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濮陽珂被突然的鈴聲吵醒。
“喂?”
接起電話,心想誰那麼早打電話給他。
“恭喜你,珂,軍火是你的了。嚳猰昨天晚上打電話說他放棄那批軍火了,當是送給你那位情人的結婚賀禮。”
電話裡傳出戲謔的男聲。
“情人的賀禮?”
皺起好看的劍眉。
他嚳猰玩的是哪個版本?
“恩哼,他是這樣說的。好了,就這樣咯,我會讓手下把軍火替你送來的。我還有事,拜咯。”
看著發出“嘟……嘟……”聲的手機,濮陽珂感到莫名其妙。
難不成……?
靈光一閃,他好象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但是,弗克斯?加布裡艾爾怎麼想的他不知道,先看看再說。
他對自己說。
離雒縞中槍已經兩個月了,弗克斯?加布裡艾爾天天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但他卻發現和以前同樣的生活,為什麼自己卻覺得寂寞、無趣?甚至是煩厭這每天同樣的事物。
他開始晃神,發呆也多了,有幾次差點在手術時分神而害得病人命喪刀口。
他的胃口越來越小了,以前胖瘦恰好的臉型開始消瘦,身體也更單薄了,好象隨時來一陣風就會把他捲走似的。
每天來醫院看望雒縞的濮陽珂自然也發現了,只是他沒問,也沒點穿,但在心中已經打了個譜。
“濮陽珂要找我談談?”
“是的,老大,還說要你一個人去,說是有些感情方面的事。”
御龍一開始接到濮陽珂的電話也納悶至極,而濮陽珂說出來的話更讓他奇怪不已。
“地點,時間?”
自從弗克斯?加布裡艾爾離開他身邊後,嚳猰開始習慣於晚上酗酒,不把自己灌醉他無法入眠,因為眼前總是閃現著那抹笑容。
他有時會反悔自己當初那時的決定,但那也是一時的,他的高傲,不允許他為自己所做的事悔恨,所以他在人前依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嚳猰,令人心甘承服的王者,但在無人時,他的傷心,他的落寞沒人知道,他只能借酒,一個勁的消愁。
他曾不止一次告訴自己忘了他,然,他的一顰一笑,早已印在自己的心坎上,無法磨滅,甚至連淡化都是枉然,只為一個字——愛。
“曼哈頓那條街上的半島咖啡廳,下午6:00。”
報上時間、地點。
“知道了。”
“老大,你不會真的一個人去赴約吧?”
御龍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恩。”
隨意的應了聲。
“不行!老大,誰知道濮陽珂那小子又準備耍什麼花樣!”
御龍氣急敗壞的想要打消嚳猰的念頭。
“說不定他想要約你出去,然後活捉你。”
“好了,別說了。我說一個人去就一個人去!”
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
“可是……”
想要再次開口的御龍被旁邊的御楓阻止,見到御楓眼神中“不要管”的警告,只好收回接下來的幾句話。
“好了,沒事你們先出去吧。”
放鬆身心的仰躺在辦公椅上。
“是。”
兩人聽命的走出門。
“大哥,老大他這樣去出了事怎麼辦?”
一走出門,御龍馬上沉不住氣的發問。
“老大這樣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況且,這次的事,有可能會根治老大的相思病吶。”
望著關著的門,藍色的雙瞳像能洞察任何事物,看穿各種人心。
19。
“大哥,我車子壞了,你到7點能來曼哈頓上的半島咖啡廳來接我嗎?”
想也不用想,那頭的男人一定會答應。
滿意的掛上手機,這才從車內走出來,乘上電梯來到二樓的咖啡廳。
“先生幾位?”
服務員習慣性的詢問來客。
看了圈四周,然後眼睛鎖定在左邊窗戶旁一張桌子那坐著的男人。
“我找人。”
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嚳猰老大還真是守時。”
“彼此彼此。”
其實早在濮陽珂進咖啡廳後,嚳猰的餘光就已經看到他了。
“聽說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