神去想。他太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叔信佛
又來到這座大橋,喬朵雙手抱著肩膀。他感覺冷。
以往他覺得冷時,趙隱非總會在他身後緊緊環住自己的腰。給他溫暖,給他愛的呵護。
現在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一切都是假的,騙人的!只有受傷的心是真的。
。在日光的照射下,將這座大橋的輪廓,看的更清晰。
喬朵不自覺的又想起趙隱非,一次又一次的承諾,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好沒有出息…。說好忘記他的…。喬朵,垂下頭,睫毛下的淚滴無聲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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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喬朵的悲傷,有一個人,興奮到了極點。他此時正站在趙隱非的對面。
趙隱非被五花大綁在一根木樁上。脖子上勒著厚重的繩索。
“沒想到,我們是以這種方式說話…像不像受罰的黑奴和懲罰他的奴隸主?”因為笑的緣故,明叔的魚尾紋,更深了些。
雖然眼睛被石灰灼傷,看什麼都一片模糊,
但是趙隱非能夠感覺到,此時的明叔,臉上堆砌著好有深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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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你為什麼會是臥底呢?”明叔可惜的嘖嘖兩聲。
“貓哭耗子…就算我不是臥底你也不會放過我的。”趙隱非說話的時候,喉結滾動被繩索勒得有些疼。
“隱非啊,其實我很欣賞你。本來就算你是臥底我也不會殺你的。可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死後還被你羞辱。我不能不計較。”
“謝謝明叔看得起我,可因我而死的人太多,不知明叔說的是誰?”
“別人都一直以為我無兒無女,可我卻有一個非常優秀的兒子。都是命啊,他偏偏遇到了你和喬朵。我就一個兒子,父親為兒子報仇天經地義吧?”
“他是誰?”
“劉華濤。”
明叔拿出一把匕首,悠悠說“放心,我不會挑出你的腸子的。我信佛。是個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