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央央一邊吻著他一邊大膽的拉下他的拉鍊,將手伸進去挑逗般的揉搓起他的肉棒來。
該死!老媽還在外面哪。澈忍住慾望,抓住央央的手拿了出來:“現在不行。”
央央咬著他的耳垂說:“一會兒就好了,我幫你舔。”
身體異常的興奮了起來,腿間漲得疼痛。
央央跪了下去,拉出他的肉棒,含在嘴裡套弄起來。
真是個小妖精!澈抱住了他的頭,閉上眼享受起來。
他沒有發現,央央的眼角滲出了一滴晶瑩的淚珠,無聲的掉落在地上。
這天晚上,哥哥留在他媽媽房裡很久,似乎說了很多話,他很想聽卻什麼也聽不到。當哥哥從阿姨的房間裡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來找他,而是一個人關進了自己的房間。央央一個人寂寞的躺在床上,突然很想哭,卻哭不出來。
第二天早上他被哥哥叫醒了:“央央,今天跟學校請個假吧。”
他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要請假?“你先起來,我們要去醫院,路上我再跟你說。”哥哥的臉上露出疲憊,似乎一宿沒睡。
醫院?心裡隱隱有不祥的預感,但是他還是聽話的馬上起床洗漱,打了電話給班主任說他病了請一天假。
一行三人打了部車直奔G醫院而去,路上,哥哥握住了他的手對他說:“爸爸快死了。”
“你說什麼?!”他吃驚的看著哥哥,又看看坐在副駕駛位的阿姨。
“媽媽回來就是因為這件事。”哥哥鎮定的說道:“爸爸得了癌症,今早又接到了病危通知,可能撐不了多久了。”
“爸爸……”央央機械的重複著這個單詞,那個拋棄他的父親?他和哥哥共同的父親?他好不容易忘記了這個叫“爸爸”的男人了,沒想到……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澈伸手摟住他,卻不發一言。
下了車,直奔重症病房而去,當他們推開門的時候,裡面已站了三個人。
一個是一位年約四十的女人,氣質典雅,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另外兩人竟赫然是施藍和上次在麥當勞見過的坐在施藍旁邊的男生!“施藍?!”央央驚叫道。
“你們認識?!”澈也驚訝道。
“皓央,澈,阿姨,你們來了。”施藍像是熟悉他們每一個人一樣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央央迷惑了,他看看施藍,又看看哥哥和阿姨。
“等下跟你們解釋,你們先過來見見爸爸吧。”施藍示意他們過來,然後又俯下身對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說道:“爸爸,他們都來看你了。”
央央走了過去,印象中年輕健康的父親如今臉如死灰的躺在床上,臉頰深深的凹了進去,花白的頭髮暗淡無光。
“央央……”躺在床上的男人認出了他,嘴角一陣牽動,似乎是想笑:“你來看我了……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媽,淑芸到現在都不肯原諒我。”
男人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手捂著嘴,身體劇烈的顫動著,臉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爸爸,你小心點,慢慢說。”施藍見狀馬上上前扶起他,端了一杯水,喂他喝下。
那個男人感激的看了施藍一眼,拍了拍施藍的手:“沒事的……”
“澈……如玉……你們也來了……”那個男人轉過頭,看向澈和前妻。
澈表情複雜的看著這個垂死的男人,而媽媽在聽到“如玉”之後,身體一顫,兩行眼淚便流了下來。
“我對不起你們……我負瞭如玉,負了澈……負了淑芸,負了央央……最終又累了羽音和小藍……我滿身罪孽……所以不得好死……”
男人的眼光從他們身上一個一個的溜過,最後停留在施藍身上:“我不是小藍的親生父親……他卻待我如同生父……我最虧欠的就是小藍……”
那個叫羽音的女人聞言突然哭了起來:“海風,當初若不是你,我們母子又哪還有命到今日。”
一種反感從心底竄了上來,澈憤怒了!這個男人兩次拋棄妻子竟然是為了這個女人和一個不是他親生的兒子,還在這裡假惺惺的說什麼負了他們,死到臨頭最掛念的還是那個女人和施藍,那他和央央,媽媽和淑芸,到底算什麼?!央央也愣住了,他突然覺得爸爸把他們叫來不是為了他們。
那個男人卻猶自喃喃說個不停:“小藍對我最好……我死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小藍的……你們不可以爭……羽音……你一定要照顧好這孩子……這孩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