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土匪充分的理解了這個詞,毫不吝嗇的賜給單二少等人,又無視一臉跋涉怒容的單二少,與和尚有說有笑的走石階。
“你說我什麼?蕭焱梓,有種給我再說一遍,別以為身後有苗家撐腰,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小爺身後有的是勢力,真惹怒小爺,一把火把你的俱樂部燒了。”沒腦子的人說出的話,總是那麼‘天真可愛’,臉威脅的手段也是一層不變,土匪真的很想不和這被家裡寵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小子計較,可他偏要撞槍口,他也沒有辦法,正好新帳舊賬一起算,讓他知道,他沒有傲的資本。
“我有人撐腰,怎麼羨慕了?還是你家單大少回去狠狠的批評你,再也不出面幫你擺平事了?還是龍家怎麼遭了?”當土匪在說到龍家時,那掩不住的殺機就呈現了出來,不過很快就被掩蓋下去,甚至快的連身邊的和尚也沒有發覺。
“施主,我們還是進去吧!”和尚雖然好說話,跟尊彌勒佛一樣,但是他也很討厭那種動不動就說我家有什麼關係的人。
“師傅請。”
“你們給我站住,給我站住……”被徹底無視的單二少,徹底的怒了,他從來沒有受到如此的對待,從小到大順風順水,要什麼有什麼,現在卻被一個名不經傳的俱樂部老闆欺負成這樣,怎讓他能嚥下這口氣?非出了不可。
別看單二少養的流油,但是手上功夫還是有些,在突然神經抽下,出手攻擊土匪,那一招一式,可以看出練過,但是不深,很快就成了一面捱打的那位。
單二少那幫公子哥,可能比一些酒肉朋友好點吧,見著他們打了起來,沒有立馬跑人,而是快速圍攏起來,把土匪和和尚圍在中間,有幾個身手好些的則開始對付起土匪和和尚,比之單二少的花拳繡腿就好看多了。
“施主們莫要欺人太甚,這相國寺可是佛門重地,不是爾等撒野的地方,爾等可想好。”和尚環視了一週,淡淡的警告,手中那串雕刻了十八羅漢的佛珠不斷地順時針捻。
“都什麼年代,還佛門重地,真以為自己會皈依佛門嗎?別笑掉大牙,想想你們是誰在供養吧!”單二少口不擇言,以自身的優越,來貶低一切,目空一切。
“阿彌陀佛,請施主積點口德,未來世能投個好胎,莫要入了牲畜道,下輩子任人宰割。”誰說和尚不能罵人來著?看人家和尚,整個跟尊彌勒佛,罵起人來一點也不遜色,就跟吃著鹹菜蘿蔔,想著雞鴨魚肉。
“好你個和尚,你罵我是不?不給你點面子看看,都不知道我單二少是誰嗎?”單二少就是皮肉厚,欠/操。
這邊痛痛快快的群毆打架,那邊某某電視臺架起了攝像機,錄下了全部過程,立馬又以直播的形勢,在S市播放,立馬引起各方人馬奔騰,一時間,沉寂的S市徹底的活躍了,誰讓這幫公子哥身後的勢力大著呢。
有人痛罵,有人幸災樂禍的看戲,有人奔走關係……各種各樣,在看不見的地方活動著。
而當軍爺看見自家媳婦被人圍住,還在打架時,心中的火是蹭蹭蹭的冒上來,想都沒想,電話撥給了一個靠近相國寺的舊屬下,讓他帶幾個人去解決一下。
單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這次絕對絕對不會那麼便宜的就放過你們,三番兩次陷害寶貝媳婦,就拿你家那廢物徹底陪葬,以為幾條人命用錢壓,關幾天就沒事?照樣出來禍害嗎?當Z國的法律是擺設,還是他們婓家吃鹹泡飯的?一點能力也沒有。
軍爺這天氣場全開,準備直接參合進這場無煙的戰爭中去。
話說單家,在看到那直播後,單大少氣得直接砸了上好的一套茶壺,連同桌上的檔案都被掃到了地上,被茶水浸溼,模糊了一切。
“這個蠢蛋,到底還有沒有點腦子?”單大少低咒了聲,對著電視裡的單二少,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到了要放棄的地步,這是一顆毒瘤,一顆沒有腦子,專門惹事的毒瘤。單家已經在懸崖的邊緣,他不能被單家拖累,爬上今天的位置不易,他不會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他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
單大少金絲框邊眼鏡的遮掩下,閃過縷縷恨意的精光,必要時他是一個能下狠手的人,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擋他道,都得為這條路清理。
辦公室的座機突兀的響起,單大少只是瞥了一眼就接起,裡面母親的咆哮哭泣,父親的唉聲嘆氣動罵,聽在單大少的耳中就是菜市場的叫賣,單大少難得耐心十足,聽完了這個電話。
“對不起母親,這事我管不了,馬上我要出去,有個會議在外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