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的手背,正握著一條手腕粗的皮鞭,鞭柄上還串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白煦一進門就能看到梁琛古銅色流線順暢的脖頸。
真性感。白煦嚥了口唾液,死死盯著梁琛的脖頸。有一個詞叫做“絕對妄想領域”講的是宅男屌絲看到街上穿超短裙的姐姐,膝蓋以上腰以下的部位會格外引誘著宅男的鼻血。但是,儘管很想摸很想摸,在伸手之前總是會想想大姐姐身後的男人之類很操蛋的事……對於白煦來說,梁琛的脖頸就是“絕對妄想領域”,很想把這個高傲驕傲的男人的脖子上拴一條繩,寫上“已有主人。”綁在自己的身邊,絕對不讓別人剽竊一眼。
白煦鎮定的走過去,一直到梁琛身前。突然,猛地一記老拳,飛快的右拳直接擊中對方的頭部。梁琛雙手向上一擋輕鬆截住“小東西,這也想拿住我。”白煦緊緊貼著自己的結實肌肉瞬間緊繃發力,出售也是毫無顧慮的快與狠,上半身承受著密密麻麻雨點似得拳法,白煦充分利用要腰胯部力量希望能把他掀下去,很意外的白煦成功了。
梁琛被重重摔在地上,底板上鋪滿了軟軟的地毯為了滿足某些客戶的特殊需要,恐怕經理怎麼想不到這些名貴的地毯會受如此粗暴的待遇。白煦用腿鎖住梁琛的力量,微微低喘著趴在男人的身上。“服不服?”
“不服怎麼辦?”梁琛笑了笑,突然不知怎麼扭動著解開了白煦的鉗制,只一瞬間梁琛就如同一座小山壓在了白煦身上。梁琛的一條腿卡在白煦的身體中,右手輕輕鬆鬆固定住白煦的雙手按在頭頂。
白煦掙扎了下,卻發現自己此刻身上的每一個發力點都被剋制的死死的,悲哀的無法動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其實梁琛的動作十分漂亮,結實的肌肉隆起,兇狠的力量似火山熔漿般爆發,彷彿欣賞義大利的雕像。
白煦擺了個自認為最迷人的笑容“現在你做什麼都可以哦。”只是請溫柔的,輕一點對待我。白煦淒涼的在心中補充。
“如你所願。”
路上一個男人急匆匆的向夜色趕,千萬別打架,一打起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一世英名就都毀了。鳳煢也在急匆匆的向夜色趕,千萬別幹架(此為連……帶……),自己辛辛苦苦養順了幹嘛要拿給梁琛糟蹋。
到了夜色,鳳煢拉著西顧直奔老地方。才進電梯,就見一男子懷裡抱著個雙頰嫣紅身若無骨的男孩子站在那,鳳煢愣了愣。疑惑地叫道:“林佑?”那傢伙不是有了心上人了麼,怎麼在夜色?
“不是。”略微暗啞的嗓音響起,鳳煢笑道:“抱歉,認錯了。你怎麼不去林佑那?”林佑那多好,什麼身價的,地位的都能碰到,說不定林佑衝著您還能給您打折(she)……
“不想去,心煩。”男人冷冷的看了鳳煢一眼:“管好你自己在操閒心吧。”言意之下你自己找的男人也不咋地。
“是,大人。”看著男人的背影,鳳煢怪叫道,“祝您早生貴子,白頭到老!”
鳳煢紅著眼可憐兮兮的拉著白煦的手:“我們不是說好要做彼此的天使麼!”(梁琛:“把你的鹹豬手拿開!”)
白煦黑著臉甩掉:“我不認識你。”
“小白白啊,你怎麼能忘了我呢?我是你的小黑黑啊!”鳳煢雙手捧著琉璃心哭泣。
“你放棄吧,我已經找到我的Rose了。”白煦顯然已經喝大了,雙手一翹蘭花朝著梁琛忘情大喊喊,“Rose!”
梁琛做個經典的那個迎風面向大海擁抱的姿勢:“Jack!”
西顧:“……”
這是哪個平行世界,小夥伴們一個個都腫麼了,還能好好一起玩耍嗎?西顧大人內心真實寫照。
“你的。”鳳煢用高傲的用下巴指了指梁琛,撈起白煦準備走。“等等”,西顧從後面追上來,手上拿著個外套“穿上吧,怪冷的。”
“恩。”鳳煢點了點頭。
“到了給我打電話。”西顧的眼睛裡透出一種暖暖的光,好像在這個世界上你終於不用再到外面闖,受了委屈可以回家,知道無論多晚都會有一個人給你留燈。無論走多遠,一回頭身後後總有一個人陪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好。”鳳煢也不知道自己在答應著什麼。氣氛旖旎得很,鳳煢覺得自己臉上燥的厲害,得虧是晚上誰也看不見。眼睛胡亂飄著,希望找到點什麼轉移話題。
“小黑黑,我想你了。”白煦突然一把抱住鳳煢,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淌。“你好狠的心,你一聲不吭的離家跑了,留下我們娘倆在家裡等。你啥都不知道,孩子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