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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但是警察並沒有看夏子鵬在校的病例和諮詢記錄,而且他的病例記錄上是沒有抑鬱症症狀的,我也可以作證啊!”我焦躁地捋著頭髮。

“是的,因為尤順傑的父親是夏子鵬住院的那家醫院的醫生;當時他們偽造了一份夏子鵬醒後的醫生診斷記錄,證明夏子鵬已經抑鬱症晚期了。所以才會跳樓自殺……”林偉祺說到這裡很激動,“其實,原本那天是我去看望子鵬,原本她媽媽逝世的訊息我想瞞著他的;沒想那群人就來了。他們非要帶著子鵬上醫院天台,而且尤順傑也有醫院天台的鑰匙。我們一起上了天台,他們告訴子鵬,他媽媽被他們燒死;他們家被燒成一片焦炭。夏子鵬特別生氣,他說要報警;然後尤順傑就把天台的門給鎖上了,他們對子鵬說如果一定要和他們作對是不會有好下場的;然後他們就拿出了子鵬留在學校的日記,說他們有證據說他和周老師你有不正當關係。如果子鵬識趣,這件事就永遠是秘密;如果他要報警,他們就會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一定會弄得老師你和子鵬都見不得人。”說到這裡林偉祺像一個孩子一樣哭起來,“我沒辦法救他!因為那時候我也害怕!我怕得不行,我求他們放過子鵬;以後我會幫他們賣藥丸。可他們根本不聽我的。”林偉祺抽噎起來,好半天才呼吸才平緩下來,

“子鵬就爬上了天台的水泥欄墩,他跳下去之前就把我叫到跟前;對我說,要我一定不能聽那些人的話;就算轉學也好,不要再在這個學校這個班級裡待著。”

林偉祺捂著嘴嗚咽,我茫然不知所措地抬起頭卻看到韓莉莉一臉平靜。

她沒有過多表情,走到監視器的控制檯;擰了幾個按鈕。

現在頻幕上播放的是多半個小時前監控錄下來的畫面,畫面上;是尤順傑醒來,看了看受傷的蔣玲;蔣玲那時候好像受的傷並不重,只是小腿上包著止血用的布條。尤順傑那時候走出了教室,不多時就拿著鐵鍬回來;嘴裡唸唸有詞像是在說什麼。蔣玲醒了看到尤順傑怕得不行,她一瘸一拐地想逃;卻被尤順傑一下鐵鍬打倒在地。接著又是四五下鐵鍬,直到蔣玲一動不動不再掙扎;尤順傑才停下來。

韓莉莉轉過身:

“本來我們一開始就準備稍微教訓一下蔣玲,計劃是讓她當倖存者;可是昨天晚上,偉祺要去幹掉尤順傑的時候;這個傢伙偷襲了偉祺。今天我幫偉祺包紮的時候,那個尤順傑就在教室裡把蔣玲殺了;我估計他是想自己當倖存者。”

“沒錯,剛才他拿著鐵鍬衝到醫務室還想殺我。”我撐著斧頭靠坐在沙發上。

“現在怎麼辦?”林偉祺開口問。

韓莉莉卻看著監視屏沒有回答。

“怎麼了?”我問。

“從尤順傑襲擊你走出醫務室以後,監控裡就沒再出現過他。”韓莉莉一臉凝重的表情。

“他已經發現了我們安裝在各處的監控攝像頭。”韓莉莉說著,憤恨地打了一下桌子,監控攝像頭,特別是針孔攝像頭,可以隱形監控的同時死角也比較多。只要人在鏡頭無法拍攝到的位置,這些攝像頭就沒辦法實現監控了。

屋裡的三個人這回都沉默了。

“所以,你們兩接近我身邊;到底是為了什麼?”我開口問。

林偉祺捂著傷口看向韓莉莉,沒開口。

“我想知道我弟弟一直到底愛著一個什麼樣的人。”韓莉莉在控制檯環抱雙手。

“所以這兩年相處下來失望了嗎?”我張開手臂問。

“本來就沒抱什麼期望。”韓莉莉口氣很是無所謂,說著她拿起桌子上的長簪,把披肩長髮盤在腦後;據我所知,她每當教課的時候才會把頭髮盤起來。

隨後,她解開外套的扣子;裡面是黑色高領緊身衣,從一邊的櫃子裡;她拿出一排來復槍子彈,把子彈夾系在腰上。另一手從櫃子裡提出一把來復槍,然後又嫻熟地把兩顆狹長的投擲手榴彈別在腰上。

“你從哪兒弄來這麼多武器?”我問。

“林偉祺他們企業裡有海外關係,他們有私人的海運線和航空運線還有押運保鏢公司;他是以安保機構名義申請的國家級武器採購和持有許可的,因為他們產業太雄厚了;配備一些安保措施武器也無可厚非。”韓莉莉輕鬆地說,一旁的林偉祺揉著受傷的胳臂。

我要不是知道林偉祺是個同性戀,我一定誤會林偉祺喜歡韓莉莉的。

“你現在要幹嘛。”我看著韓莉莉裝備好一切,蒙上面罩。

她甩開來復槍子彈槽,開始裝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