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琈ike他們撒了謊。由於不習慣在顧兮澤面前撒謊,他們當時說的很含糊,不過好在顧兮澤沒有懷疑。於是White這個人就在中國秘密的待了下來。一直從事著見不得人的販毒勾當。
“So good。”尾音拖的老長,被稱作Mr White的男人把玩著手中的高檔手機,那是顧兮澤的。一張年輕卻猙獰的臉上掛著陰冷的笑,隨後眯了眯眼,走到柳一岑面前附下身挑起了他的下巴,“果真是名不虛傳的美人兒啊。”
“兮澤呢?”柳一岑打掉了他的手冷冷道。
“還想著你的兮澤啊?”那人居高臨下的俯視他,雙手捏著他的下顎,“我聽說還想著是一個奇特的中國男人,現在看來,果然名不虛傳,連這樣的貨色都能收拾的服服帖帖。”說著向雙疤使了個眼色。
兩人會意的將鐵鏈和繩索拿過來,像綁一隻狗一樣把柳一岑綁了起來,後者只感覺到身上一陣冰涼,然後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束縛。
他掙扎著,所被那個外國人用力拽住頭髮扯來扯去,那種感覺就如同有人生生將你扯入地獄一般,火辣辣的疼。
柳一岑雙手雙腳全被用繩索捆住,脖子上栓著鐵鏈,那樣子甚至顧兮澤都沒有這麼對待過他。他雙眼發紅的看向那外國人,嘴角卻絲毫不示弱的掛著冷笑,“你認為兮澤會放過你?”
“喲!”像是嫉妒他口中的兮澤在眾人眼中的優秀,White一挑眉,眼中閃過一抹狠毒的神色,“我好怕啊!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White扯過鐵鏈。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唇,眯了眯眼,對著柳一岑的臉伸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一聲,這一耳光直接讓柳一岑的唇邊出了血。
從小到大,這是柳一岑第一次被人扇耳光,而這一切,都是拜顧兮澤所賜。
“等著受死吧。”柳一岑由於傷口的疼痛而咧著嘴,輕蔑的看著他,“你這個不知死活的……”
“啪啪!”White動了動有些發麻的手,磨了磨牙,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上“賤種,婊子,你可以向狗一樣趴在顧兮的身下,今天老子就要騎在你身上把你幹趴下!”
說著掏出了他那個東西,一邊面目猙獰道:“嚐嚐老子的尿和顧兮澤的哪一個好喝!”
“White,”One攔住了他,“別太過分了,怎麼說他也是顧兮澤的人,你這樣……”
似乎是聽說過顧兮澤的手段,後者雖極為不屑的嗤笑了聲,卻還是收回了他的動作,扯著柳一岑的衣領冷笑道:“那我操了他總可以,反正他也是顧兮澤玩過的人,人家要不要他還不一定呢,不然怎麼到現在咱們都沒有收到顧兮澤要來救他的訊息?”說著像捏麵糰一樣捏著後者妖美的臉蛋兒。
White不知為何中文說的十分標準,柳一岑在聽到那個“玩”字,身體顫抖了一下,整個人似乎被抽空了力氣。
他真的高估自己了吧。或許真像別人說的,他在顧兮澤眼中只是一件玩具,或者更難聽的說,是一件,工具。
柳一岑心裡一陣沉重的苦澀,肉體上的疼痛不足以挫傷他的信念,可這一句看似不經意的話卻真的,刺到了他的痛處。
他,怕是真的不會來了。
“咦?”Three像是發現了什麼。
鬼帝之歉
從後面拉起了他的手說道:“Mr White,你看他的手,真他媽的寶貝,用這個解決,一定比女人還要舒服!”Three兩眼放光的看著他的手,似乎下一秒就要把那雙手生吞。
“哦?”White扯過柳一岑,看到他的手後雙眼動了動,隨後嘴巴里“嘶”了一聲道:“果然很漂亮。”
他的樣子像在欣賞一件毫無聲息的藝術品。
柳一岑看著他,眼中是不加掩飾的嘲諷和輕蔑。這種眼神讓White感到很不舒服。明明現在是自己把他踩在腳下,反而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
“小雜碎,給你摸摸大爺的寶貝如何?”
“呸!”後者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臉上。
“賤種!”一巴掌扇過去,柳一岑倒在了地上。鏈子嘩啦嘩啦的響,像一條冰冷怨毒的舞蛇,緊緊的纏繞著。
兮澤,你真的,不會來了麼?柳一岑嘴角勾起了一抹有些詭異的絕望的弧度,他雙腳被綁的發麻,動了動,踩到了一條長長的長滿倒刺的皮鞭。
“這是Jim的玩意兒。”White順著柳一岑的目光看去,隨後聽One和Mike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