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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晃腦,不時彈動兩三下……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粗魯對待不行啊,陸皚心裡淌淚加上註釋——傳說中的犯賤嗎?

這樣想著,還是無比溫柔地不時輕吻三兩下快要噴薄而出的小心心。

「嗄……嗯嗄、嗯……」

阿心是個很少叫床的人,這個陸皚早就知道了。

讓他更瘋狂一點啊,不興奮到無法停止不行。

他搖了搖彷佛鐵棒的小東西,再含住了龜頭,用力吸啜了三兩下,立即感到男人快抓下他一塊頭皮……他明白想要高潮又想拖延快感的難受。

舌頭狠命地快速動著,磨擦著鈴口,愛撫著底端的手感到陰囊緊縮起來……阿心要射了。

他站了起來,把腦袋暈眩的男人推倒,平常強悍的男人輕而易舉地躺在座椅上「…嗄…嗄……」

男人口中撥出的白霧帶著熱意,臉蛋泛著微紅地躺在他身下,抬眼看他。

雙膝順勢爬上座椅,擱在阿心的腰旁,浚空騎在他身上。

當男人高高聳起的分身磨擦到他牛仔褲時,皺起了眉,擠出呻吟「啊……」

他一手仍握著阿心的分身,但沒有動作。只過了兩三秒吧,向來沒耐性(特別是對他)的男人勉強抬起了頭,看到即使被冷落在寒風中仍毫無頹勢的陰莖,然後噗一聲躺回真皮沙發椅上,手臂擱在額頭「……幹什麼?現在讓我插入去桶兩下就射,你也很沒趣吧?」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先給他射一次爽完再算。

這男人倒是以為他費盡心思把小心心弄硬來幹自己了……怎可能啊!!

陸皚附下頭,冷涼的臉頰故意貼在男人熱燙的臉蛋旁,輕聲細語「我由始至終都沒說過被你插很有趣吧?……倒是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我剛剛向你說了些什麼?」

男人側側臉,用眼角瞧他「你那段廢話我根本沒在聽,你不是怕被柳丁們看到太不好意思,所以特意帶我上來替我含的嗎?」

他真想拿起那束特大玫瑰花全塞進男人的嘴巴,而這衝動還不弱。

「…阿心,打石膏是很可愛,但這樣耍彆扭就不可愛了羅。你記不起我剛才說什麼,我會讓你好·好·想起來的。」

他緊握著等到楚楚可憐的小心心,激烈地上下套弄著,發出噗茲的聲音。

躺在他身下的男人立竿見影地弓起腰,咬緊了牙關,擠出含糊的低吟「嗯——」

以為這次將會得到解放吧,倒是很配合地擺動起腰來。

——解放的前一秒,他用拇指精準地堵住了鈴口。

有點尖銳的聲音溜出阿心口中,他滿意地看著阿心焦躁地仰起腰又重重放下,座椅發出吱吱聲,倒像他們已經在車上做愛了「……阿心,我想跟你一起生活下去,你的答案是什麼?」

「他媽的公主,你放開手……嗄啊」

男人眼眶泛紅地看著他,臉上寫著四個大字“慾求不滿”,聲音也毫不留情。

他再動,男人的腰又擺動起來,彷佛入幣就動的玩偶。再一次地接近臨界點、再一次地腦袋空白一片,但他的戀人這次記得把雙手向下潛,想萬無一失的射精就要奪回“主控權”,四手纏鬥,他沒讓男人得逞,於是——

「放·手!!嗄哈——媽的!!」

他彷若妄聞地細細親吻男人的輪廓,就是男人要咬他的鼻子也能輕鬆躲過。

簡直像烤魚或牛奶明明放在面前,卻反覆在快要吃到時被拉走,拉遠一點、又拉遠一點,阿心越來越暴躁,叫聲也越來越大了。他叫得這樣苦悶、這樣煩惱、當中又包括撒嬌的成份——要讓我吃到之後絕對殺了你,你不信的話,就先讓我吃一口吧。

……這樣說吧,他絕對相信打了石膏的阿心還是所向無敵,但現在被他壓在身下無計可施的是他,這樣千載難逢,讓阿心卸下戒備心的時機可遇不可求,他當然要得到最大利益。

「…你要說你願意了嗎?嗯?」

他再擺動著手,在阿心答應之前,他不介意再來多一千次,頂多之後一起看骨科。

阿心渾身顫抖,用肉眼都能瞧出來。他怕阿心是XX露出來太久所以失溫了,在發冷,於是把阿心壓著的大衣扯出來,披在他身上。

這樣子就沒問題了,他翻開大衣,像只偷腥貓般把頭顱鑽進去,推高阿心的T恤尋找著橡皮糖似的乳頭,手口並用地玩弄……雖然這樣百份百是乘人之危,但阿心不也乘他之危強姦過他了嘛「怎樣啊……不能答應嗎?這是我一輩子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