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優只是來露個臉而已的,他也沒打算親自下場做什麼事。不過,就是有人見不得惡魔善良的面孔,一把裝了滅音器的槍無聲無息的往優那兒射出子彈。
其實在被人用槍遙指的時候,優就感覺到殺氣了,所以如果他要閃,是絕對閃得開的,這一切,包括對殺氣的敏感和及時閃躲的能力都是拜十爺嚴苛的訓練所賜。
但是他沒有閃開,相反的,他舉起左臂擋下了那顆欲奪他命的子彈。鮮紅的血染汙了長袍,他卻好像沒有感覺似的。
「你沒事吧?」站在優身後的司徒彥驚呼了一聲,忙拉起優的手臂。
優只是安慰的拍拍他的肩,他不閃開的原因就是因為站在他身後的司徒彥,所有人都知道跟在神子德勒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神子的弱點,但是優仍然毫不在意的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眾人面前。
幾乎是優一中彈,他手下的人就一窩蜂的圍在他的四周,還有些去揪出開槍的人。
「嘖嘖!真是可惜了這上好的蘇繡!」在確定優的傷不礙事後,司徒彥萬分可惜的嘆息,優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你們全擋在我面前,那我怎麼知道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敢開槍打我啊?」優仍然笑著說,好像中槍的丶受傷流血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的手下馬上就在他面前開出了一條道路,讓他直接看到開槍打他的人,是個差不多十七丶八歲的男孩子。
「喲!還是個小男孩嘛!」司徒彥趴在優沒受傷的那隻手臂的肩膀上說。
「怎麼?見色心喜了?」像個寵暱姬妾的君王,優瞥了下司徒彥。
「哪有啊!別吃人家小男孩的醋了!」司徒彥輕輕的捶了他一拳,□的曖昧毫不保留的展示在眾人面前。
「小鬼,誰讓你來暗殺我的?」優好奇心起,破天荒的開口詢問。
男孩極有骨氣的把頭撇向一邊,不答優的問話。
「他不理你耶!」司徒彥雖然是在一旁興災樂禍的嘲笑,但手也沒停的試圖用身邊的東西替優暫時止血。
「看來,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好讓他知道神子德勒的作風呢?」優扯開嗜血的笑容,殘酷的眼神頓時讓他的邪惡氣息增添數倍。
司徒彥此時正好隨便用了條布巾綁在優傷口的上端,做為臨時減緩血流速度的工具。他隨便拍了拍優的肩,放任他去玩弄獵物。
在眾目睽睽之下,優走近那個男孩,起腳一踢,男孩仰天倒下。
「誰讓你來襲擊我的?」優的腳不客氣的踩上那人的胸口,臉上的微笑依舊,但周身卻散發出肅殺的氣息。
男孩還是把頭一撇,不發一言。
半眯上眼,優殘忍的加重腳下的力道,特殊的鞋子加上他的體重,所有人清楚的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而優卻還是笑面盈盈。
看那人還是沒有反應,優的腳轉移陣地到他的左手臂,故計重施的踩斷它。
「惡丶惡魔!」男孩忍不住劇痛的狂叫。
像是極有興趣似的,優蹲下來,湊上他因痛扭曲的臉。
「我本來就是惡魔,狙擊我之前沒有人告訴過你嗎?」優邪惡的笑了,那笑容就像全盛時期的十爺一樣,象徵惡魔的綠眼也閃著魔光。
「所以說,十爺把你關在島上還是正確的。」司徒彥從優的身後搭上他。
優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輕輕嘖了一聲站起身來。
「少提那老頭!」優極其不屑的說。
「好歹人家也做了件好事,把你這會亂咬人傢伙關起來,免得危害世人。」司徒彥不怕死的繼續說。
「就算我是瘋狗,也是他養出來的。」優從鼻子裡哼出聲來。再度把心思放在地上那個痛呼哀嚎的人身上。
「你還記得上一個暗殺那老頭的人,最後是怎麼死的嗎?」優隨意的問。
「好像是凌遲吧!還是炮烙?我不太記得了。」司徒彥哀悼的看著地上的人。
「我說,既然他又不想開口,那就把舌頭割了吧!」優隨意的往身後揮手,兩名壯漢就上前來把男孩架起。
優走上前去,把男孩的頭抬起來就將唇湊了上去。濃烈的法式熱吻纏住男孩的舌,看得一旁的人不知該把視線往哪兒擺才好。
突然一個人踩著重重的腳步過來,毫不客氣的分開熱吻中的兩人。
擦擦自己的唇,優半眯著眼看那個膽敢壞他好事的人是誰?果然,就是傲揚。
「你吻他?」傲揚陰沉的聲音響起,好像優犯了什麼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