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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會的。”我抹掉他眼角的淚滴,“不要哭。你不是說過,真正相愛的兩個人只接吻就可以得到滿足嗎。我一定能滿足你的,別懷疑。”

他微笑著流淚。

我把他抱到床上,使他平躺,“用你的舌頭感受我的一切吧,我會給你世上最長的吻。”

他摟住我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吸吮我的嘴唇,“薰,我愛你,把你給我吧,把褲子脫掉,我要吻你的下面。”

“別急,千夜。你的身體還沒反應。”我撫摸著他柔軟的胯下。

他說,“笨蛋!我那裡不會再有反應了,可是我心裡很急,我想看到你快活的樣子,快把你的給我!”

我想他現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但我不知道怎樣才能使他釋放出來,只能按照他的要求作。他那靈巧的舌頭比過去更加賣力,但我不想看到他這樣,我會心疼,可是越是心疼就越難以集中精神。

我托起他的下巴,“千夜,停下來吧,我自己來好了。”

他怔怔地看著我,誠惶誠恐地問,“為什麼?不舒服嗎?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對不起……”

“不,不,”我吻住他紅腫的唇,“別說對不起,我覺得很舒服,只是……”

“只是什麼?”他不甘心地追問著。

“只是……”我一轉眼,發現臥房的門開著一個小縫,門縫裡有一隻驚惑的眼睛,“千夜,你兒子正在門外觀看呢。”

直谷很吃驚,“他怎麼跑出來的!快!快把他趕走!”

我飛快地穿上衣服,跳下床,把門開啟。信孝傻傻地站在門口,兩隻眼睛瞪得圓圓。

直谷吃力地扶著床頭坐起身,指著他大吼,“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信孝的身體微微發抖,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對直谷說,“他已經成年了,就算看見了又有什麼關係?”

直谷狂躁地說,“他的生理年齡雖然是二十歲,但他心理年齡才只有幾歲!”

我走到信孝身邊,問他,“告訴哥哥,你都看見什麼了?不然媽媽會生氣噢。”唉,用這種沒天倫的邏輯說話真的好彆扭。

信孝嘴裡叨咕起來,“我看見媽媽說我愛你,把你給我吧,哥哥說別急你還沒反應,媽媽說我想看到你快活,哥哥說我自己來好了,媽媽問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哥哥說不是不是,我覺得好舒服,只是你兒子在門外觀看呢,哥哥說沒關係他已經成年了,……”

直谷胡亂地一抓頭髮,“媽的!他全都看見了!”

我卻覺得滑稽的要死,被信孝這麼一說,簡直就是亂倫和偷窺的一家。

直谷揉揉太陽穴,“呼——幸好他只聽到了這些而已。”

“是啊,其實沒什麼。你給他解釋一下就好了,就說媽媽和哥哥每天都要這樣,是生活習慣。”我說。

直谷惱火地說,“薰!你給我閃到一邊去!把石川叫上來!”

“呵呵。”我正想要下樓去看看石川究竟在幹嘛,故意把信孝放出來打擾我們做愛,真是不道德喲。

十三年來,信孝從不敢踏出院門一步,直谷給他創造了一個絕對私密的生活環境,若是正常人不死也要瘋,信孝卻在這裡長得很健康,正因為他有自閉症,才使直谷的誘拐和囚禁顯得不那麼罪惡。

為了很好地埋藏信孝的秘密,我對東條說這幾天在醫院裡陪護直谷。

這日我回家,被床上睡著的陌生人嚇了一跳。我正憤怒著給東條打電話,那個人驚醒了,我們四目相對,都吃了一驚。

我問,“你……不是夜間社的箏師嗎?”

“對不起……”他身上穿著我的舊睡衣,看上去又肥又大,“你是……池田薰先生嗎,真的很抱歉,我竟在這裡睡著了,唔……”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體,“昨晚我喝醉了,是你把我帶回來的嗎?”

我想一定是東條帶他來的,我說,“不是,我今天剛回來。”

“唔,這是你家,”他起身尋找自己的衣服,“我該走了。”可是四處也看不到衣服的影子,“對不起,請問……你知道我的衣服在哪兒嗎?”

我回憶起剛才在外面看見二樓陽臺上晾著一件很長的像是睡衣一樣的東西,那一定是他的職業裝。

我說,“是不是一件米白色的和服?”其實我想說還有一條白色的兜襠布。

“是的。”他說。

“在陽臺上晾著,”我轉身,“我去給你拿。”

他追過來,“不用,我自己去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