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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嗯。”苗正羽接過手機,直接揮退小警員,這麼膽小,找個日子送他回學校,他這小廟養不起這尊大神。

電話接完,苗正羽一臉便秘,縱使知道此次交通事故跟那土匪有些關係,卻沒想到是這樣,真他媽操蛋,什麼事情都碰上,還是同一號人物!

脾氣再好,苗正羽都覺得自己要發洩,兩隻寬厚的手掌用力地揉搓著,彷彿土匪那衰神就在掌心,讓他揉搓解氣,絲絲深寒之氣,讓人寒毛直豎。

“隊,隊長……”走了又來的小警員,吞嚥著口水,不敢上前,不敢後退,只能站在距離苗正羽一米開外。

眼前的那個人還是他們那正直剛毅,強大如刀鋒的大隊長嗎?怎麼感覺像,像監獄裡的獄長,隨時都準備著動私刑。

打著哆嗦,小警員戰戰兢兢把話說完,接著不等苗正羽吩咐,就匆忙轉身離開,那急慌慌的熊樣,更是讓苗正羽皺起了眉頭,決心不留這種膽小怕事的人在身邊辦事,又不是沒斷奶的奶娃子。

如果那小警員知道苗正羽對他的評價是沒斷奶的奶娃子,小警員也許會抖著腿承認,現在的苗正羽就跟從地獄爬出來的修羅,讓人覺得陰森,身上的冷意更是直擊心底,而四周寒氣逼人。

他寧願回學校重新造就一番,也不要留在苗正羽身邊學習,這太可怕!

等小警員走遠,苗正羽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把還剩下的小半截煙扔在地上,穿著皮鞋的腳用力的捻在上面,就跟腳下踩著十惡不赦的人一樣,非活活的踩扁不可,陪著剛毅深邃的臉,總有著說不出的違和,卻又恰恰的融合在一起。

苗正羽重新回到那菜市場,忍不住暗裡皺眉,但沒有說什麼,只是吩咐在一旁候著不幹事的警員去做事,別全都聚在這裡。

你一言,我一言,苗正羽是左耳進,右耳出,這件案子,他是暫時不想處理,往私裡說,單二少活該,這叫一報一報,公里說,他權力不大,能力有限,準備移交更高一級,也可以理解為,他想做甩手掌櫃,坐等看戲。

再者說,這起案件有人想插手,容不得他干涉,正好他也不想蹚渾水,手中也有案件,還不如處理那縱火案,還土匪一個清白,省的某軍官一天十幾個電話問進展,恨不得駐紮公安局。

“稍安勿躁,這件案子我們不再負責,剛接到通知,檢察院將全權接手此案,若有疑問,請找檢察院,這是檢察院某某某的電話,XXXX……”苗正羽的甩手掌櫃當得那叫寸心寸手,他話一出,原本被他趕去做事的警員立馬過來轟人,連同資料都交給所負責的律師,完全沒有人民公僕的形象可言,倒是很像舊上海灘上的一幫子打手。

受害者家屬一聽,哭鬧罵耍賴皮都來了,卻沒有撼動人民公僕趕他們走的決心,最終只能一哭二罵三回頭的離開公安局,向著某檢察院前進。

土匪這一覺可謂睡的舒心、舒暢,只是撈過手機一看,尼瑪,三十幾個未接電話,還都是同一號人物,二流子家那位什麼時候與他這麼熟咯?竟然用上連環call,感情這話費不要錢!看完後,土匪沒有回電話,反而是看那條唯一的簡訊,看完之後,嘴角的笑,很詭異,有著嗜血,有著狠毒,但轉眼即逝。

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那麼他也就不插手,畢竟要賣面子嘛!他可是一號良民呢!

土匪直接關機,洗了個澡,下樓一看,桌上祥嫂已經煮好晚飯,他簡單的吃下,等肚子七分飽時,就撈起鑰匙走人。

車子呼嘯而過,似風,大門口的警衛早已熟悉土匪,只是敬個禮放行。

山蜿蜒綿長,路曲折幽徑,田野如梯,望眼一片綠油油之景,幾處小木屋在山腳下,籬笆的院落,星星點綴的花兒爬滿,狗兒的吠聲,嫋嫋的炊煙,頗有幾分田園的意境了,讓人的眼神移不開。

車速的快移,那景色如同黑白的影像,呈現在膠捲上,只待他日慢慢回憶……

越往深處,車輛越來越少,直至前方一片漆黑,蟲兒的名叫,喇叭的回聲,這條路上只有土匪那騷包的跑車單向行駛。

星辰爬滿山野間的天空時,前面來了一輛車,如白晝的光打在土匪的車上,土匪把車往旁邊一停,走下來向著停在不遠處的車走去,開啟車門上去,車內漆黑一片,除了前面開車之人一色黑色西裝,戴著墨鏡,板寸的頭外,不見任何人。

“海哥,今天怎麼會是你來?”車裡的靜默只是片刻,馬上響起土匪吊兒郎當的聲音,點點星火一閃一閃。

“在我的車內,規矩你懂,別讓我再說一遍。”酷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