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羞澀,人家才沒有當眾解衣寬頻呢。嬌羞跑……
好,好細的腰。
誰要看你的瘦排骨。
“報告教官,腿太長,總是踢到前排,請求調到第一排。”一臉正直直視前方。
你TM誰啊?正要開口教訓,又聽:“報告教官,可以讓他排我身邊,我這空。”
這貨上面有人。
某種意義上,教官你真相了。
“你出列,一排向右一步,起步走。你過去後面一排。”
快速轉臉對排在自己左邊的久思一個笑,回頭嚴肅直視前方,沒憋住不一會兒又是一臉笑。
腳踝都給踢腫的錢嘉義一臉扭曲氣的身體哆嗦:“報告教官,我,我腳崴了,請求出列休息。”故意的,故意的,你給我等著,我不讓你身敗名裂我就不姓錢。
“不舒服早說啊,你傻了,
算了,去邊上休息。”
駱久思為讓亦微開心,真是多沒品的事都可以毫無愧色淡定做。
本來錢嘉義為了躲駱久思黑腳,甚至連隊形都不保持了,幾次被喊停,教官當面批判:“你怎麼回事,方向感差呢還是方向感差呢,把座標給我調好了,算了算了,不舒服去邊上休息”。
“沒,沒,我……”
“算了,算了,後面的再來一遍。”
錢嘉義給噎地滿臉通紅,哼,當兵的果然都是些糙老爺們。
駱久思沒別的意思,就是想錢嘉義自己提出來,他好順坡下。沒想到個犟的,愣是不說,沒法子,自己提出來,本想著不會被同意的,結果亦微一說就給許了。
想到這,久思臉一唬,怒視前方教官,果然任何男人都會被亦微給迷惑,難怪要讓亦微看他。
請問亦微什麼時候蘇了,男版蘇妲己嗎,哎喂。
年輕教官給久思瞪的結結巴巴開口訓:“你,你給我站直了,眼睛看,看哪呢?”這話正好被巡視的營長聽見,營長一臉慘不忍睹默默扭頭:“哎呀,手下什麼時候出這蠢驢。”
跟駱久思點點頭,一腳踹向年輕教官:“報你妹的告,不是跟你說了,那位上面有人。”後面的話壓低聲音說。
年輕教官茫然敬禮狀歪身子。納悶心說我知道啊,怎麼了咩?
營長看他那呆樣,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走了。
年輕教官繼續訓練,小心翼翼伺候亦微,擦冷汗頂住來自久思的暗黑氣息。
很快二十天軍訓就結束了,結束那天給教官唱了幾支軍歌,就被教官轟去睡覺了。
年輕教官內心寬麵條眼淚:“唱你妹啊唱,唱你妹啊唱軍歌。”
“哎,你也這車啊?”聲音有氣無力。
“額,你誰啊?”
“哎,我是潘棟棟啊。”
“潘棟棟是誰?”仔細看。
“哎,你……”臉氣得鼓鼓的。
“額,是你啊!你怎麼,怎麼這個樣了?”班柏看人鼓臉才認出來,這,這不是那小胖子嗎。
“哎,我沒幾次能擠進食堂的,後來……你看,才擠進去吃了幾次。”指指自己。
“……”這得瘦了多少啊?
“額,你餓嗎?要吃東西嗎?”忙腆著臉問亦微討點心,轉臉正想遞給小胖子潘棟棟,就看見人鼓鼓囊囊的揹包放旁邊呢,嘴角猛抽,要不要這麼老實啊。
“哎,我不敢吃。”臉紅撲撲的。
“……”,“你吃吧,嗯……
我們不是訓練完了嗎,放心吃吧。”
“哎,真的?”
“哎!”
於是接下來一路都在看小胖子吃東西,營車裡掉得到處都是。
“……”班柏默默扭臉。
“你,你吃慢點。”才說完小胖子就噎著了,邊咳得驚天動地還淡定塞食物。
“……”班柏再次默默扭臉。
等小胖子願意停了,加亦微給的一大盒點心,大大小小的吃了一堆的包裝堆在座位旁,屁股往旁邊挪,淡定地從揹包側邊拉鍊裡扯出一個垃圾袋,專業的垃圾袋,把包裝袋一個個撿回去,然後甩著張紙巾賢惠地擦排椅,看見班柏在看他,羞澀地笑:“哎,我媽說不讓亂扔垃圾,也不能汙染環境。”
班柏抽嘴角:“您真賢,啊,不是,你媽真,真賢惠。”
“呵呵,嗯。”收拾完了端端正坐好。
班柏突然覺得這小胖子人其實挺好的,有禮貌很單純,算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