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在我這裡?”
“少裝蒜,朱雀耳朵後面有顆痣,你怎麼沒有,別跟我說讓你吃了。”簡無爭眼神略顯輕佻,語氣依舊冷漠蛋定,只不過舉著太阿劍的手臂已經略微發麻,不由在心裡暗罵這劍的重量,真不是普通人玩的起的。
聞言,“凌墓陽”身形不易察覺的微微一震,隨即哈哈笑道:“別逗我了,我什麼時候長痣了啊,不信我扒開衣服給你們看,全身上下都沒一個地方長那玩意的,別說痣了,痔瘡都沒有,人家還是處男呢!”
嗤笑一聲,簡無爭更加確信的挑起嘴角:“可你猶豫了不是麼,凌墓陽身上的確沒長什麼痣,他的痣在腦子裡,你太精明瞭,怎麼裝都裝不出他那種傻勁兒,何況……”
“何況你想騙的還是我們哥兒倆,你丫柿子都不知道挑軟的捏,陳老三怎麼就教育出你這麼個不懂事的玩意。”簡三生不屑的撇撇嘴,心道他們這一代能比的上他簡二爺的還沒有幾個,陳老三是他們老爹簡世仁那一代的挑梁人,當年和叔叔簡霄同樣是在道上叱吒風雲的人物。
於是握著軍用摺疊刀在手上拍了兩下,走到那人身前,盯著他的眼睛說道:“陝西變臉陳家,這次來了幾個?你是老幾,陳家沒人了還是怎麼地,連你這種貨色都敢往外扔?”
不止被戳穿,還被侮辱到如此地步,那人再也忍不住露出陰沉的臉色,用自己原本的聲音說道:“陳家老四陳羅星的確沒什麼本事,早聽老頭說簡家二爺是個人物,可是現在看來也不過是雞鳴狗盜之輩。”
“嘿。”簡三生笑了,伸手拍拍那人的臉,戲謔的說:“把你這張假臉撕下來,說說二爺我到底怎麼雞鳴狗盜了?”
從二哥的話裡簡無爭聽出這個人是什麼陝西陳家的,看這名頭估計還是個不得了的主,不過他也奇怪陳家這人為什麼要說簡三生是雞鳴狗盜之輩,難道是二哥揹著他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你們讓我把羅盤和勝邪還給你們,卻不知道是誰先害死我大哥他們,然後偷走了青龍玉璜和太阿劍?!”陳羅星一臉陰鬱,憤恨的瞪著眼前笑眯眯的簡三生,知道今天栽到他手裡,恐怕不會有活路。
聽說是這個原因,簡無爭馬上無奈的開口解釋道:“你大哥是怎麼死的還真不清楚,不過玉璜是我在一個斷了頭的死人手裡發現的,太阿劍是插在棺材裡的,兩個都是沒人要的東西,為什麼不能拿?再說偷和撿可是有本質區別的,你小學老師沒教過你?”
“你!”被簡無爭噎的怒火更勝,陳羅星急切的辯駁道:“反正東西在你們手裡,自然是隨你們怎麼講,人到底是誰害死的,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我呸!憑你個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東西,也配跟二爺我講理,人是不是我殺的,滾回去問你家老爺子!”從來沒被人用這種眼神看過的簡三生,心裡的火一下子竄了起來,臉色一變,惡狠狠的啐道:“你們兄弟不跟陳老三商量就敢亂來,以後有難了別怪我簡家不給面子,別忘了八年前是誰在關鍵時刻拉了你們一把,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聽二哥的口氣,這陝西陳家恐怕和自己家牽扯甚深,難怪只是一個照面簡三生就知道對方的底細。簡無爭心裡暗自計較著,現在看來,有人從中作梗的可能性非常大,不然以兩家的關係,怎麼會被對方誤會殺了他們的人?
而一旁的陳羅星聽了簡三生的話更是臉色難看,這次出來的確只有他和三哥知道,和那夥人聯絡的也是三哥,整件事都沒有讓家裡其他人聽到一點風聲,雖然不清楚三哥為什麼要瞞著家裡人,但是聽說找到了殺害大哥的人,他就再也不能按捺自己的恨意。
咬牙切齒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陳羅星僵直著身體和麵前只比自己大幾歲,就已經可以挑大樑的簡三生對視。
發現這小子還敢用那種眼神看自己,簡三生終於忍無可忍的一腳踹了上去:“前面帶路!找不著我家那群小子你他孃的死定了我告訴你,還有你們這次都有哪幾家參與了,是誰讓你們都衝著我簡家來的?!一件一件說清楚了,二爺我就饒你不死。”
看到簡三生掏出槍來指著自己,似乎已經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陳羅星心裡不禁有些膽怯,一是擔心他真的會了結了自己,二是上一輩的事情雖然知道的不是很多,但如果他和三哥真的被人忽悠了,惹出這些事情來,到時候回家少不了一頓板子。這時候陳羅星才在心裡暗歎起自己的年輕氣盛,這樣下去,搞不好會被家裡那個倔老頭趕出陳家大門。
墓道里陰森冰冷,陳羅星走在兩人前面,卻始終沒有說話,直到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