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言語,竟在不言中。
“看吧,我說嫂子睡得跟小豬一樣,這面板可真好,比媳婦你光滑細膩多了,真想掐一把試試看,能不能掐出水來。”某隻小可愛趴在床畔研究,藉著月光,毛手毛腳的還真想去掐一把,一個男的,怎麼面板就那麼好?是不是天天吃水果來著呢?某隻撓著腦袋,愣是想不出個所以然,求助的眼光看向媳婦。
“滾吧!別再這禍害人,小心你的爪子被大哥給砍下來當下酒菜。”某隻家媳婦,一把耳朵一擰,熟門熟路的找到房間,把某隻摔進去,接著輕手輕腳的關門,以免吵到那已經睡熟的人,不然好果子就要降臨到他們身上了。
土匪等他們一走,慢慢的睜開眼,嘴角掛著笑,算他們識相,收起不知何時在手中的寒針,這可是他的秘密武器,關鍵時候插/入某個人的穴位,保準能半身不遂,攤在床上要人服侍。
沒有了擾人的丫雀,這覺睡得可謂是舒坦極了,連手機閃了又黑,黑了又閃,都不知道,直到手機關機,土匪都很香甜的睡著。
軍爺著急透了,自家媳婦怎麼不接電話?是不是出事了?剛聽下面的人跟他說,他送給媳婦的那輛車被人砸了,他就打電話過去問,有沒有受傷之類,可是電話響到關機,也沒有個迴音,打給自家弟弟和弟媳,那邊直接給關機,這不是要急死他嗎?莫非現在請假,直接去看媳婦?
軍爺來回走了幾趟,把電話打到好兄弟那,讓他連夜去確認一下,媳婦是不是出事,說完後又打給他家爺爺,讓爺爺該著手一些事情,免得只在一旁看笑話娛樂,不出力。
等一干事情吩咐好,也凌晨兩點,他靠在床頭,菸灰缸裡的菸頭已經堆滿,不久前兄弟給他電話,說只是車被砸,人沒出事,可能是睡著了,沒有接電話,讓他放心,不會出事。
即便如此,軍爺還是不放心,尤其是那些沒腦子的人,總是會惹他家媳婦,讓他想出手狠狠的教訓一下,給他們長長記性。
集訓的口哨吹響,軍爺彈跳而起,刷好牙,洗了把臉,換好迷彩服,直接從陽臺上跳下去,那裡可是四樓,一般人直接下去,可是會死翹翹的!人家軍爺,是眼睛一眨不眨,就跟喝水那麼簡單。
邁著矯健的步伐,跟剛剛甦醒的豹子一樣,慢慢地走向領地。
作者有話要說:
☆、無題
“蠢貨,蠢貨,你們都是吃屎的嗎?叫你們砸你們就砸啊?還把車給燒了,你們腦子按在哪呢?褲襠上嗎?我草,一個個能耐了,會不會用腦子思考啊?那車也是你們能隨便砸的?等著爺我給你們擦屁/股嗎?”嘶聲竭力的罵聲,能震動房頂上的瓦片,在這簡陋的紅磚屋裡,幾臺七八十年代的織布機器,結著蜘蛛網擺放在那,地上斷裂的樑柱七倒八歪。
“小,小少爺,不是你吩咐我們,我們去砸的車嗎?我們做到了,為什麼還要捱罵?”別看著外人面前一副尖酸樣的東哥還能耐幾分,可是到了這位穿著到處補丁衣服,臉上幾顆青春痘,一頭綠色鳥窩的青年面前,只能夾著屁/股,小心說話,那雙鼠眼還不斷地瞄著青年,就怕自己說錯話,得罪了青年,青年的身份高貴著,哪是他能隨便得罪的呢?巴結還來不及。
“我草你大爺的,你腦袋擱褲襠被驢踢了,老子說說的話,你們還真敢去,找死我不攔著,可也別拉著我,給老子滾遠點,見了就火。”青年一腳踹開東哥,走到一堆木頭旁,輕輕一撐,就坐在了木頭上。
奶奶個熊,他就那麼說說,這群沒腦子的就敢把事情做下來,要不是他聽到風聲,第一時間趕過來,還不知道後果會怎樣嚴重,那個叫土匪的厲害,他可是深有體會,本來就沒想正面招惹,被這群兔崽子一插手,這水是越攪越混,雖然他不是很聰明,但也不會學單二少那豬,把自己憋進糞池裡,想出來都沒門路。
當務之急,是想想怎麼把這件事解決,上次飯店的事情,要不是單二少插手,他會那麼狼狽?他也想過報復,但不是時候,而且土匪身後的實力,他可是知道點,就那軍爺來說,就足以與他家抗衡,更可以說比他家強,雞蛋碰石頭,這麼沒把握的事情,他可不想做,為今之計只能找大哥,聽聽大哥怎麼說。
青年,也就是龍家小少爺,龍大少家孃的小傭人生的,一個醉酒後的產物,在龍家是一個尷尬的存在。但是呢,龍家也沒把他怎麼樣,依舊當成龍家小少爺來養,希望有朝一日能幫襯龍大少,成為左右手,無奈資質不行,但是忠心,應變能力還行,在偌大的龍家也能安全長大,不至於被吞吃乾淨。
“給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