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兮和坐在後座,全身綿軟攤成一團,腿也駕到真皮坐墊上,緊緊護著的是硬在那十幾分鐘的所在,好難受。
“難受……難受,好難受。”
代駕看了眼後座的男人,滿臉都是紅,在開足冷氣的車內都流了一臉的汗,一個大男人叫成這樣,真是,真是成何體統。
送瘟神一樣把熊兮和放進陸澱的獨棟公寓的沙發,代駕說聲:“陸先生,到家了,那麼我先回去了。”
熊兮和手朝他伸了伸,最後什麼也沒抓住就垂了下去,眼前一片模糊。
半醒半夢,熊兮和跌跌撞撞得從沙發上起來,看了看四周,迷迷糊糊地,嘴裡面發出含糊地氣音:“浴室呢?”
還沒走進浴室就把自己脫得一乾二淨,那根粉白粉白的物事,翹得高高的,一邊扒拉褲子,一邊迫不及待地伸進去揉搓,嘴裡發出享受到極致的聲音:“嗯~嗯,啊~嗯。”
在霧氣朦朧的浴室裡面洗完,他已經在裡面讓自己出來兩次了,在床上躺了沒幾分鐘,睜開眼睛,念一句:“這是哪?”然後雙腿夾|緊被子開始扭動,嗯嗯啊啊把聲音悶在被子裡喊出來。
陸澱原本是要發火的,誰敢把人送到他的主臥,不知道他的規矩嗎?
向前走了一步,就看見床上那人抽出一隻修長有力不失美感的手臂,往下提開被子,露出裸|露的下|身,然後當著他的面自|慰。
喉結滾動了一下,陸澱轉開了眼睛。
他從來沒見過這種形狀的女人□,過了半秒才反應過來,那是男人的身體,只是乾淨得像沒有發育的小孩
罷了。
把尚無知覺的熊兮和拉起來:“喂,你是什麼……”熊兮和的爸爸在嘉義開了家跆拳道館,學了這麼多年,條件反射就把陸澱壓在了身下。
陸澱只比駱久思矮上五六公分,有一米□,很可觀的身量,如果不是因為喝醉了,軟綿綿被藥了的熊兮和是拿他不下的。
陸澱雙眼噴火,把熊兮和掀到一邊,煩躁地扯扯自己的衣釦,剛要起身,又被壓住了。
熊兮和是鐵了心要把人“制服”在自己的身下。他知道自己身體不對勁了,而且這裡是別人的地方,腦子發脹,只知道,把人壓在下面他就贏了,贏了就安全了。
也因此陸澱把他掀翻一次,熊兮和就抬著光滑沒有一根毛髮的身體壓上來。如此反覆十幾次,陸澱跟逗貓似的玩心大起,在又一次把熊兮和掀到一邊時,奇怪地看沒有壓回來的熊兮和。
一雙桃花眼看過去,只見熊兮和緊閉雙眼,眉頭皺得死緊,臉上外露的地方全都是豔紅色,嘴唇微微張著,噴出來的氣息陸澱覺得很熱,好熱……
熊兮和在陸澱沒來之前,一直喃喃念著“好熱,難受”,剛才被陸澱逗了一會兒,沒叫,這時候,另一波藥效又來了,忍不住,又開始叫了,眼角又熱淚滾出來,太難受了,即使知道身邊又陌生人,還是羞恥地把手往下伸去了。
陸澱撐著腦袋的手歪了歪,目瞪口呆地看著又當他面自|慰的陌生人,突然就有些憤怒。一把扯開熊兮和握著那根東西的手,附有薄繭的手向下抓著分明屬於男人的東西開始盡心地服侍熊兮和。
熊兮和下|體光滑無毛,一根都沒有,只生了一根此刻怡然自樂在陸澱手裡的粗長,還有下面的兩顆形狀不錯的蛋蛋。
陸澱摸著摸著,耳邊聽著熊兮和的喘氣聲,西裝褲中間慢慢地鼓了起來。
熊兮和在最後一刻,全身痙攣的彈起來,把陸澱的後腦勺猛撞了一下,兩個人都是痛呼,但顯然熊兮和的聲音讓陸澱聽了更加暴躁。
所以……陸澱這個本來就沒什麼節操的,把熊兮和壓到了身下,邊脫衣服邊說:“上了我的床,你上了我的床,不做點什麼我對得起你嗎?”
……
熊兮和在被用手指捅進來的時候,突然抬腿想砍陸澱後勁,被陸澱側身躲過了。
陸澱手指囂張地大力進出,拍打著熊兮和的臉:“早知道你是學跆拳道的了,能不防著你?”
一擊不成,熊兮和基本上就跟死魚一樣翻不了身了,嘴裡念:“別,
別這樣……我還是學生,我還是學生……我們不能這麼做,我們不認識……我們不認識”說到最後開始喃喃自語,陸澱就是玩心大起,熊兮和認真求饒幾句,興許陸澱就去沖涼然後趕人了。
但……
“哥,還是學生呢?知道吧,剛畢業……叫學長。”把熊兮和的臉都拍上指印了,一定要讓他叫自己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