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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去了。”

在手術前,海辰哥躺在病床上拉著我的手說,碧陽,以後我和非予都要飯量減半了,你替我們多吃點兒,別怕臉浮腫,你臉浮腫也是這個城市最帥的小夥兒。

說完他笑著被推進手術室,我站在手術室外,淚流滿面。

所以在非予哥豪言壯語地說著將來要娶海辰哥進門的時候,我覺得那是他本來天經地義該做的事情。就像那個被小姑娘們奉為經典的《還珠格格》裡最喜歡套用的話一樣,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海辰哥比我大兩歲,二十幾年前我們一先一後降生在這個城市,經過這二十幾年後,海辰哥竟然就要回到降生前的那個地方。是奈何橋,還是孟婆湯?歲月這樣折磨人,將人推進無可奈何的宿命,以前天哥經常說,宿命就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們經常相遇,但是隻是君子之交,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所以碧陽,別擔心,這個坎兒很快就會過去的,你的這個朋友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會長久地纏著你的。只是海辰哥,為什麼這個朋友突然拉上你做這種事情呢?當這個想法竄進我的腦海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地說出了你們秘密花園的地址。海辰哥,不要怪我,我是為了你好。就算真的是你對非予哥下了手,我也相信,你是為了梁非予才這樣的。而在你的秘密花園,這些腦殘一樣的警察才會注意到你根本就是無辜的,放心,我不會輕易就讓這個故事漏掉這個角色。

作者有話要說:詩句選自周雲蓬《春天責備》

11

11、十 。。。

“這麼說,你們很快就能定我的罪了?”

“你說呢?你跟我們打馬虎眼打了這麼多天,就憑這點我就可以告你不配合警方合作罪加一等。而且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是情殺,就是老天爺也救不了你了。”

寧海辰靠在病床上,護士剛剛拔掉了點滴瓶離開,整個六人間的病房只有寧海辰一個病患,冷清得和小牢房沒什麼區別。寧海辰用手指輕輕按了按鼓起來的血管,似笑非笑地問:“那,警官,什麼時候能定我的罪?”

“很快了,早知道都不用出這份兒藥錢。”

“真惡毒,都巴不得我不得好死。”

“我是在救你。”

“然後你就拿走我的牙刷?”

“寧海辰,你不用蒙我,那牙刷給你磨成了錐子,你是要刷牙還是要自殺?”

寧海辰低著頭揉眼睛抓頭髮,像個多動症的孩子一樣裝著沒聽見。

“剩下的跟我回警局說吧,至於情殺的理由我還沒問清楚,怎麼定你的罪。”

“你瞎編一個就可以了。”

“當警察又不是寫小說,光是我一個人就能把你把你的供詞編個天花亂墜然後就能送你進監獄。要是這麼說,我隨便在大街上抓一個人就能把他槍斃了。”

“方長官,你真好玩兒。我最愛看你跟我吹鬍子瞪眼地抬槓了。你要是個流氓,一定特多人追你。”寧海辰穿上那件好幾天都沒有洗過的衣服,再一次向方決明揚起手臂:“要不要拷我?”

方決明看著寧海辰挑釁的表情,一把開啟他的手說,“趁我是一個人來接你的時候好好享福吧,以後有你拷的。”

寧海辰翹起嘴角得逞一般地笑了。笑容卻惹得方決明心裡一跳——那句“要不要拷我”,聽起來倒像是“要不要上我。”

十一

方決明很快就拿到了搜查令。在鑰匙扭開門鎖發出咔噠一聲的時候,身後跟著的瑤瑤說,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光明正大的進陌生人的家呢。

房子其實很普通,只是這座小城裡最近興建的幾棟小區裡一般的戶型,兩個人住並不擁擠,但是整個屋子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這是身後那個一直憧憬著愛情生活的瑤瑤一進門就驚呼了的。如果不是身上有搜查令,進屋的時候都有一種想脫掉鞋子生怕踩髒地板的衝動。

客廳的桌子上擺著口袋,裡面是一些餅乾和牛奶。看牛奶的日期是一個月前,看來在出事之前兩個人還回來過這裡。往裡走是對著的兩間臥室,右邊一間朝陽,一張大雙人床加上一個衣櫃,被子整齊地撲在床上,被陽光曬得很溫暖。方決明走到大床旁邊的的視窗向下望了望,剛剛下過雪的城市從這個方向看下去很是安靜。身後的朱文博拉開衣櫃後沒好氣地說了句:“一開啟就一股子騷狐狸味。”

“真不會說話。我聞聞。”瑤瑤拉出一件西裝身子湊近聞了聞:“傻瓜,這是Burberry的黑茶呀,俗氣。”瑤瑤乾脆把頭伸進櫃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