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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林寶泉聽到這話就開始後悔,但已進了狼窩,他一時半會可出不去了,總得讓這隻紅了眼的傢伙滿足一番才好。

37

徐廣罄曖昧的笑了;然後便叼住寶泉的衣角,眼前立刻露出了一片潔白的胸膛。

他邊吸邊輕咬左胸的突起,讓小兔子一陣陣的□,於是他撐開身下人的股縫,很有技巧的搔弄那個許久沒被自己慰問過的地方。

“好癢,不要……哦哦~。”林寶泉說完這句話就急促的喘著,可扭動的腰肢卻徹底的撕破了他幼稚可笑的謊言。

廣罄不打算放過他,依然用舌頭舔著粉紅色的小櫻桃,四周的氣味也變得刺激而盪漾;他的腦海中全是和寶泉結合的畫面;可他卻不想這麼快的進入主題。

直到指尖觸到的部位流出溼熱的液體,他才心滿意足的握著老二挺了進去,大概是因為太久沒做的緣故;倆個人都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如願以償的貼合在一起。

徐老闆殷勤的動著腰,發狂的吻著小瘸子,可咬著他的花蕾卻箍得太緊了,讓他沒辦法自如的動彈,他只好掐著寶泉的屁股,左右搖擺起來。

“唔……啊啊啊。”林寶泉掙開他的嘴,好不容易叫出了聲,細微的鈍痛夾雜著酥麻前仆後繼的襲擊著滾熱的縫隙,他拼命張大了腿迎合著那個硬無比的物件在自己體內來回倒弄,又體驗到了瀕死一般的快感!

“賤人……前面翹起來了。”徐廣罄沒有惡意的罵道,馬上幫著對方擼著命根兒,他特別喜歡看小瘸子衝頂時候的表情。

“快出來了,哦哦~!”他拼命的向上送胯,想讓廣罄的器物更深的插、入,越來越清晰的快感撥弄著他的神經和愈發敏感的甬道。

徐廣罄加快了衝刺的頻率,把寶泉撞得屁股和腰都懸空,過了一會兒才將所有的精華一點不剩的注入了小兔子的體內。

獨眼龍給了他一個綿長而溫柔的溼吻,隨後才拔出了傢伙,躺了下來,意猶未盡的嘆道:“真他媽舒服,你這麼騷,兩年來沒找過別的男人?我真不信!”

寶泉側躺過來,搖著頭說:“真的沒有,除了杏兒,我沒碰過別人。”

廣罄咧開嘴笑了,摸著他的頭柔聲道:“成了,我信了,睡一會兒你就回去吧?”

“嗯,我得弄點熱水洗洗。”他怕交合之後的味道讓老婆聞出來,那可是百口莫辯,證據確鑿,而且下面必須好好清理乾淨才是。

“我去燒水,沒有王媽在身邊伺候真彆扭。”徐老闆爬下床,穿好衣服,到院子裡打了壺涼水,隨後放到了裡屋的爐子上。

“廣罄,你要下月才回上海吧?”他躺在炕上小聲問。

徐老闆開啟火,用火筷子翻弄了幾下爐裡的煤球:“嗯,等吳大帥發喪之後我再回去,我最不喜歡上海的冬天,又陰又冷,有機會還是要回北平的。”

“北平的情況不好,暫時別回來了,大家都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你就在上海待著吧。”他的收入不低,但依然要算計著過日子,別說普通的老百姓了,現在都快到了有錢難買米麵油鹽的地步,就算是真正的富人生活也開始拮据了。

徐廣罄把水壺放好,便坐到床邊問:“和我去上海吧,北平的日子不好過,但上海要好得多。”

“不行,我答應了杏兒。”他很為難,如果這事兒讓老婆知道了,恐怕要和自己鬧離婚,那文韋就成沒媽的孩子了。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好吧,等有機會你來了上海我們還能見面,或者我爭取一年回來幾次。”他認為這個安排很妥當,既不會破壞兩人家庭,還能讓他們有機會相處。

林寶泉“嗯”了一聲:“只要不過夜就成,要不我沒辦法和她解釋。”

“大寶兒,你怎麼還是這麼招人愛呢?”徐廣罄捏捏他的臉蛋,在寶泉的嘴上狠狠親了一口。

小兔子紅著臉回道:“你不是說我笨麼,笨難道招人喜歡?”

“笨點好,哦,我忽然想起個事兒,在上海的時候我見過淺野和潘小姐。”他在上海經營夜總會和酒吧,經常和娛樂圈兒的人打交道,因此碰到那兩位也不算稀奇事。

“潘小姐現在是大明星了,不過我就為她寫過三首歌詞,她和淺野拍的電影都是宣傳中日親善的,我覺得參合進去不好。”他不能當漢奸,更不能淪為日本人宣“傳奴化教育”的幫兇。

徐廣罄撫著他的劉海說:“說你傻,關鍵的事兒上到不傻,要和日本人保持距離,不卑不亢,他們是軟的欺負硬的怕,不過日本人倒是欣賞有能力有才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