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幸芝什麼時候回來嘛?”
“快了吧,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那真是太好了。”
聽到這裡,駱洛由衷的開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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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學期開學後的某一天,肖白夾著教案走進教室的時候,忽然發現平常寬敞的教室多了很多人,密密麻麻幾乎把座位都佔滿了。而且更令人費解的是——大半部分是女生,現場聒噪的聲音簡直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走進了菜市場。
“安靜。都給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用資料夾敲了敲桌面,肖白不得不擺出一副嚴師的架勢。
原本騷動不安的氛圍總算平息下來,同學們不情不願的各回各位。待人群一分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身影。肖白兀自看得滿眼震驚。那人卻別過頭,看向窗外。
“老師,怎麼還不開始上課。”
“是不是多媒體壞了啊?”
“還是說,老師忘記帶教案?”
“不會吧,我還想多抄點兒筆記呢。”
……
“這節課自習。”
肖白終於開口,聲音低低的帶著暗啞。耳畔學生們情不自禁的歡呼聲如潮水般漸漸遠去,未來不可知,過去猶可追。這一刻,無論是眼裡還是心裡,不過一人而已。
—END—
☆、求別打臉
《冰山》到這裡就結束了,有的問題沒有交代清楚,但我想不用特別交代,看得人也大概能感覺的出來。至於我想表達的東西,有一種轉變很能說明問題。
記得小時候看電視,每次看到男主移情別戀要和女主分手、女主哭哭啼啼不願意放手的情節,就忍不住要嘲笑這個女人真沒用,心裡想著要是我的話,肯定會二話不說瀟灑的離開,放他所謂的自由。我想很多人大概也和我一樣,對感情抱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莫名執著。愛很純粹,也很易碎,年少時不懂,總以為得到和放手是件非黑即白的事情。假如一個人愛我,就不能允許他有二心,哪怕只是一點點的不純粹,那就等同於背叛,不可原諒。但其實,躲在自己的殼裡想象幸福是一種更殘忍的天真。傷害,是承諾永遠到達不了的地方。因為就算彼此承諾過,悲傷該來的時候,還是會來的。若是選擇妥協,便是選擇認同人性的自私與固執,以至於期盼已久的事情到來,也並不是那麼值得欣喜的時刻。當我能一點一點分辨感情的形狀,能一點一點看懂別人的內心,真相在稜角漸露的時候,人也離所謂的自我越來越近。
張小嫻說,人生的東西,想得太透徹,走得太深,會看到種種悲苦與無常;走進去,看過了,再走出來就是領悟,那是另一種快樂。可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走進去,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走出來。這領悟畢竟太漫長了。
你的不甘心只是你的,與別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哪怕有一天你真的放下了,又有誰知道?只有時間能證明一切,可時間也是最可怕的。說到這裡,我並不是想為自己或為小說裡的角色開脫什麼,事實上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講述了一種原來就設想過的可能性。 一開始寫《冰山》也只是消遣,因為比起現代文來我還是喜歡古代文更多。沒想到的是,這篇文章一拖就是三年,從大學畢業到現在,剛好是一名學生轉型為一名社會人的時期。也正因如此,坑品也隨這篇文章消耗得差不多了。中間幾度想坑文,又幾度放棄了這念頭。無論如何,終於是結束了,寫到最後心情有點沉重。也許是我還不夠成熟,這篇小說還刻畫不出內心想表達的東西,但哪怕能傳遞一點點我那複雜又卑微的心情,我都該感激。
以後再寫文,保證不會再一拖拖這麼久了,這個習慣不好。謝謝一路走來支援我的朋友,下一篇文章,如果你們還在,我們再見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