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來我往,甚是激動,阿市自覺張大雙腳,任那男人的粗大把她頂的花心亂顫,淫叫不絕,不一會她就被司馬雲天弄的爽上了天,雙腳一陣抽搐,洩了陰精,而那司馬雲天也狂吼一聲,射了出來。
一場性事下來,阿市四肢癱軟躺在司馬雲天身邊,剛想向那良人撒撒嬌發發嗲,說一聲,〃好哥哥,你好棒,你的大肉棒頂死我了。〃卻見司馬雲天那分身根本沒軟下來,尤自硬挺挺的堅如頑石,翻個身抱著她又是好一番抽插。
想那司馬雲天雖說武功高強,但對春藥一樣沒什麼抵抗力,這次陰錯陽差,又被倆用藥過量的衰人下了雙份,他不勇猛異常欲罷不能才怪。
阿市這次可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只不過三次就累的直嚷嚷,〃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救命啊!〃可這要命的時候司馬雲天哪會聽她的,抱著是幹了又幹。
也就是這個要命時候,官秀到了客房門口,聽著裡頭不絕於耳的〃啪啪〃聲他心都要氣炸了,人也膽大的都不似他自已個了,綠帽罩頭的憤怒讓他忘了自己曾吃過的苦頭,忘了司馬雲天是武林高手,也忘了自己這一去也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無回。
只見他舉起鐵鍬,拍開木門,怒吼一聲,一頭撞了進去。
第 27 章
官秀進去後一看,司馬雲天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尤自在那痛快,氣的大吼一聲:〃我乾死你老孃的混帳王八蛋,老子婆姨你都敢騎,我拍死你。〃說著,一鐵鍬就下來了。
那司馬雲天雖然被媚藥迷的六親不認,但他必竟是高手嘛,正快活的時候,突覺腦後生風,武者的直覺,讓他馬上就察覺到了。不過樣這樣劣拙的偷襲還真不放在他眼裡。
只要是個男人正在辦事的時候被人打擾都不會愉快到那去,所以司馬雲天頭也不回,隨手一掌,那官秀可是一點防身的武藝都不會啊,又哪裡能持住他帶著內力的一掌,當即是鐵鍬也斷了,人也飛了,身子像被大錘砸中一般向後以比進來時還快的速度摔了出去。
若是以前也許官秀還能支援住,憑他的性子一看大事不妙,一準先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婆姨失貞事小,自己沒命事大。可惜如今不比以往,他身子正虛的厲害,倒地後〃噗〃的噴出口血,兩眼反白,昏了,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阿市正覺身上的人粗暴的厲害,頂的自己發痛的時候,眼見著自己男人舉著鐵鍬進來,衝著司馬雲天就拍了下來。阿市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了。她即怕自己男人下手不知輕重,傷了良人,又怕自己男人見自己不守婦道,拍完了姦夫又來拍自己這個淫婦,但她目前還是最盼這官秀這一鐵鍬快快拍下來吧,再晚點她怕自己支援不住,真要被那司馬雲天干死在床上了。
但眨眼間司馬雲天一揮手,官秀就飛了出去,是她沒想到的,暗罵自己男人沒用,她覺著自己下面都磨出血了,她心裡發急一雙手左摸右找,好巧不巧就被她摸著了那斷了的鐵鍬棒,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趁司馬雲天射精後放松的一瞬間,阿市一棒下去,司馬雲天〃咕咚〃一聲就躺下了。
阿市奇怪的,這什麼藥啊,怎麼這麼厲害?這是給人吃的藥嗎?怕不是給牛吃的吧。
擁有這一疑問的還有另一個人,那就是官靜。這藥官靜在小倌館見那些大爺們吃多了,也沒有這樣啊,怎麼看那司馬雲天的模樣分明是藥迷心竅,沒人舒解就不能活了的樣子。
話說官靜見官秀掂著鐵鍬去抓姦,雖然知道司馬雲天有功夫防身,但到底擔心自己主子,還是偷偷跟在後面暗暗看著,只見那官秀剛進得門去,眨眼間就飛了出來。心裡奇怪裡面怎麼了,衝進去一看,正看見阿市一棒子把自己主子打昏。
他上去就一巴掌,罵道:〃你這送上門的潑貨,整日裡眼睛都想粘在主子身上,當誰不知道呢,暗地裡興許連身裳都拔光了,現在又來裝什麼貞婦,想作婊子,就別在那掛牌坊。〃
他在那罵的痛快,不想這一罵卻又把司馬雲天給罵醒了,一把抓住官靜的腳。阿市一看,嚇的尖叫一聲縮在一個木箱之後。
此時司馬雲天的火還沒消呢,他這次中的藥比當初官秀那次還厲害,且他又功夫高強,若他想要誰誰還不得乖乖就範,這屋裡的人都是井市小民出身,哪能制的住他呢。
此時司馬雲天抓住官靜的腳,壓在桌子上就想挺身而入,也虧得官靜機靈,身材瘦小,只見他矮身就從桌子下面鑽了出去。耳聽〃嘩啦〃一聲,回頭一看,目愣口呆,竟是司馬雲天收勢不住,一使力,那話竟硬生生把桌面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