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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前這人,清俊的面目中透出一絲冷厲,表面上卻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彷彿所有事都與他無關,可事實上又似乎都在他掌握之中。默算一下此人天命,卻是命屬七殺,再算,便發現更加驚人的結果。
“你是!……”凌墓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想不到這麼巧就被他碰到了,真是天命難違,天命難違啊。
一旁的簡三生卻不管他要說什麼,只道這人敢偷他的東西,那就絕對不能輕饒,否則傳了出去,教他簡二爺還怎麼在道上混。
“大頭,三兒,把這人給我抬回去,敢偷爺爺的東西,我就讓你有來無回!”簡三生飯也不吃了,扔了幾張票子在桌上,便帶頭走了出去。
郭大頭和霍三兒見狀,忙上前制服這個小偷,駕著他就往門外走,其他人也跟在後面,個個都表情不善。
凌墓陽見他們要來真的,便踢甩著兩條腿,大聲嚷嚷道:“唉唉!!我就偷你們點兒錢,還沒偷到手,用得著撕票嘛!!”
霍三兒等人對他的叫喊是左耳進右耳出,絲毫沒聽到心裡去,凌墓陽逼不得已只能使勁扭頭衝後面的王子謙喊:“我知道你是誰!你們肯定碰到那女人了對不對?你們要是想知道她到底在找什麼就放開我,我是來跟你們合作的!!”
此話一出,就連走在前面的簡三生都停了下來,其他幾個人更是用一種猶疑不定的不友善目光注視著凌墓陽,這讓他不由心生寒意,暗想這幾個人不會真要弄死他吧,可憐他一代風水大師竟然就要折在這種小地方,真是天妒英才啊……
簡三生對霍三兒打了個眼色,霍三兒會意,繼續和郭大頭架著凌墓陽,卻是換了個方向,往他們借宿的那戶人家走去。凌墓陽看到前面不遠處的民宅,總算安下了心,知道他們再狠也不會在普通百姓家裡殺人滅口。
到了院子裡,霍三兒和郭大頭把凌墓陽往兩人住的屋子裡一扔,便和小齊伍雷蹲在門口守門,簡三生看了謙子和無爭一眼,三人便先後走了進去。
凌墓陽見門關上了,就自來熟的坐到床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其他三人。簡三生也不在意,只是叼了根菸在嘴裡,說道:“報上你的來歷,二爺我就饒你一條狗命,自己看著辦吧。”
聞言,凌墓陽看了看旁邊虎視眈眈的王子謙,想到對方身手,又瞧了瞧自己的小身板兒,就打哈哈道:“原來是簡二爺,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今天的事咱不如就了了吧,我這不也沒偷到您錢嘛。”
簡三生瞪了他一眼,沒有搭話,只是自顧自的抽著煙。
凌墓陽知道自己再不說點兒靠譜的,估計還得被他們抬出去,便一整表情,認真道:“如果我沒有算錯,你們恐怕之前已經遇到玄武那女人了吧?不過不是她的真身,只是一具會動的屍體,這是她的習慣,她從來不把自己的真身暴|露在任何人面前。”
“接著說。”簡三生把煙在桌子上敲了敲,皺眉說道。
“我想簡二爺應該知道的很清楚,玄武善驅,青龍善武,白虎善縛,朱雀善卜。觀天象,論風水,沒有人比的過朱雀。”說著,凌墓陽用手一指自己,見幾人都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便繼續說道:“自古以來四獸從來沒有合作過,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會合作。二爺你也看到了,雖說是朱雀,可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風水師,隨便來個人都能打死我。”
“所以,你想和簡家合作?”簡三生笑了笑,把手上的煙在菸灰缸裡捻滅。
點了點頭,凌墓陽看了王子謙一眼,正色道:“簡家有青龍在,沒有哪個墓是能難倒你們的,玄武也是個狠角色,但她生性孤僻,只可能為人賣命,絕不會與人合作。這次你們之所以會在墓裡碰到她,也不只是巧合而已。”
隨著凌墓陽的述說,三人才徹底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有個叫許志農的港商,酷愛蒐集各種古玩,一次在拍賣會上拍到了一隻明清時期的檀木首飾盒,回家後馬上拿在手裡觀賞把玩,卻不小心將盒蓋弄掉了,大驚失色之下,才發現,這盒蓋本就是可以自由拆裝的,連線盒蓋的那一側較其他三側都更為厚實,拿手電往裡面一照,就看到裡面夾了一張薄如蟬翼的皮子。許志農不禁大喜,知道自己這是撿了寶了,於是拿鑷子小心的把那張皮子勾了出來。
在皮子底下墊了張白紙,許志農這才看清楚上面畫的是什麼。他看過之後,就把那張皮放到了保險櫃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