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看著她彎曲的腰肢,好像要朝自己跪下來的姿勢,只好應道:
“好。”
不過一會兒,屬於莫沉的房間,便只剩下一個冰冷著臉,掛著嘲諷笑意的莫桑,和一個整個身體都緊挨著莫桑,朝他不停嗚咽求救的莫沉。
該怎麼做?莫桑抽出莫沉枕頭上的枕巾,用手隔著包到莫沉的下。體上,粗魯而毫不顧忌的開始擼動。莫沉好像在喊疼,莫桑卻不在意,效果達到了就好。
沒有絲毫的技巧,只是像是一臺榨精器一般,單純的只為從裡面擠出罪惡的東西。一次,兩次,散發著情。欲滋味的枕巾已經要溼透了,然而莫沉的那東西卻仍然高高挺起,仍舊帶給主人一萬分的痛苦。莫沉的眼淚把臉都打溼了,卻一直用充滿信任和依賴的眼神,注視著莫桑,嘴裡模糊不清的喊著“哥哥救救我。”
是因為莫沉沒有耗費太多體力的緣故,所以才遲遲沒有效果嗎?莫桑陷入沉思。他不知道莫媽媽給莫沉下的是烈性的春、藥,得好一番折騰才行。
似乎是身體裡積累的東西又到了一個臨界點,莫沉突然渾身一個無法忍耐的顫抖,把頭猛地朝床面砸去。床是軟軟的,並不能給他帶來任何能夠用來轉移的痛苦,莫沉於是往前爬去,想把頭砸到前方的牆壁上,卻又被莫桑拉住脖子拽了回去。
真的無法再忍耐了。莫沉的眼睛逐漸變紅,神智也在慢慢逸散,再望向莫桑的眼睛裡,都充斥著一份不理智的、屬於野獸的咆哮。莫桑提高了警惕,卻看到莫沉翻轉身體,露出後面的那洞口,用手扒著說:
“哥哥進去!”
莫桑一驚,莫沉這都在說什麼!卻聽到莫沉繼續說:
“哥哥,就像是莫寂一樣!和莫寂,和莫寂一樣,我看到了!”
莫沉說的語無倫次,卻並不妨礙莫桑聽懂。這麼說,他以前和莫寂那些荒唐的過去,還被莫沉看過了?但是想一想,似乎除了這種極耗體力的方法,也沒有其他的能夠耗費莫沉的精力了。但是,難道還得他親身上陣嗎?而且,莫桑還在擔心,這些話,莫沉會不會對其他人說出去。
莫沉還在扭轉著身體,要失去耐心的樣子。莫桑咬了咬牙,就當自己做了夢吧。只是,他先低著頭十足威脅意味的對莫沉說:
“你可不許把我和莫寂、和你的事說出去。”
似乎看到了可行性,莫沉扭曲又詭異的笑了出來,忙不迭的保證道:
“我不說,我不說!”
莫桑閉上眼睛,深呼吸一次,就當自己眼前什麼都沒有,壓了上去。
……
這果然是一個好法子,莫桑嗤笑出聲,覺得這對誰都是一種諷刺。莫沉終於把身上的精力都發。洩出來,身上滾燙的溫度漸漸降了下去,那個地方也已經安穩的軟了下去。莫桑皺著眉收拾著殘局,還得把莫沉收拾的不被其他人看出來什麼苗頭才行。
他開啟門,一直焦灼不安的莫媽媽便迎了上來,擔憂的看著莫桑。莫桑懶的實在不想和莫媽媽說話,只是點點頭,就看到莫媽媽急忙忙的往莫沉的房間裡衝去。莫桑勾了勾嘴角,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葉子已經睡著了,莫瑜也在她的小床上安穩的躺著。在他自己的房間,世界是安靜的,而莫桑喜歡這安靜。他本來想先去看看莫瑜睡的舒不舒服,但是想一想,還是先進了浴室。莫桑沒有開燈,怕吵醒熟睡了的葉子和寶貝女兒,只是把水流調的很小,慢慢的沖洗著全身。儘管在他的身上,其實並沒有沾上什麼痕跡,但是莫桑每每控制不住的回想,都會覺得想要嘔吐。
對於那些記憶,莫桑已經不願意再提起一點了。他可以為了自己愛的人,完全忘記這一切。只是,莫桑想,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關於莫寂的。
良久,莫桑輕輕的從浴室裡出來,卻看到葉子已經醒了,心裡有些愧疚,慢慢的摸到床上。莫桑剛剛躺進去,葉子便依偎到莫桑懷裡。莫桑身體僵硬了片刻,很快又放鬆了,攬住了葉子的腰。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擁抱著睡了。
第二天,莫桑去了莫寂的房間。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莫寂的書桌上的抽屜。雖然抱著莫寂不會把這些東西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或者莫寂應該聰明的早就銷燬了才是,然而莫寂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翻找了起來。很快,那些小藥片便在沒有上鎖的抽屜裡發現了。莫寂,是這麼的有自信覺得不會有人發現嗎?而留著這樣東西,又是為了下一次再繼續用嗎?
心裡的猜測被證實,莫桑卻說不清楚自己心裡的想法。為了保險,莫桑還是拿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