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是別人,他舒心要找工作,還怕找不到?
他想和韋立誠並肩成為支撐這個家的支柱!
握拳的無名指上,設計簡約的戒指閃閃發亮。
戒指沒有鑲嵌,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圈圈,只是單純依靠高度拋光技術達到閃亮的效果。同款的另一個,此刻正戴在韋立誠的左手無名指上。
到今天,戒指戴在手上剛好是一週年。
不鑲嵌任何寶石或鑽石,是舒心的意思。
“它們對我來說都是活物,你讓我鑲一顆會說話的石頭在戒指上做裝飾物,我做不到。”
“鑽石呢?”韋立誠問。
“鑽石也是石頭啊,也是會說話的,不過說的是英語法語。”舒心很無辜。
世界上大部分鑽石都產自非洲和美洲,基本都是說英語和法語的地區。舒心自己的英語本來就頂呱呱,基本溝通不成問題,而舒心大學選修了法語作為第二外語,憑藉他在外語上的天賦,法語也說得不錯。所以他也交了不少說英語法語的鑽石朋友。
韋立誠對此徹底無語,最後只能訂做了一對沒有任何鑲嵌的PT999戒指。
本來他們的意思是就那樣靜悄悄地戴上戒指就算許下一生諾言了,但沒想到韋父韋母不同意。老人家的老派作風就是,一定要領本才算是結婚,不然的話只是同居,那樣非常不成體統。
兩人於是無奈地飛赴同性結婚聖地──荷蘭,去把結婚手續辦了,回來後還辦了酒席。當然,酒席宴請的人只有寥寥幾個,程中和鄭一鳴夫夫,王國強,還有對舒心青眼有加的“石頭緣”老闆。
有幾個交情最深厚的朋友來見證,已經足夠!
從此以後,舒心的履歷表上每次填寫“已婚”總被同學說他吹牛,無名指上的戒指也沒人當成是結婚戒指,而是認為舒心是趕時髦才戴在無名指的。
“為什麼你戴就沒人質疑,我戴就沒人相信?”舒心委屈地向韋立誠訴苦。
為什麼他用“已婚”的理由拒絕向他告白的女同學會被說是爛理由呢?他明明說的是實話啊!
韋立誠好笑,食指輕點他額頭,“因為你就是小屁孩,當然沒人信。”
“你才小屁孩!”舒心大怒。
“是麼?讓我看看,是不是小屁孩?看看小鳥長大了沒有?”韋立誠嘿嘿壞笑。
棉被呼地一下蓋住兩人,蓋住了兩人“看”與“被看”的全過程……
又嘆了口氣,舒心慢慢爬下床。
去年戴上戒指時前後發生的趣事還歷歷在目,今年那人卻不能陪在身邊一起回憶,真憋屈!
因為去年的情人節和春節重疊,加上韋立誠還沒升職,所以在忙完春節前的那個銷售檔期後,接著的情人節銷售並不算紅火,韋立誠的年也過得比較舒服,沒那麼多公事纏身。兩人在大年初一早上在韋父韋母磕了頭拜了年後,馬上就飛去那個鬱金香的國度,把終身大事給辦了。
啊啊,說起來今天還是結婚週年呢!
舒心更鬱悶了──
算了,去買材料回來做蛋糕。
韋立誠晚上不回來吃晚飯,他打算做個蛋糕給他做宵夜,再去挑一瓶紅酒,晚上等他回來可以小酌幾杯,嗯,玫瑰花也買一些,還有蠟燭,情人節還是要有情人節的氣氛。
“小舒,舒小豬──”
韋立誠掐著睡在沙發上舒心嘟嘟的娃娃臉。經過他這些年的養豬計劃順利進行,舒心比在雲南初見時胖了一些,也白了許多,好像還高了一點點。據說雜物房裡的那些石頭最近嘲笑他越來越像蛋面那樣珠圓玉潤,害那小子前些天想要減肥,被他極力制止了。
又不是那些以瘦巴巴風吹就倒為美的年輕女孩,要那麼瘦幹什麼,該吃就吃該睡就睡,何必要太刻意去增減。
何況舒心又不是暴飲暴食無節制的人,他生活規律,三餐正常,飲食有度,想胖也胖不起來。
不過鑑於那些石頭的取笑,他也跟著起鬨,而且“舒小豬”叫起來好順口──
“嗯……你回來了……”舒心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望望牆上的時鍾,11點不到,“好早,我以為你要過了12點才能回來呢!”
這話不是抱怨,而是實情。每次金福珠寶有重要活動,韋立誠幾乎都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回到家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了。
“傻瓜,不是說了不用等我嗎?困了就先回房睡,在沙發上睡,著涼了怎麼辦?”韋立誠用額頭碰了下舒心的額頭,感覺