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今的狀態,想要攔住萬教授是辦不到的,但要想讓他們因此放過溫賢這一最大主謀也是不可能的。也正是基於以上考慮,這對越界的師徒身後遠遠的綴著一串頑強的小尾巴。
小尾巴一號對小尾巴二號嚼耳根:“萬一他們發現我們,逃了怎麼辦啊?”
小尾巴二號隨便縐了個辦法,樂滋滋的回舔了過去:“他身上我放了定位器。”
小尾巴一號好奇的扎巴扎把眼睛:“那我們還跟著做什麼?”
偷窺取經嘍,當然這可不能跟將來這本經書的被實施者道出真相,小尾巴二號裝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忽悠道:“……不跟著我們也不知道去哪對吧,再加上這裡訊號不好,定位器什麼的也不一定好用。”
小尾巴們在後邊雖說是在竊竊私語,卻絲毫不在意自己分貝的大小,雖然由於他們步幅的原因萬教授與他們相距甚遠沒聽到他們的對話,但仍在湖邊“幽會”的那對“小情侶”,卻輕易發現了他們。
花覺印突然從一旁藏身的大樹後跑了出來,裝作剛發現他們一般,猛地拉過庫沙,將他上上下下都打量了遍,卻完全沒有勻出一點目光投給一旁同樣負傷的段科,彷彿他就是庫沙的一個臨時柺杖罷了:“小沙子,你怎麼在這兒?”為了不讓庫沙訊問自己身邊這個不明來路的同路人是誰,花覺印也是下血本丟擲了庫沙的黑歷史小名,果不其然對方立馬黑下了臉,不滿他不要臉的在段科面前爆自己的醜聞。
“噗,小傻子?哈哈,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個好玩的名字?”段科先是瞪大了眼睛,之後又忍不住猛地笑了起來。
“那個,你別聽他瞎說。”庫沙暗瞪了眼花覺印,尷尬的衝段科笑了笑說。
被花覺印一打斷,庫沙他們想起前方人,結果一抬頭早已不見蹤影,也就歇了這方面的念頭,再次將注意力放在花覺印身上:“你怎麼在這兒?還有,這個裸人是誰,別告訴我是你和他剛乾完一炮?”因為之前見過的所有怪物都是頂著泛著泡泡的墨綠色肌膚,庫沙下意識的排除了這個陌生男人是怪物的可能。
“你,你在瞎想什麼呢。”雖然沒有被看破怪物的真身,這讓他很慶幸,但庫沙的隨口的玩笑卻準兒有準的命中了花覺印的死穴,這小兔崽子要不要這麼會猜,要知道剛才自己這顆心都快爆表了。為了快點轉移這個話題,花覺印腹稿都沒打便匆忙的介紹道:“我來這兒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他。”騙人,雖然交往進度略微有些快,但也不能否認他們今天才剛碰面的事實,“他是我一個故人,當初我逃跑時也是他救了我的命。他是這村子裡的人很小的時候就被拋棄在森林裡,一直過著野人的生活,所以他不太喜歡人類的衣服……”
“你是說他是傳說中的那個野人?”這時段科突然插話道。
“額,什麼,傳說,好吧,也許是吧,我不太瞭解當地的民俗傳說。”花覺印沒想到自己臨時編的身份竟然還能得到第三方的認證,當然被餡餅砸中腦袋的興奮不能夠表達出來,他將自己一丟丟的慌張整理起來,聳了聳肩故作不在意的說道。
“說起野人,我記得當初我來的時候王李他們兄弟倆說過,調查完那個教堂就來這兒和我匯合,也不知道現在他們那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段科難得抽了點腦子想想關於那倆個被自己拉來當勞工的朋友,不過也就在腦中匆匆過一遍罷了。
而如今這兩位王家少爺正在替一群小朋友做牛做馬,提前體驗一把超級奶爸的工作,總結一下,完全就是三陪嘛:陪玩□□陪躲貓貓!
“大哥,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是在開幼兒園,還特麼是那種非正常孩童幼兒園?暴力兒童,自閉兒童,還有一個是智障兒童。我真是受夠了,當初不是說島上有大BOSS給我們抓,到處都是機關,到處都是陷阱嗎?明明之前我們還走著正常的劇情,接到奇怪NPC給的通關秘籍,為什麼現在卻偏成幼兒園老師帶問題兒童出來郊遊的戲碼了呢?”王李攤在地上抱怨道。
王陸不帶任何感情的瞟了眼王李,默默地飄開,他還得找到那些小孩呢,他可不想接受小孩們防止他們不專心專門設定的懲罰——跳脫衣舞。想到這裡他的腦殼傳來些許神經痛,真不知道現在小孩子的腦袋是怎麼長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直往外蹦,不得不感嘆自己真的是老了啊。
要解釋他們如今的處境恐怕還得從幾天前說起,透過那本小冊子上的線索,他們百般周折之下才找到了那據說是湖邊大樹下的一個洞口。他們進去後發現地上躺屍兩名一大一小,沒多想便上前詢問,結果碰巧中招,在他們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